“你想聽我說什麼?”“說我是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明明看出來他其實一直都在喜歡著你,可是始終卻厚臉皮的追在他的身邊,”傅竹君的右手捧住麵前的咖啡杯,“你們確實是般配的一對,不可否認你做的很好,就算是覺得難過了還是不忍心離開他,年少時候的歡喜好像很簡單,一個簡單的眼神一句暖心的話,都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現在仔細的想想,我喜歡陸延止的原因很大概率就是因為我在醫院的那段時間實在是太難熬了,而他恰好出現合適的陪伴剛剛好的溫暖和善意,這些都是我當時非常需要的,就算不是他是其他人我想我也會一樣的喜歡,或者更準確的說我耿耿於懷的隻是曾經的那份陪伴。”她已經可以很釋懷了,對那段感情最終那些曾今以為是刻骨銘心無法舍棄的都會在時光中漸漸暗淡下去直到徹底褪色變得模糊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