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夫妻生變(1 / 1)

二胎進行時 何許人 1563 字 13天前

“那還有男科病呢!你怎麼知道他沒問題?我告訴你,我們醫院一個看起來健健康康的小夥子,結婚三年,媳婦兒怎麼都懷不上,到後來一檢查,結果是他的問題,精子質量有嚴重問題。現在的男人煙酒檳榔茶咖啡都來,還有電腦輻射手機輻射,長期亞健康狀態,加上霧霾什麼的汙染這麼嚴重,還有些男人要去那些烏七八糟的地方鬼混,天知道他們得過些什麼病,現在艾滋都不稀奇了好吧,成百上千的原因,都可能導致不育,所以我說呀,要檢查的話,最好兩個人一起去。”小芳煞有其事地說著。“嗯,我知道了。”小雅聽到這裡,才回想起來範誠跟黃恬之間的關係,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過呢?他每天在外邊搞到那麼晚才回家,有沒有去過那些烏七八糟的地方呢?如果是以前,以小雅對範誠的完全信任,絕對會說不信,不可能,可是現在的範誠已經今非昔比。從娘家回去的第二天,小雅就去了小芳說的求子很靈驗的廟,去拜了送子觀音,並且許了願。為了二寶,不管是醫學正宗還是旁門左道,她什麼都得試試。從這天起,小雅開始注意自己的婦科情況,原本不覺得有什麼的,自打聽過小芳說的那些話後,開始覺得有什麼了。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作用,在例假結束後,居然感覺格外不舒服,去醫院一檢查,果然有了症狀,竟然有黴菌。望著診斷書上那觸目驚心的生理指數,小雅怒從心頭起,這麼多年來一直潔身自好,乾乾淨淨的自己,怎麼會得這種病?在醫院裡小雅還特意問過醫生病因,醫生說原因可能很多,個人用品不乾淨,衛生巾不合格,或者在公共場所接觸了不乾淨的衛浴潔具,甚至與不乾淨的人共遊一池水,都有可能傳染此病。問題是,小雅根本不會遊泳,也沒去過泳池,個人用品的衛生情況幾十年來都是一樣,內褲單獨手洗,再加上陽光暴曬。用排除法去掉其他幾個原因,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範誠傳給她的!晚上範誠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小雅黑著一張臉等著他。“怎麼還不睡?”範誠感覺到可能會有暴風雨爆發,朝欣欣的房間看了一眼,房門緊閉,女兒應該睡了。“你說實話,你跟那個姓黃的到底上過幾次床?”小雅連客套都省略了。“你發什麼神經。”範誠克製住怒氣。“你跟我說實話就行,我能接受真相,但我接受不了你騙我。”小雅的眼圈紅紅的,看不出是哭過還是暴怒。“實話不是早就交代過了嘛,我跟她純粹就是精神上的,連手都沒碰過。”範誠耐著性子解釋。“怎麼可能連手都沒碰過,上次她送你回來,你整個人都掛在她身上。”小雅咄咄逼人地擺事實。“那是我喝醉了,是意外,我也沒想過要她送,在場的還有十幾個同事,不信你可以去單位挨個查證。”範誠不耐煩了。“你們單位的人肯定都是向著你的,早就套好話來哄我!”“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辦法了,你愛信不信吧。”範誠不想再就這個不愉快的問題繼續下去,無論他怎麼說,結果都是不歡而散,轉身往衛生間走去。“你給我站住!”小雅猛地站起來,拿出手裡的診斷書,“你看看,要不是你在外頭招惹了不乾淨的女人,我怎麼會得這種病?”範誠往診斷書上掃了一眼,又望了一眼小雅:“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會得這種病?既然我說的話你不信,我也不必再說什麼了。”這晚,範誠睡在沙發上,小雅躺在臥室的雙人床上惡火攻心輾轉反側,一夜的功夫,嘴裡生出個老大的水泡,臉上也冒出三顆成人痘。望著鏡子裡憔悴的自己,小雅對範誠的恨更甚。憑什麼全是他,無論是開心還是痛苦,幸福還是難過,都是因為他,明明想好了不愛他了,為了欣欣,勉強保全這個家罷了,卻偏偏還要受他的荼毒。對待其他任何人和事,小雅都挺大度,唯獨對待範誠,她大度不起來。中午,快下班的似乎,範誠正在工作,在車間給未婚的大齡職工登記個人信息,準備跟電視台合作一檔主題相親節目,正忙著把搜集來的資料整理一下,忽然一個男同事忽然神秘兮兮地跑過來,壓低聲音跟他說:“老大,嫂子來了。”“是嘛?”範誠心道不妙,難怪剛才一直心血不寧的。“嫂子好像來打聽你來了,是不是在家又吵架了?”男同事把聲音壓得更低了,但此時已經有其他經過的同事朝這邊看來。“沒有,她就是神經兮兮,更年期提前了。”範誠沒好氣地答到。“老大,你是不是跟小黃,那啥,來真的?”男同事猜測道。“胡說,我要來真的,早就離婚了,還等到現在乾嘛?”範誠說的是真話,如果真要跟小黃好,他乾嘛不趁早。儘管範誠解釋過了,可大家卻不信他,畢竟連他老婆都不信他。而且這種事要是傳到領導耳朵裡去,對他隻有壞沒有好的,一想到這個,範誠就再也不能忍受小雅背著自己來搞調查了。等他趕到辦公室附近,剛才男同事見到小雅的地方,她已經走了。滿肚子的氣,就像重重揮出去的拳頭,落了空,有種失去平衡的感覺,正好在此時,範誠碰上了正走出辦公樓,往食堂去吃飯的領導,工會主席。主席大人是他爸爸範建國的老下屬,看著範誠長大,現在,這位慈祥的老人用格外嚴肅凝重的目光望著他。那目光裡帶著刀子,紮得範誠渾身不自在。範誠下午也沒心思工作了,提前下班,趕在欣欣放學之前,打算回家跟小雅好好說道說道。進門時,小雅正在準備接欣欣時給她吃的點心,一看到範誠,小雅立刻背過身去,顯然不想麵對他。範誠耐著性子,來到小雅身邊,想扳過她的肩膀,說道:“老婆,我們談談吧。”“放開你的臟手。”小雅敏感地掙脫,用厭惡的眼光望著範誠,“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行,我手臟,我不碰你。”範誠收回了自己的手,努力表現出來的平靜被打破,“你沒事去單位乾嘛?你說,你是不是誠心毀我?”“我不能去嗎?你是我老公,我去老公單位了解一下他平時的工作生活情況,這也不行嗎?”小雅聲調一下子高了。“了解,你那是了解嗎?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範誠的火一下子躥了上來。“我丟臉,要不是你偷人我丟什麼臉,誰心虛誰害怕!”小雅氣得渾身發抖。“誰他媽心虛了?誰?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淨給我找茬!你知道我們領導都拿什麼眼神看我嗎?你知道人家現在女同事都不敢跟我說話了嗎?你讓我今後還怎麼工作?”範誠的分貝壓過小雅的。“你要不是有鬼,我去了解一下你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小雅把聲音放低,像是看著陌生人那樣看著範誠。“你,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範誠難受至極,眼前的女人,說話的態度語氣,完全不是他認識的老婆。扔下這句話,他摔門而出。小雅緊握著拳頭,把牙齒咬得咯咯響,屋裡的溫度降到了零,一顆滾燙的眼淚落下,把腳下麵看不見的堅冰融化出一條縫隙,哢嚓一聲,分不清是心碎了,還是腳下的冰碎了,兩個人徹底分作兩個陣營。這屋裡沒法待,小雅擦乾眼淚,去接欣欣放學,眼下這模樣也不能給爸媽看到。讓他們為自己擔心不說,什麼問題也解決不了,夫妻的事情一旦涉及家長,那麻煩就大了去了。想了想,小雅決定帶著孩子上姐姐家,有些話,隻能跟同齡人說。小雅沒往家裡打電話,也沒跟範誠聯係,但在去姐姐家的路上經過一家餐廳時,欣欣看到範誠坐在靠窗的角落裡,苦惱地喝著什麼。“媽媽,那不是爸爸嗎,他怎麼不跟我們一起去芳姨家?”欣欣不懂事地問。“你爸爸有自己的事呢,咱們彆打擾他了。”小雅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天馬上就要黑了,該吃飯了,他在乾嘛呀,等人嗎?”欣欣不樂意地回過頭來。“大概在等人吧,我也不知道,彆管他了,他是大人,咱們還是想想要不要帶點什麼菜去你芳姨家。”小雅成功地轉移了話題,卻還是忍不住想了一下,黃恬會不會坐到他的對麵,兩人共進晚餐?“什麼?你怎麼才告訴我呀,這麼大的事兒,再不說,回頭你離婚了我才知道。”小芳的反應和小雅預想的一樣,爆脾氣藏也藏不住。“小聲點兒,彆讓欣欣聽見,她可什麼都不知道。”小雅趕緊衝姐姐打小聲的手勢。“他都到這份兒上了,敢跟你這樣說話了,敢摔門子出去了,你就沒什麼打算?彆太包子了啊,到頭來吃虧的全是女人,他們男人二婚的全是香餑餑,搶手得很,現在的姑娘一個個都跟鬼迷了心竅似的,就愛找老男人。”小芳一拍大腿,要給妹妹做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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