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裡,溫七七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下身很痛,動了動腳,卻發現自己的腳被鎖鏈給栓住,她踉蹌的站起身來,兩腿打顫,一失力,又重得摔在地上。撕扯著她下身的傷,痛得她直蜷縮在地。‘啪’燈猛得打開。這刺眼的光線讓溫七七遮了眼。“醒了。”耳邊是那熟悉的音色。是溫謹。溫七七怨毒的看到溫謹,慘白著小臉,小手緊拽成拳:“溫謹,我恨你。”溫謹那黑色的皮鞋踩著溫七七那雙白皙乾瘦的手腕,聲音極致陰冷:“溫七七,你有什麼資格恨,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一條咬人的狗。”“嗬嗬。”溫七七心痛得已經麻木了,她仰起那張慘白清秀的小臉,她眸子泛著低嘲:“溫先生,你連狗都上,那你是什麼?”尾音嘲諷,又恍然大悟般,溢出兩字:“公狗。”溫謹被溫七七那笑給刺痛,他踩下用力,都能聽到那骨頭的聲音,似乎還不解氣,他又狠狠踢開溫七七:“找死,嗬嗬,不過,我不會讓你死的,你可是我養的一條好狗,可不能這般輕易的死。”隨著拍了兩聲,隻見衝進幾個男人。男人們都凶神惡煞,那冷戾的目光像要把溫七七給活吞了。溫七七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著,她眸中驚恐:“溫謹,你要乾什麼?”溫謹拽起溫七七,將她抵在牆上,大手掐住她的脖子,薄唇湊到她耳畔,嘴角微勾:“放心,我不會乾你。”話落,嗬嗬的笑出聲來,隨手將溫七七丟開,就像扔一件垃圾一樣,黑眸並發出一股冷意:“把人帶進來。”溫謹一聲令下,一小小的身影就印入溫七七眼眸。溫七七看到小女孩,她眸中懇求著:“溫謹,不要傷害糖糖,求你,不要。”溫謹終究還是找到糖糖了,她最放不下的就是糖糖,她本以為給糖糖找了一個好的歸宿,到頭來,還是被他找到了。她跪下地上磕頭著:“溫謹,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血仇,你都衝著我來,不要傷害糖糖,求你。”對於顧暖的話,她半信半疑,提出來,隻是為了試探溫謹,看顧暖的話,是真是假,但現在看到溫謹的麵容,好像是真得?血仇?什麼血仇?所以,他收養她,隻為報仇?溫謹沒想到,溫七七會提起這個,他眸中更加狠戾,揮手間,溫糖被丟在地上,當看到溫七七後,她眼淚微紅:“媽媽,糖糖好害怕。”溫七七想上前將溫糖抱在懷中,可是溫糖被一個男人提起,懸在空中,溫七七嚇得六神無主,她腥紅著眼:“糖糖,彆怕,媽媽在,彆怕。”溫謹看著這般驚恐溫七七,眸中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扔。”“不……不要……。”溫七七看著男人大手一雙,那小小的身影緩緩落下,溫七七瘋狂的爬上前,可是鐵鏈將她鎖住,她根本爬不遠,隻好眼睜睜的看著溫糖從高處摔下來。‘呯’一聲悶響,溫糖的身體直接落下,幸好不高,所幸隻是受了點輕傷。溫糖害怕的大哭著,小小的手臂上全是傷:“媽媽,好痛,媽媽,糖糖好痛。”溫七七伸出手,她想將溫糖抱在懷中,可是連碰都碰不到溫糖。“糖糖,彆怕,媽媽在,媽媽在。”她能隻用語言安撫著溫糖。溫謹上前,踩著溫七七伸出的手掌,將腳邊的溫糖提起來,他陰冷質問著:“溫七七,你還真賤啊,原來五年前,借口出國,就是為了生下野種,說,奸夫是誰?”一想到溫七七為彆的男人生孩子,他心裡的怒火就越盛。溫七七驚恐的看著溫謹,她求饒著:“溫謹,我錯了,你有什麼,衝我來,她隻是一個孩子,溫謹,求你不要傷害她。”“嗬嗬。”溫謹冷笑出聲:“孩子?溫七七,你知道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死在自己麵前的痛嗎?她也是一個孩子。”他永遠忘不了,那個深夜,那個男人對自己家人所做的一切,溫七七,這是你應得了,誰讓你是他的女兒,你該死,該死。由於溫謹太過於激動,手上力度不由鬆開。“不……。”溫七七絕望嘶吼著,眼睜睜的看著溫糖再次落下。溫謹也是愣了下,他伸在空中的手一僵,看著涼夏那絕望的樣子,心猛得刺痛了下,彆開眼。這一次,溫糖隻哭了一聲,嘴裡就冒出血,昏死過去。“糖糖,不要,不要。”她奮力掙紮著,腳踝被磨得血肉模糊,她拉住溫謹的褲腳,顫抖著紅唇:“溫謹,她是你的孩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