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不爽,“你淨會把這出力不討好的事安排給我。”顧岐寒也懶得辯解,又燃了一支煙,季北看了看他,從小一起長大,他確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顧岐寒了,也沒有人比他更知道,顧岐寒的冷漠。這種冷漠並不來自他所經曆的變故和早已看穿的人情冷暖,而是浸入骨髓,與生俱來。他從來都是冷漠的。品質上沒有瑕疵卻天生涼薄,平心而論,季北並不覺得這有什麼,畢竟他們幾十年的交情,但是宣洛可就不一定也這樣認為了。季北輕歎一聲,執起顧岐寒的手腕,看著他左掌心的紋路,“老顧,你這掌紋……我給你提個醒啊,情路坎坷。”顧岐寒抽回手,坎不坎坷他心裡有數,用不著看什麼紋路。“煙不是戒了嗎?今天怎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