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陸鹿離開家以後,就再也沒回來。顧一樣從電梯口一直追到小區大門口,也隻能眼睜睜看著陸鹿叫來的出租車消失在塵土與車尾氣之中,彆無他法。隔天早上到公司,顧一樣一眼就看見陸鹿的工位旁邊多了一張折疊床。以公司的環境而言,住上幾天倒也不算什麼事。尤其對這個行業而言,為了不開天窗,畫手、編輯在公司熬夜好幾天趕死線都是家常便飯。但顧一樣心裡總感覺堵得慌。她想和陸鹿道歉和解,可又總尋不到合適的機會。畢竟在公司裡,陸鹿是絕不肯和她談論這件事的,更不會和她爭吵。而陸鹿現在根本不離開公司了。顧一樣又不願意讓這種微妙的僵持氣氛,影響到部裡的小姑娘們,讓她們在工作中感覺不安,於是隻能作罷,想著也許過一陣,等陸鹿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