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應,顧一樣是想當場打人的。“你是不是真的意識不到自己說的話有多蠢啊?”她覺得自己簡直已經是在用某種無語問蒼天的眼神瞪著眼前這個渾然無覺的男人。也就才剛過了幾分鐘而已,幾分鐘之前,這個家夥才剛剛努力地反複向她辯解,他和他所謂的前女友之間隻是某種默契的假作情侶以哄騙催婚心切的父母的友好關係,除此之外沒有其他。那麼這一刻,他又是以怎樣的目的和立場向她提出這樣的建議呢?難道他是想和她也假作一場,然後把她變成某個“真不是那種關係”的“前女友”嗎?所以說,這些男人到們,底是怎麼在他們那顆看起來也沒比普通人大的腦瓜兒裡,把這一切不走尋常路的言行,都全部自圓其說的?顧一樣越想越覺得可笑又可氣,也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