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沒有半點悔意嗎?”“有了悔意又能如何?有了悔意,你孟家的人,北邙山的人,就能活過來?”“你……真是冥頑不靈!”霍遇看著卿卿目光如炬,輕笑:“爺給卿卿寫了十幾封信,卿卿為何現在才來?若非萬不得已,爺又怎會去求薛時安?”“你……你說什麼?”莫說他的信,她在瑞安就連霍遇的名字也鮮少聽到。看到卿卿的反應,霍遇也明白了,那些信根本沒有寄到她手中。“孟九一入冬就病了,大夫都說沒救了,不如早點讓它安樂而去,少受些痛苦。爺總想著它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