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湧的情潮慢慢退去,熱情漸熄,秋日微涼的空氣讓葉芽打了個顫兒。看著用額頭抵住他胸口不肯抬頭的小女人,薛鬆心中湧起前所未有的柔情。知她害羞了,他不勉強她,一手從上而下撫弄她如瀑的長發,一手輕輕摩挲她細滑白皙的肩頭,許久才低聲哄她:“先穿上衣裳吧,彆涼著了。”手上微微用力,想撐開她的肩膀。葉芽不說話,隻緊緊環著他沒有半點贅肉的緊致窄腰,搖搖頭算是回應。理智恢複後,想到自已身無寸縷,想到方才她在他身下做出的各種羞人姿勢,想到被他看見了她的每一處,她就不敢看他。胸口被她的發絲蹭地有點癢,薛鬆眼裡閃過一絲無奈,“那你想一直這樣抱著不成?”葉芽咬咬唇,悶聲道:“你先出去,我自已穿衣服。”薛鬆剛想答話,猛地反應過來他在裝聾,手上動作頓了一下,轉而道,“牙牙,你剛剛說話了嗎?你這樣低著頭,我看不見。”聲音低沉黯啞,仿佛帶了淡淡的傷感。葉芽頓時心疼起來,鼓足勇氣抬頭,眼睫顫了顫,終究還是沒敢看他,隻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薛鬆卻看癡了。她的臉細白嬌嫩,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兒來,因方才的放縱和此時不得不麵對他的羞澀,她臉頰浮上了動人的粉暈,紅潤的唇被他啃咬的有些微腫,卻更加誘人采擷。她的杏眸緊閉,淚水打濕的眼睫和兩道細長的黛眉,與周圍細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越發顯得她五官秀麗又嫵媚。他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沿著她的眉眼描繪,可在即將碰到她時,又頓住了,他的手是那麼粗糙,他怕掌握不好力度,傷到她。可他又想做些什麼讓她知道他心中的喜歡,於是他輕輕親了她一下,輕輕的,沒有任何**,然後退後一些,看她的眼睛。他的吻太溫柔,葉芽忍不住睜開眼,想要看看他臉上是什麼樣的神色。看見了。原來他也在看著她,他離得那麼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氣息的吹拂。往常幽深難測的眼睛,此時正溫柔深情地注視著她,葉芽在那裡麵看見了她自已,也看見了他滿滿的寵溺和歡喜。“大哥……”“牙牙……”他們不約而同喚了彼此,然後又同時停了下來,葉芽看見他笑了,她臉上有點燙,飛快說了句讓他先出去,趕緊又貼上了他的胸膛。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兒,也有情-欲的氣息,但她喜歡聞。“你讓我出去,是說這裡嗎?”見她又躲了,薛鬆故意向前挺腰,依舊埋在她體內的那物雖然還在歇息,卻也比平時要硬一些,這樣在她濕滑的嬌嫩包裹裡蹭動,還是有點感覺的,他甚至想,如果她不反對,他可以再來一次。“不是,不許動!”葉芽羞惱地急急喊停,抓了一下他的腰。她用了力,薛鬆被她抓的生疼,頭一回享受這樣曖昧的懲罰,他不敢再動,俯身撥開她耳邊的長發,“牙牙……”溫熱的氣息撲來,葉芽本能要躲,將頭埋得越發低。薛鬆喉頭滾動,看著幾乎要縮到他腰處的小女人,故作平靜地問:“牙牙,你不抬頭,是在偷偷看那兒嗎?如果你想看,那我出來了。”說著話,**已經再次覺醒。葉芽有點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疑惑地睜開眼睛,正好瞧見他慢慢從她體內抽了出來,又粗又長……“你!”她愣住,隨即使勁兒推他一把,抬腿就要爬到一邊去,她今天才知道,他比薛樹還要無賴!“好了好了,不鬨你了!”薛鬆拽回她的腿並攏,壓在他的腿與炕沿中間,笑著將臉紅的人重新摟回懷裡,不過這次他沒有讓她躲,而是抬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牙牙,你已經是我媳婦了,咱們也做了該做的事,你怎麼還這麼放不開?”這話問得,讓葉芽怎麼答?不敢看就是不敢看,難道還能說出什麼理由來?她實在忍不住睨了他一眼,隨即彆開眼小聲嘀咕道:“我又沒有你那麼厚臉皮……”薛鬆的魂兒都快被那一眼的風情勾沒了,更不用說後麵那句雖是抱怨卻滿含親昵嗔怪的打趣。本就抬頭的那物立即挺了起來,直直搭在葉芽的腿上,甚至還自發在她兩腿之間戳了幾下,留下幾點晶瑩的痕跡。葉芽受驚,想推他走開推不動,想收回腿又沒有辦法,然腿上搭著那麼羞人的壞東西,她實在承受不了,隻好咬唇伸手想把它撥下去,結果才碰到,薛鬆就將她的手握住了,拉著她握住他,還故意前後挺了幾下,口上更是以極其認真的平靜語氣說出最最無恥的話:“牙牙,你多摸摸,以後就不會難為情了。”手中的那根還濕著,粗粗硬硬,葉芽羞得無地自容,抬腳就去踢薛鬆的膝蓋。縱使她替薛樹弄過幾次,可那都是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弄的,哪有這樣被他盯著幫他的?她不抬腿還好,她一抬腿,剛剛被男人狠狠蹂躪過的嬌嫩便隱隱露了出來,薛鬆喉頭滾動,想也不想就握住她兩截白皙的大腿根部,將人向後一扯,便就著之前的水兒入了進去。熟悉的緊致瞬間裹住他,他滿足地呼了口氣,倒也沒有硬闖,一改之前的孟浪,這回他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捧著她的臉,極儘溫柔地慢慢動了起來,低頭在她羞紅的臉上落下密密的吻:“牙牙,彆躲,讓我好好要你一次,剛剛被春杏打斷了,我沒吃夠呢。放心,這回一定輕點慢點,一定不再讓你哭了。”葉芽已經沒有心思聽他說了什麼鬼話。他是輕了慢了,可那麼大的東西在體內進進出出,想要忽視都不行,更何況他雖進出得慢,快要全根沒入時還是會重重頂一下,直搗花心,這樣輕輕重重的頂撞,反而更折磨人,沒幾下,她就抱不住他了,小手離了他的腰,無力地倒在他強壯有力的手臂上,頭朝後仰,難耐地哼叫著,滿頭青絲如瀑垂落,一絲一縷,於搖曳間撩撥著男人圈在她腰上的麥色手臂。粉麵桃腮,朱唇輕啟,嬌啼吟吟。薛鬆繼續慢慢享受著她的吸裹,目光從她嫵媚動人的小臉往下移,落到那兩團隨著船槳搗水兒而上下顛簸蕩漾的奶白乳兒上,紅嫩嫩的尖兒圓硬挺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不停地勾引他去咬它去吸吮它。呼吸陡然變重,薛鬆幽深的眼眸裡隻剩下那顆亂動的誘人葡萄,“牙牙,你自已撐著炕,我要鬆手了。”“啊,你要,嗯,做什麼?”身後的手臂忽的鬆開,葉芽慌忙藕臂後伸撐住自已,喘息著問他。薛鬆朝她笑,道了聲“撐穩了”,便托住她的臀瓣把人往後一拉,葉芽瞬間就被他朝下麵提了過去,隻有一點點臀-肉還被他托著抵在炕沿邊上,身子更是斜著呈現在他麵前。她緊張地叫了一聲,“你乾……啊!”卻是他猛地俯身,張口捉住了一團豐盈,奈何沒有含牢,隨著他挺身的動作,她的乳兒朝後躲了出去,但是很快又彈了回來,被他成功地輕咬住了乳-尖兒,有點疼,葉芽剛蹙眉要求他放開,他已經深深一吸,緊緊吸住了那裡,再也不鬆口了。“彆,大哥,彆這樣,嗯……”身下被他輕磨重頂,乳-尖兒又被他同時唇吸舌弄,強烈的刺激激得葉芽張口啊啊直叫,連聲求他不要這樣,可敏感的身子出賣了她的愉悅,春水兒伴著那根粗長硬物潺潺流出,浸濕了彼此羞人之處,更打濕了墊在身下的衫子。陷入欲-海的葉芽更羞愧地發現,她開始不滿足於男人溫柔的慢慢挺入了,她可恥地渴求被他如先前那樣近似粗暴地對待,她好想求他快點用力點,可那樣的話,她怎麼說的出口呢?於是,她隻能忍受著越來越強烈的渴望和越來越無法滿足她的溫柔搗弄,任春水兒狂流。如果薛鬆抬頭,他定能從她的神情裡看出她的渴望,可他正忙著吸吮女人可愛的奶-尖兒,正享受著那裡的溫熱濕滑和研磨,所以他繼續如她之前哭著求他的那樣,輕點慢點,用他自以為的溫柔折磨著她。女人盼著男人快點粗魯起來,男人卻以強悍的耐心慢慢進出,昏暗的茅草屋裡,女人隱忍地哼叫越來越重。終於,最後還是女人敗給了她的**,眼看男人想要溫柔到底了,體內無法得到滿足的肆虐**讓她哭著求了出來:“嗯,大哥,大哥,快點,快些吧,好難受……”薛鬆渾身一震,被他含得紅豔豔的乳-尖兒趁機從他口中逃了出去。他不動了,葉芽更加難受,抬起左臂勾住他的脖子,那邊也順勢環了上來,將頭搭在他寬闊的肩頭,用力咬他緊繃的肌肉,權當對他折磨她的懲罰。短暫的呆愣後,薛鬆馬上反應過來,胸口急劇起伏,他抱著她轉身,半坐在炕沿上,修長的腿分開而立,握著她圓潤的臀瓣坐在他兩腿之間,立即大起大落,狠狠地入著她,看著她微腫的粉嫩小嘴吞下他粗長的那根,聲音異常沙啞:“是這樣嗎?牙牙,是要我這樣嗎?”這個姿勢,葉芽稍微放鬆便會掉下去,所以她用腿緊緊環著他的窄腰,胳膊更是死死抓在他肩上,不管下麵被撞得多麼猛烈,不管被他撞出來的快感多麼凶猛,不管她多想隻貪婪地享受他的進出,她都不能鬆手。緊張,**,快感,男人,她再也無法思考其它,隻能聽從本能在他耳邊喊著是,她要他,要他狠狠入她。被心愛的女人求著讓他用力,薛鬆作為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當然能用力了,用力攥著她的臀瓣吞吐自已,用力深深挺進她的嬌嫩花房,隨著越來越強烈的歡悅,隨著耳畔女人越來越抑製不住的哭泣求饒,他腦海裡就隻剩下一個念頭,他在要她,他在狠狠要她!“啊,不行了,我,快要沒力氣了……”“那咱們換個姿勢,你躺著就行,我來。”“啊,彆,輕點,太深,啊,大哥,好大哥,嗯……”“牙牙,是你求我,用力的,彆,彆耍賴。”夾雜著男女情話的啪啪撞擊聲不知持續了多久,等薛鬆終於深深挺入釋放之後,葉芽早在他連續的大力撞擊中,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情潮中暈了過去。薛鬆自責又懊惱,抱著人賠罪似的親了又親,怕她涼著,用她的肚兜給她擦了擦,隨後動作輕柔地替她穿好衣物,將人抱回新房西屋。掩好被角,俯身趴在炕沿上,親親她慵懶舒展的黛眉,親親她紅撲撲的小臉兒,薛鬆滿足地笑了。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墨墨霧雨、番薯糖水、13797893、流和frogbrothers五位親的地雷,╭(╯3╰)╮ !哈哈,都沒想到吧?這回吃膩了沒?吃膩了,該乾點正事了,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