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解藥(求月票)(1 / 1)

歡喜記事 木嬴 1245 字 2個月前

沉香軒,內屋。

謝景宸暈倒在床上。

蘇錦就坐在床邊陪著,握著他的手,眼眶通紅。

一副謝景宸要是死了,她就隨他離去的情深模樣。

等屋子裡的丫鬟都走了後。

蘇錦剛要鬆手,就被謝景宸握緊了。

他手一動,蘇錦就被帶趴在了他身上。

“你乾嘛?”蘇錦急道。

門沒關。

丫鬟隨時會進來。

謝景宸望著她,道,“你哭的這麼傷心,我忍不住想安慰你。”

蘇錦,“……。”

安慰個毛線啊。

她隻是被老夫人的演技給刺激到了。

飆演技的時候稍微投入了點。

蘇錦眨眨眼,道,“我的演技和老夫人比如何?”

謝景宸,“……。”

“差太遠了,”謝景宸道。

“……。”

差距有那麼大嗎?

蘇錦掙紮著要起身,謝景宸不讓。

謝景宸呼出的熱氣噴打在她臉上。

蘇錦隻覺得自己的臉頰熱度高了幾分。

“我還年輕,怎麼跟老戲骨比呢?”蘇錦反抗道。

謝景宸眉頭擰著。

這話他聽的不是很懂。

外麵有腳步聲傳來。

蘇錦掙脫不開,就隻能臨場發揮了,一邊哭,一邊偷偷掐謝景宸。

哼!

床戲也沒那麼好演的!

謝景宸疼的齜牙咧嘴,額頭忍不住在顫抖。

杏兒跑進來。

“姑娘,姑娘,不好了,那丫鬟死了,”杏兒急道。

蘇錦眉頭擰著。

等杏兒稟告鎮國公暈倒後,謝景宸躺不住了。

“祖父怎麼了?”他道。

外麵有腳步聲傳來,蘇錦忙把謝景宸摁下去躺好。

好戲唱到這裡,絕不能功虧一簣。

二太太來探望謝景宸。

蘇錦望著二太太道,“二嬸,聽丫鬟說國公爺暈倒了,他沒事吧?”

“國公爺病的應該很嚴重,趙太醫什麼都沒說,”二太太麵色凝重道。

蘇錦眉頭擰了起來。

二太太來探望謝景宸。

但謝景宸暈倒,人事不知。

二太太隻待了會兒,便帶著丫鬟走了。

二太太走後,蘇錦不放心,吩咐杏兒道,“去把趙太醫請過來。”

可憐趙太醫一口晚飯沒進肚子,接連奔波。

趙太醫走進來,道,“大少奶奶有何吩咐?”

蘇錦嘴角抽了下,道,“國公爺病症如何?”

趙太醫也沒多想,把鎮國公的病描述給蘇錦聽。

“傷口呢?”蘇錦問道。

趙太醫欲言又止。

“趙太醫直說吧,”蘇錦道。

“國公爺的傷口潰爛,怕說出來嚇著大少奶奶,”趙太醫道。

其實從趙太醫描述的脈象,蘇錦就能判斷一二了。

她問趙太醫是怎麼處理傷口的。

趙太醫眉頭攏了幾分,因為蘇錦問的太過於詳細了。

“把腐肉刮掉,然後包紮傷口,”趙太醫道。

蘇錦望著他,“一般的大夫都會這麼處理國公爺的傷口,可他的傷口遲遲未愈,趙太醫可想過為什麼?”

趙太醫望著蘇錦。

蘇錦道,“隻把腐肉刮掉還不夠,傷口附近一圈的肉看似沒事,其實已經壞了,需一並割掉,再用酒消毒,然後上藥。”

趙太醫身子一怔。

他看蘇錦的眼神帶了探究和審度。

不會醫術是不可能說出這麼一番話的。

“大少奶奶你……。”

“我不便去,有勞趙太醫重新給國公爺包紮傷口,”蘇錦道。

趙太醫惶恐道,“不敢當,給國公爺治病是我分內之事。”

何況醫治好鎮國公是多大的功勞。

趙太醫又趕去了鎮國公的住處。

隻是鎮國公沒有讓他再碰傷口。

傷口很大,如果挖掉一圈的話,最近幾天他是休想下床了。

他明天必須得上朝。

隻是東鄉侯一人,恐怕很難壓的住崇國公一黨,讓皇上放了北漠王。

鎮國公堅持,趙太醫也隻能由著他了,道,“那明日再來給國公爺處理傷口。”

牡丹院。

謝大老爺在找南漳郡主要解藥。

趙太醫說謝景宸體內本就有毒,越晚解毒,對他的傷害就越大。

南漳郡主氣紅了眼,“好不容易把老爺盼回來,老爺就這麼冤枉我!”

“我若有心給大少爺下毒,用得著等老爺回府嗎?!”

這辯解聽著還真有幾分道理。

謝大老爺望著南漳郡主,“我說過,你要敢動宸兒,我絕饒不了你!”

“我沒有做過的事,你要屈打成招嗎?!”南漳郡主攢緊拳頭道。

“老爺不信,大可以搜我的屋子,看有沒有毒藥!”

謝大老爺冷笑一聲。

身後,李總管走進來,一小廝走在他前麵,是被他推進來的。

小廝一進來,就跪倒在地。

李總管手裡拿著酒壺。

酒壺底下有印記,是在德勝齋買的。

子母壺,這等為害人而專門設計的東西不常用到。

雖然天色已晚,但德勝齋離的並不遠。

李總管決定去德勝齋碰碰運氣,結果還真叫他查到了點蛛絲馬跡。

德勝齋的小夥計還認得那子母壺,是被一個小廝買走了。

李總管詳細的詢問了下那小廝的長相。

他是鎮國公府總管,府裡的每一個小廝長什麼樣子,李總管都了然於胸。

回府後,他就把這小廝給逮住了。

小廝招認子母壺是南漳郡主院子裡的丫鬟南香讓他出府買的。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謝大老爺臉寒如霜。

一記寒芒瞥過來。

南漳郡主身子都涼了半截。

她往後踉蹌兩步,撞倒了小幾,上麵的茶盞和糕點摔了一地。

謝錦瑜站在屏風處看著,她緊緊的咬著唇瓣。

謝大老爺抓著南漳郡主的手,要她交出解藥。

南漳郡主隻有兩個字:沒有。

她沒有給謝景宸下毒,如何交出解藥?!

她罪名她不能認。

謝大老爺見她冥頑不靈,改掐她脖子了。

南漳郡主掙紮著,因為呼吸不暢,她的臉都發紫了。

謝錦瑜跑進去,跪在謝大老爺腳邊,哭道,“此事真的與娘無關,是我讓丫鬟給大哥下毒的。”

“瑜……瑜兒?”

南漳郡主艱難的喊出女兒的小名。

謝大老爺手一鬆,要不是趙媽媽及時扶著南漳郡主。

她都要摔倒在地。

南漳郡主摸著自己差點被掐斷的脖子,痛心疾首道,“瑜兒,你……。”

“你當真是糊塗!”南漳郡主恨鐵不成鋼。

謝大老爺望著謝錦瑜道,“解藥呢?”

謝錦瑜支支吾吾。

她哪裡有什麼解藥,她隻是怕南漳郡主被謝大老爺掐死,跑出來頂罪的。

“沒,沒有解藥,”謝錦瑜道。

謝大老爺吩咐李總管道,“去芷蘭苑搜!”

李總管便帶人去芷蘭苑搜。

謝錦瑜跪在地上,不知道怎麼辦好。

很快,李總管就回來了。

手裡拿著一藥瓶子,李總管道,“在大姑娘的梳妝匣裡找到一瓶藥,不知道是不是解藥。”

謝錦瑜猛然回頭。

她的梳妝匣裡怎麼會有藥?!

想到什麼——

謝錦瑜臉色慘白,身子涼成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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