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劉與白與秀恩愛的事情(1 / 1)

沒走多遠,就是解放西路的酒吧街,這短短的幾百米內大大小小的酒吧林立,總有的店麵在裝修調整,也總有新店在開張,城市的繁華總是伴隨著許多閒暇時光狂歡的需求,有的人在裡麵紙醉燈謎,有的人在外麵抬頭仰望。

白茴看著自己充滿夢幻氣質的鞋子,踩在黑色潮濕的路麵上,大概自己的某些情緒,也和自己偏愛的打扮風格一樣,看似夢幻其實都不過是自己努力做作出來的模樣。

忽然一股大力從她的胳膊上傳來,白茴雙臂抬起來,像撲棱翅膀的小鳥一樣,腳下一個踉蹌,被劉長安拉進了懷裡。

白茴錯愕地抬起頭來,看到他正麵無表情地看著身前的兩個年輕男子。

“嬲!”

“你!”

兩個年輕男子朝著白茴一人說了一個字。

他們都穿著重工刺繡的外套,脖子上露出些刺青的痕跡,抹著油的頭發根根豎起,渾身散發出桀驁不馴而帶著人生無趣的淡淡憂傷氣質。

他們騎著一輛鬼火電動車,穿著小腳褲的雙腿因為慵懶的坐姿而顯得格外修長,豆豆鞋充滿了英倫嬉皮士的玩世不恭,嘴角微微翹起時那肆意溢出來的酒氣,也相當有男人味。

“你們怎麼騎車的!還罵人。”白茴氣憤地說道,這裡是人行道,他們剛才這麼撞過來,如果不是劉長安把自己拉過來,白茴一定會摔倒!

平常摔跤也就算了,在劉長安麵前摔倒,還是這樣黑乎乎濕漉漉的地麵,多狼狽,多丟臉啊!

“嬲!”

“你!”

兩個年輕男子又重複著一人說一個字的遊戲,然後為兩人的默契而哈哈大笑起來。

“美女,你也冒的麼子事,走了。”

前邊的年輕男子正準備發動車子走人,卻發現自己改裝的96V鬼火電動車完全發動不起來,隻有輪胎摩擦著地麵發出刺耳的刮擦聲。

劉長安拉住了車子。

“喂,兄die,你要搞事情啊?”兩個年輕男子走了下來。

“你們道歉,你們道歉就算了。”白茴連忙說道,儘管劉長安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她也看得出來他生氣了。

可白茴不想劉長安因為她的事情打架,畢竟她和安暖可不一樣……安暖看到劉長安和她的追求者打起來,估計是有點兒得意的,劉長安打了袁部長的事情,誰不知道呢?

“要他們道歉乾什麼?”劉長安搖了搖頭,在絕大多數時候,道歉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那麼要求對方道歉當然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劉長安沒有這麼無聊。

“那你想搞什麼?”本來就不想道歉,兩個年輕男子乾脆雙手插兜,越發桀驁不馴了。

劉長安抬起腳來,落在鬼火的腳踏處,頓時把電動車踩斷成兩截。

兩個年輕男子嚇了一跳,連忙躲閃到一旁,這……這是大象的腳力吧?

劉長安看著有人圍過來看熱鬨了,順手抓住他們的脖子,拖住兩個人就來到一個小巷子的樓梯門洞裡。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任誰被像小雞崽子一樣拎著脖子丟在地上,都要服軟的吧?

“我們道歉,我們賠錢……”遇到軟的戲耍一番,遇到硬的賠禮道歉,不是人之常情嗎?

白茴小跑著跟在劉長安身後,她這時候倒也沒有多嘴了,認識劉長安這麼久了,和他的關係慢慢變好,到現在偶爾也可以像比較親近的朋友一樣單獨出來玩了,她也知道劉長安幾乎不聽彆人勸告……除非勸他的人是安暖。

估計這兩個人被一頓毒打是少不了的,不過還好,劉長安沒有在大庭廣眾下打人了……一般不把人打壞的話,這些小痞子也不會想著去報警事後算賬什麼的,希望不會給他帶來麻煩。

“把你們的手機解鎖以後,交給我。”劉長安說完,踢了他們小腿兩腳,他也沒有特彆踢什麼容易有痛感的位置,也就隨便踢踢。

誰讓他們在他提出要求後的秒之內沒有做出響應呢?那自然要提醒他們一下。

兩人一陣哀嚎,哪裡想到就是開車莽了點,就遇著了這樣的魔頭,剛才脖子都好像被他給掐斷了,現在感覺整個人都長高了一些,尤其是脖子增長了。

劉長安看他們光顧著哀嚎而不尊重他提出的要求,便又是兩腳。

兩人趕緊把手機都拿了出來,都是蘋果手機,雖然不是最新款,但是作為時尚青年,哪怕是用著老款的手機,那也必須是個蘋果牌的。

“現在你……把他的褲子脫了。”

秒過去了,兩人又是被各踢了一腳。

瞧著劉長安那仿佛踢著易拉罐一樣的淡定,白茴想起了劉長安以前那種殺手一樣的平穩氣場,不禁擔心地說道:“你……你彆把把他們踢死了。”

“他們那麼開車的時候,也沒擔心把你撞死啊。”劉長安笑著摸了摸白茴的頭頂,“乖乖的一邊去,這裡的節目少兒不宜。”

聽著劉長安說“乖乖的”三個字,仿佛有魔力似的,白茴“哦”了一聲就挪著步子走到了樓梯口外站著。

然後她就聽到了劉長安繼續要求他們脫了褲子,讓他們光著身子擁抱在一起……白茴臉紅而目瞪口呆,劉長安是個惡魔嗎?

她還能夠感覺到閃光燈的白光,他還拍了照片?

“我幫他們拍了親熱的照片發朋友圈秀恩愛。”

這時候劉長安走了出來,隨手把兩個手機捏碎丟了,對白茴說道。

“秀恩愛?”

“是啊,我看他們罵人的時候那麼默契,大概是情侶吧。”

“情侶?”

“是啊,剛才他們那麼親熱,都還一臉嬌羞,應該是情侶吧。”

“嬌羞?”

“是啊,情侶秀恩愛,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不用害羞的。”

“正常?”

“彆廢話了,買夜宵去。”劉長安扯著呆若木雞的白茴離開了。

白茴像木頭人一樣被劉長安扯著,作為女孩子儘管有時會不由地主地幻想男性之間的某些關係,但是……但是並不等於她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情是美好的。

她沒有回頭看過,但是也能夠想象到那是多麼變態的場麵,聽著劉長安的指揮,她就知道這兩人以後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吧?從此發現自己真實的取向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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