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在大漢市的街道上行駛著，沒有正確的目的地，隻是隨意的在城市裡兜圈，因為楊間沒有讓車前往某個地方，而孫瑞也就乾脆開車帶著楊間在這裡閒逛起來，看看這座城市風景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兩人一路上說了一些閒話，同時也了解了一些情況。

孫瑞可以肯定，這個楊間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對自己是沒有想法的。

其次，他也可以判定楊間來這裡不是殺人，也不是解決靈異事件的，因為楊間的行動不不急迫，很有耐心的坐在車上看風景。

這些可能性排除之後，孫瑞整個人輕鬆不少。

他有自知之明，真和楊間發生衝突的話，自己是鬥不過這個鬼眼的，朋友圈的一乾人都被楊間一個人殺光了，連身為隊長的薑尚白都死了，這種事情任誰聽了都會覺得不安。

被楊間盯上了的話，相信一定會非常慘。

“他的狀態好的出奇，一點都沒有厲鬼複蘇的跡象，至少活個一年已上不成問題的，真是不可思議，明明和朋友圈打了一架，居然還能保持這種好狀態，換做是任何人的話早就已經死了才對。”

孫瑞觀察的同時也不禁暗暗有些心驚。

馭鬼者使用厲鬼能力是有非常大的代價的，打架是很愚蠢的問題，或許你能贏，但你絕對不會賺，因為你身體裡的鬼會隨時要了你的命。

所以馭鬼者大多數都是避開一些有敵意的人，免得起衝突。

就比如方世明也那個靈異論壇的葉真，彼此不合。

所以一個在北方，一個在南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

“有些事情你或許應該說了。”忽的，楊間目光從車窗外收了回來，然後看向對麵坐著的孫瑞。

孫瑞回過神來，立刻疑惑道：“不知道楊隊要我說什麼事情？”

“大漢市真有這麼平靜麼？什麼靈異事件都沒有發生？”楊間平靜道：“我不相信這個表麵數據，因為有些事情是不會浮出水麵的，你在這裡做了這麼久的負責人，對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應該是心中有數的，說說看。”

“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坦誠一點，畢竟這次我來也是調查一些東西，如果大家互相配合的話，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免得到時候因為什麼事情的隱瞞而鬨的大家都不太愉快。”

“畢竟我們的時間都比較寶貴，不該浪費時間在一些虛偽上。”

楊間說道：“你肯幫我的話，我以後也會賣你一個麵子，大漢市和大昌市相隔並不遠，多個鄰居不是一件好事麼？”

孫瑞目光動了動。

他明白楊間的意思，這是在先禮後兵，雖然很直白，但表達的意思卻也和明確。

不拖泥帶水，也不虛與委蛇。

隻是他摸不著楊間此行目的和態度，所以孫瑞一開始就有點拿不定主意，但他今天肯主動來接機，也是在示好，而不是不搭不理。

“其實這座城市的確是有一些古怪的事情發生。”孫瑞抽著煙，手掌摸著那根金燦燦的手杖，回想起了什麼。

“隻是事情不嚴重，或許說還沒有嚴重到必須要處理的地步，我也就沒有去理會了，當然，不是我工作偷懶，而是我也調查不出原因來，畢竟我不是鬼域，真要去摸索一座城市的話還是很有難度的。”

楊間皺眉道：“你說的古怪事情是指什麼？”

孫瑞抽了口煙道：“也不是什麼特彆的事情，其實就是人口失蹤。”

“提到人口失蹤，在每個大城市，每年都會發生幾起，甚至是十幾起，但是這樣的數量和大漢市一千多萬的人口比起來，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甚至連報道的必要都沒有，雖然有心調查，但是往往缺少線索，以及失蹤時間太久，根本很難查證。”

楊間點了點頭，同意孫瑞的這個說法。

哪個國家，哪個大城市每年不失蹤點人？

至於那些人為什麼失蹤了，去哪了，怎麼樣了，那就隻有天知道了，根本是沒有辦法追蹤，調查的，因為失蹤的人是不會報案的，等到彆人報案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最好的破案期，最後因為各種原因隻能成為檔案裡的一份數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