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賢珠一口水噴出,幸虧樸春花躲閃夠快,要不然就被噴到身上。
擦一把嘴,白賢珠瞪大眼對樸春花說:“你是說,這水是……”指了指馬桶。
樸春花就笑了:“對不起啊,其實我剛才隻是跟你開玩笑,這是我買來的礦泉水,不是馬桶裡麵的水。”
白賢珠這才鬆一口氣:“哎呦媽呀,嚇死我了,我想著你也不會那麼笨---剛才我也是在和你開玩笑,這馬桶裡的水就算再乾淨也不能喝的,明白嗎?”
樸春花點點頭,“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是在幫助我,對我也很好。”
白賢珠臉不禁一紅,“你這傻瓜,說什麼呢---剛才我是去偷懶了,故意讓你做這麼多工作你不知道?”
樸春花:“那也是為我好,我畢竟沒做過這份工作,你給了我實踐的機會,我要感謝你!”
白賢珠笑了,伸手摟住樸春花脖子說道:“說真的,你長得太漂亮了,一開始讓我很不爽,我很嫉妒你,可是現在,我覺得你人好像真的很不錯哦!”
說完,白賢珠鬆手拍了拍樸春花肩膀:“那麼以後就讓我們好好相處吧!”
樸春花忙點頭說:“那是當然!我什麼都不懂,也什麼都不會,還要向白賢珠您學習!”
“嗬嗬,不要說的這麼直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走吧,拿起我們的工具,我們還有好幾個廁所需要打掃呢!”
樸春花忙說了聲“是”,就開始收拾清潔工具,重新行動起來。
……
麵試大廳內---
已經是最後一個參加麵試的人員了,馬東錫看著她的檔案,根本就不是宋會長交代的那個“樸春花”。
好不容易忍著時間,把最後一個麵試完,人力資源部的黃部長等人正在整理材料,馬東錫就伸手對他們說:“把你們的資料全部拿給我看看!”
黃部長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但馬常務可是集團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他們平時巴結還來不及,又哪裡敢質疑,就忙把手頭的資料全部遞了過去。
馬東錫拿著一遝子應聘資料開始快速翻看。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這一遝也沒有!
看著馬常務飛快翻看應聘資料,模樣焦急,明顯是在尋找什麼。
黃部長和孫科長,以及李組長就麵麵相覷,想問又不敢問。
終於---
馬東錫把手頭資料全部翻看完畢,今天來麵試的人員中姓樸的有很多,可就是沒有一個叫“樸春花”的,反倒是有什麼“金春花”,“李春花”的一大堆。
馬東錫鬱悶地把資料甩回過去,然後渾身乏力地靠在椅子,雙手搓著麵頰。
“宋會長好不容易信任自己一次,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代給自己,自己卻連人都沒找到!怎麼辦?”馬東錫無比鬱悶地使勁兒搓著臉頰,仿佛隻有臉頰的疼痛才能減輕他心中不甘。
看著馬東錫如此模樣,黃部長知道,這裡麵一定有什麼事情,當即先安排孫科長和李組長兩人出去,讓他們進行後續工作。
等其他人全都出去以後,黃部長這才走到一旁倒了杯咖啡,然後輕輕走到馬東錫身邊,把咖啡放到馬東錫麵前,輕言輕語地說:“馬常務,喝口咖啡提提神……”
馬東錫深深地吐一口氣,這才鬆開雙手,露出被搓紅的大臉。
他的模樣看起來很憂鬱。
黃部長不敢輕易說話,就指了指自己幫忙倒的熱咖啡。
馬東錫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又有氣無力地放下,靠在椅子上,雙眼有些眼神渙散地看著黃部長說:“黃部長,你來公司多久了?”
黃部長忙說:“比您晚一個月。”
馬東錫點點頭:“你以前好像也是在三星電子公司工作是嗎?”
黃部長忙說:“是啊,是啊,算起來我一直都是您的老部下,當初我可是對您敬仰之至!”
“敬仰之至?”馬東錫嘴角抽動一下,露出一絲蔑笑,“當初我背叛三星加盟宋氏的時候,公司眾人可是快把我罵死了……”
黃部長:“那是他們不識時務,可不清楚形勢!隻有像馬常務您這樣的大人物,才能夠在黑暗的時刻找到最為光明的道路,而我,就是一直緊隨您的步伐,闊步前行!”
馬東錫笑了,指了指黃部長鼻子:“你的嘴巴很會說。”
黃部長嘻嘻一笑,沒吭聲,模樣有些“羞澀”。
“對了,你的原名叫什麼?我隻知道你叫黃部長……”
“我叫黃東奎!馬常務您以後叫我東奎就好了。”黃部長內心有些激動,知道可能機會要來了,要不然馬常務怎麼會突然詢問自己名字---要知道像馬常務這樣有地位的人,一般接觸的都是財閥上流社會的大人物,又怎麼會特意去記你一個小人物的名字。
果然---
“東奎啊,既然你這樣說我就這樣叫你了。”馬東錫深深地看了黃部長黃東奎一眼。
黃東奎知道重點來了,忙湊過去,做出一副認真傾聽模樣。
“你雖然說一直都很仰慕我,但我卻不知道可不可以信任你?”
“馬常務您請放心!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再說,我黃東奎的嘴巴嚴實的很,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會讓您失望!”黃東奎表忠心道。
馬東錫笑了:“那就好---現在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查一查,看今天有沒有一個叫‘樸春花’的前來公司應聘……”
黃東奎眼珠子一轉,隨即小心翼翼地說:“這件事情我馬上就去辦,不過……我可不可以悄悄問一句,這個‘樸春花’是您什麼人?”
馬東錫微微一笑,看著精明透頂的黃東奎,說:“東奎啊,既然你是個聰明人,就應該記住---有些事情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這就去辦!”黃東奎不敢多說,朝著馬東錫鞠躬完畢,立馬轉身出屋,行動起來。
後麵,馬東錫歎口氣,心說,“原本很小的一件事情,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複雜?如果再找不到那個“樸春花”,我可怎麼向宋會長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