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破拖拉機隊啊!你們坑爹啊!輸給墨西哥就算了,竟然連棒子都能輸,還輸了個二比零!丟你們德國人的臉啊!”
“那個跳樓的死胖子也坑爹,自己爛賭把房子都輸了不算,死的時候還把我也拉下了天台!就算我救你是想立功表現,爭取升官發財的機會,可我也是好心好意的救你!你真想死,當時就不要抓著我的手不放啊!現在好了,你斷氣了,我的前途耽誤了,還莫名其妙的來了這個鬼時代變成了其他人,你這個缺大德的爛賭鬼死胖子啊!”
躺在矮榻上,項康不知道第幾次在心裡詛咒那個坑死自己的爛賭鬼死胖子的時候,有說有笑的聲音突然傳來,房門也很快被人推開,十來個項家子弟帶著刀劍和深秋的寒風,一起衝進了項康休息的房間,幾乎是在瞬間就把低矮狹窄的房間塞滿,年齡最長的項莊、項悍和項聲爭著搶著開口,問道:“項康,怎麼樣了?好些沒有?”
“聽說你早上已經可以自己起來了,好得差不多了吧?”
“項康,看我帶什麼來了?陳媼(陳大娘)酒肆的好酒!快起來喝兩口暖暖身子,幾天就好。”
嚷嚷著,大塊頭的族兄項聲也不管病人能不能喝酒,硬把已經臥床一天多時間的項康給拉了起來,拿出一個葫蘆拔開塞子,二話不說就把葫蘆嘴塞進了項康嘴裡,硬往項康嘴裡灌酒。雖然這個時代的米酒酒精度數和啤酒差不多,在二十一世紀時已然‘久經’考驗的項康喝這玩意和喝水沒多少區彆,可項康畢竟有傷在身,一時半會又無法適應這個時代酒類的古怪味道,當場就被嗆了一口,難受得大聲咳嗽,項聲和幾個項家兄弟見了大笑,似乎很是欣賞項康被捉弄的模樣。
“行了,項聲,彆欺負項康了,他才剛好些,喝不了就彆逼著他喝。”
同樣長著大塊頭的項冠把酒葫蘆搶了過來,先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口,然後才向項康問道:“項康,好些沒有?感覺怎麼樣了?”
“沒事,好過多了。”項康抹著嘴邊的殘酒回答,眼睛卻不自覺的看向了另一個族兄項莊,還忍不住好奇問道:“兄長,你真的是叫項莊?”
房間裡的嬉笑聲戛然而止,項家子弟個個莫名其妙,當事人項莊更是稀裡糊塗,忙一邊伸手來摸項康的額頭,一邊滿臉詫異的說道:“項康,你怎麼還在說胡話?我叫什麼名字,你怎麼還要問?”
“那……,項伯是誰?”項康又問道。
“項伯是我們的叔父啊?”項莊更是詫異,說道:“怎麼?你連叔父是誰都忘了?要不要我們再找醫工(醫生)來給你看看?”
項康苦笑了,也終於確定麵前這個族兄項莊就是那個在曆史上大名鼎鼎的那個項莊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而苦笑過後,多少知道點(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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