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項康沒有再讓酈食其冒險出使西楚軍營地,因為漢軍使者帶著勸降書信來到西楚軍營地時,恰好就碰上了最後一個離開項康身邊的項家子弟——項冠。
項家子弟也明顯更加擁戴對他們更好的項羽,漢軍信使被押到了周殷的麵前後,才剛呈上項康親筆簽名的勸降書信,然後還沒等周殷把陳平苦心書寫的書信看完,正好就在旁邊的項冠就已經勃然大怒,直接從周殷手裡搶過了書信扯得粉碎,又喝令帳中衛士把漢軍信使推出帳外斬首,絲毫都不給西楚軍北線兵團的主帥周殷麵子,更不肯給堂弟項康半點麵子。
知道項羽的狗熊脾氣是更加信任自家親戚,周殷當然也不敢發作,隻能是低聲下氣的勸說項冠不要衝動,說兩國相爭不斬來使,今後西楚軍也很可能要繼續和漢軍有使者往來,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絕,好說歹說才讓項冠改口,改為命令西楚軍使者用亂棍把漢軍信使打出營外。
期間,項冠還怒氣衝衝的指著漢軍信使咆哮道:“回去告訴項康逆賊,叫他少玩這些花樣,有本事就來和我們堂堂正正的決一死戰!再敢來搞什麼收買勸降,彆怪我們下手無情!”
漢軍信使連滾帶爬的離去,沒有把書信看完的周殷則是默不作聲,心裡清楚如果能夠回去或者與項羽會合,項冠肯定會把這個情況告訴項羽,也不得不擔心一個自己早就在偷偷犯愁的問題——自己這次把仗打成了這樣,又是在汦水慘敗,又是在巨鹿劫營慘遭伏擊,損失巨大丟儘西楚軍的顏麵,就算能夠順利脫身回去,項羽肯定也不會輕饒了自己。
“隻有最後一個指望了,堅持到我們大王親自率領軍隊來扭轉局勢,然後再幫著大王大敗漢賊,取得大勝,隻有做到這點,大王才有可能不會太過追究我的責任,否則的話,我最輕也是丟官罷職,重的話腦袋都未必保得住。”這是周殷得出的結論。
也正是因為如此,第二天清晨時,收到漢軍兩大兵團大舉出動的斥候急報後,周殷的心臟馬上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漢軍會來痛打落水狗,首先對西楚軍的營地下手,把自己徹底逼入絕境。不過也還好,斥候又很快送來探報,說是包括距離西楚軍營地最近的漢軍周叔兵團都是向東開拔,很明顯是準備攻打巨鹿東門或者是攻打齊軍營地,周殷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暗道:
“還有希望,隻要不是先來打我,隻要能讓趙國軍隊和齊國軍隊給我爭取到時間,我就還有反敗為勝的希望。”
與萬分慶幸的周殷相反,收到漢軍動向的斥候探報後,齊軍統帥田部卻是暗暗叫苦,因為漢軍向東開拔,不管是否來向齊軍營地發起進攻,齊國軍隊都必須承擔起守衛營地或者救援巨鹿東門的重任,所以田部也沒(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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