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拐,進入學府路後,張畔走了七百米,發現右側還是中州學府的院牆,有銀杏樹躍過牆頭,沾著未乾的雨水,嬌豔欲滴。
“不是吧?中州學府這麼大?”
張畔徹底驚了,這校園,都頂的上以前那個十倍大了,這的容納多少師生呀?
“淡定,彆丟了人。”
劉通提醒著,但是他自己,雙手輕顫的掏出了旱煙袋,塞了一鍋煙草,用火折子點燃了。
劉通隻有在煩躁的時候才會抽煙,不過這次,不是煩,而是要壓壓驚。
我的乖乖,我就要在這麼大的校園裡當老師了?
有點兒不真實呀!
如果不是孫默名氣夠大,劉通現在都開始懷疑他在戲耍自己了。
我何德何能呀?
劉通忐忑了,萬一教不好學生,丟了醜,可怎麼辦?
終於,兩個人走了大半條街後,站在了中州學府的校門前。
與廣袤的校園相比,這所校門就顯得有些寒酸了,不過這也是當年初代校長立下的規矩。
辦學校,便是要樸實無華,以教書育人為本,不追名逐利,所以中州學府幾次翻修,校園擴建,唯獨在大門上,能省則省。
“這麼多人?”
劉通又驚了。
他知道現在是中州學府的招生大會期間,會有不少學生,可是這未免也太多了?
人聲鼎沸,嘈雜不絕於耳,接踵摩肩,仿佛即將下鍋的餃子,都擠成一團了。
“現……現在怎麼辦?”
張畔吞了一口口水,很緊張:“老……老師,我……我不會被退學吧?”
就算學校再大,也不可能招收這麼多學生的,所以肯定會有考核,自己這種小地方來的學生,怎麼和人家競爭呀?
張畔知道,那些名校,每年都有勸退名額的,會在年末的時候,舉行大考,進行末尾淘汰製。
劉通沉默,他不敢保證。
秦大爺坐在門房中,一手拿著茶壺,偶爾滋溜一口茶水,一手拿著蒲扇,間或扇幾下,很愜意。
“又一對土包子!”
秦大爺一眼就瞅到了劉通和張畔。
沒辦法,這兩個人,一個五短身材,又黑又壯,背著一把長柄鐵錘,看上去就像一塊被烤黑的土豆,另一個是個瘸子,簡直不要太醒目。
“哎,名氣大了也不好呀,什麼阿毛阿狗都想來上中州學府了,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秦大爺撇嘴,一臉輕蔑。
他覺得學校的格調,被劉通兩人拉低了,就這外形,學校就不該要。
不過孫老師真是厲害,一個人,在一年之中,就讓學校起死回生了,現在想想,老校長訂下這門親事,真的是有先見之明。
眼看著劉通帶著張畔走過來,秦大爺也不敢坐著了,立刻起身,擠出了一張笑臉。
這是孫默訂下的規矩,門房首先要學會的就是笑,待人接物,一定要有彬彬有禮。
說實話,很麻煩,也不像以前自在(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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