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
“嗬!女人,你這是在玩火自焚!”
蘇清險些一口唾沫朝容恒噴過去!
大爺的,你霸道騷總裁上身啊!
“男人!我就是喜歡玩火自焚,敢不敢啊?”
容恒……
“來就來,誰怕誰!”脊背一挺,脖子一梗,容恒一臉豁出去的表情。
蘇清笑道,“不怕好啊,開始吧!”
“乾什麼?”
“當然是去床榻上了,難道你要在地上?”蘇清翻個白眼。
容恒就道:“你先走。”
“你先走。”
“你先走。”
蘇清……
這費勁的!
耽誤這點功夫,我軍務也處理七八樁了!
“好,我先走!”
說著,蘇清腿從椅子上放下,轉手將容恒一個公主抱撈起,大步流星朝床榻走去。
“你做什麼!”容恒黑著臉,掙紮著就要下來,“放下本王,我是你男人!”
可惜,路程就這麼短,蘇清走的又快,不及容恒怎麼掙紮,蘇清就嗖的給他來了個平拋運動,直接拋榻上了。
“好,依你!”滿滿的寵溺。
語落,嗖嗖一脫鞋,跟著上去。
(做什麼,我能做什麼!就算我想做什麼,作者也不會讓我做什麼的!她求生欲很濃好不好!)
一到床榻上,容恒立刻一個翻身坐起來,耳根微紅。
“這件事,本王說了算!”
蘇清豎起一根食指,搖了搖,“nonono,這件事,既需要運氣,也需要力氣,這兩者,你都沒有,還是聽我的!畢竟,能者多勞!”
容恒看著蘇清,“這麼說,你覺得你比本王有力氣?”
蘇清嗤的一笑,“這還用說?”
容恒……
看著容恒一張不服氣的臉,蘇清盤腿一坐,“我這人,講究以德服人,這樣,咱倆比試一下,誰贏了誰在說了算。”
“怎麼比試?”
“既然是比力氣,那就比掰手腕!”
“好!”
容恒語落,伸出一隻手。
蘇清笑道:“我可以讓著你點,你兩隻手一起上。”
“少廢話!快點!”
蘇清慵懶的抬起自己的手,迎戰。
嘿!
她還真有點小瞧容恒了。
看著是個病秧子,真使出吃奶得勁兒來,力氣不小啊。
為了不被這個騷男人得逞,蘇清嚴肅對待起來。
容恒怒目盯著蘇清,立誓決不能輸了。
兩軍對峙,實力相當,比的就是耐力。
論耐力……
蘇清作為骨灰級教官,當年可是被她的班長丟在糞坑裡泡了整整一天的。
就算什麼都沒了,耐力也在。
而容恒…..自從經曆了當年那件事,人設突變,麵對四皇子和大皇子,要沒有十足的耐力和城府,早見閻王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
無硝煙的戰爭,打響!
屋外,長青聽著屋裡一點動靜沒有,越發的焦灼不安。
到底出什麼事了。
他有心衝進去看看,卻又沒那個膽子。
可不進去吧,這都要急死了。
我滴天啊!
一輩子沒這麼急過,腸子都要打了八九個結兒了!
福星喂完鴨鴨,從屋裡出來,一出門就看到長青像個陀螺似得滿地轉,“你乾嘛呢?”
長青一臉看觀音大士的表情看向福星,“福星,裡麵一點動靜沒有,該不會出事了吧?”
福星轉頭瞧了正房大門一眼,“能出什麼事。”
頓了一瞬,幽幽道:“放心,就算出事也是你家殿下出事,我家主子沒事的。”
長青……
福星拍拍長青的肩膀,安慰道:“我家主子醫術好,就算你家殿下出事,我家主子也能救活他。”
長青……
確定這是安慰?
被福星這麼一安慰,長青更加不安了。
屋裡,被長青擔憂的容恒正幸災樂禍盯著對麵的人。
蘇清額頭冒出一層密密的細汗。
與容恒緊緊握住的手,忍不住的有些發抖。
怎麼回事?
她絕對不可能比容恒力氣小的。
可現在怎麼一副支撐不下去的樣子。
不止是手,身上都有些疲軟,好像喘氣的力氣都不是很足。
蘇清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被容恒放倒。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蘇清爆出懷疑人生的怒吼。
容恒一臉欠揍的笑,“技不如人,王妃,聽本王的吧!”
蘇清凶狠的瞪著容恒,“說,你是不是耍了什麼卑鄙的花招!”
容恒一臉無辜,“本王的衣服都是你脫的,本王也是你抱上床的,這床也是你自己睡得,你說本王能耍什麼花招!”
蘇清……
容恒說的不錯,他的確是沒有機會耍花招。
可自己的身體自己了解,絕不可能……
難道她真的沒有容恒有力氣?
嘴角狂抽,蘇清看著對麵的病秧子。
病秧子笑得肩膀發抖,“王妃,願賭服輸,你一向說話算話的。”
蘇清……
眼睛一閉心一橫,
蘇清倒頭躺下。
躺下一瞬,做了決定,容恒要真敢做出什麼事,她就一腳踢廢他!
蘇清躺下,容恒心滿意足的瞧著她,“王妃怎麼現在一副要就義的表情,莫非是王妃害怕了?”
蘇清一笑,“殿下說笑了。”
容恒……
難道他要真的?
蘇清明顯隻是在和他較勁。
他喜歡蘇清嗎?
容恒答不出喜歡,卻也答不出一個乾脆的否定。
可他能肯定,蘇清不喜他。
眼神驟然一暗,容恒跳下床,“本王有事,王妃你自便吧。”
說著,容恒彎腰撿起自己的衣袍,朝外走出去。
蘇清……
剛剛還要一較高下,這說不玩就不玩了?
真是翻臉比翻書都快!
白了容恒一眼的同時,蘇清自己也籲出一口氣,倒頭躺下。
剛剛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忽然就覺得全身沒力氣呢?
不應該啊!
思緒才起,蘇清打了個哈欠,轉眼睡著。
一陣窸窣,容恒在外間穿好衣裳,容恒抬腳走回裡屋。
蘇清已經睡著。
容恒遲疑了一下,上前給她拉了被子蓋好。
手指碰到蘇清的臉頰,蘇清臉頰的溫度順著他的手指,傳到心坎。
那種感覺,宛若被羽毛輕輕拂過心頭。
容恒愣怔一下,情不自禁沿著床榻邊坐下,靜靜的看熟睡的人,腦子裡閃過一幕幕他們在一起的畫麵。
這才多短暫的時間,他就愛上這個不男不女的了?
直到最後一幅畫麵閃過,容恒眼底帶著昏暗不明的光澤,起身離開。
正房大門“咯吱”一聲被打開,焦灼的快死了的長青頓時轉頭看過去。
一看是他家殿下活著走了出來,長青猶如從地獄裡爬出來一般鬆下一口氣。
“殿下,您沒事吧?”長青一個箭步撲上去。
容恒抿唇笑笑,“沒事。”
一邊說,一邊朝外走。
長青不安的回頭看了一眼正房大門,跟了上去,“殿下,去哪?”
“去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