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日向寧次(1 / 1)

聽著日向鏡的疑惑,卡卡西等人都皺起了眉頭。

曆史上儘管出過二代火影前往雲隱簽署和平協議,卻遭到雲隱金角銀角兄弟發動政變,導致二代雷影,二代火影全都死於政變的慘劇。

但不論如何,簽署和平協議都是關乎到兩國的大事。

哪怕四代雷影不親自出麵,雲隱方麵也至少應該派出一位實力強勁的精英上忍,充當出使木葉使團的首領才對。

凱心直口快,說道:“這麼看來,雲隱似乎不太信任我們呀。”

卡卡西點了點頭。

雲隱這樣的安排,顯然是擔心派出的精英忍者會陷在木葉村,而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雲隱對木葉並不信任。

止水感慨道:“也不知道他們這次來簽署和平協議,究竟帶著幾分誠意!”

聽著止水的感慨,日向鏡的神情漸漸凝重。

在原時空中,正是這一支雲隱使團的首領,在抵達木葉並簽署了和平協議後,趁機潛入日向大宅,試圖綁走日向宗家的大小姐雛田。

日向家主日向日足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不速之客,並一掌將其擊斃。

這個突發事件,令剛剛才簽署了和平協議的木葉雲隱兩家,爆發了一係列的外交糾紛。

雲隱以外交人員橫死木葉為借口,向木葉發難,以戰爭為要挾,迫使木葉交出殺害雲隱忍頭的日向一族的家主日向日足。

迫於雲隱的威脅,木葉最終選擇了忍讓,以犧牲日向日足的弟弟日向日差為代價,平息了雲隱的憤怒,避免了一場戰爭。

回味著這一段記憶,日向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雲隱如果選擇了和平,那雲隱使團就不應該去綁架雛田。

為了一雙白眼,而破壞兩國得來不易的和平,這顯然不是一個合理的選擇,更何況,在木葉村綁架日向宗家的大小姐,並且順利逃回雲隱的概率可不高。

冒這麼大的風險,收獲回報的概率又這麼低,按理說,正常人都不會這麼乾。

可要說雲隱壓根就沒有和平的打算,簽署和平協議隻是個幌子,目的就是為了方便潛入木葉,綁架日向宗家大小姐的話。

那雲隱就不該簽署和平協議,更不該在收到了日向日差的屍體後,選擇平息爭端,把脆弱的和平維持了下來。

“或許雲隱內部也存在紛爭吧。”

百思不得其解的日向鏡,最終也隻能認定雲隱內部也存在主戰,主和兩派,所以雲隱使團才會出現相互矛盾的行為。

出乎十一班眾人的預料,這次的護送任務出奇的順利,在數周後,雲隱使團順利的抵達了木葉村。

而當雲隱使團抵達後,村子組織了盛大的歡迎儀式,很多村民自發的走上了街頭,向雲隱使團表達了友好。

大家或許厭惡雲隱,但並不厭惡和平!

第三次忍界大戰實在是讓村子流了太多的血,就以日向鏡這一屆為例,同期生十之八九都死在了戰爭之中。

因此,哪怕這次的爭端是雲隱挑起的,但村民們還是表達了對雲隱使團的友好,因為大家實在是不願繼續戰爭了。

完成了護送任務的暗部十一班,得到了三代獎勵的短暫休假。

回到家的日向鏡琢磨了一下,旋即換了一身常服,悠閒的踱著步子,來到了日向族地。

一路跟熟悉或不熟悉的同族們打著招呼,日向鏡來到了日向日差的宅邸外。

作為族長的親弟弟,以及族中為數不多的精英上忍,日向日差的宅邸比日向鏡的小院要大得多,也氣派得多。

敲了門後,日向鏡才後知後覺,發現首次登門的自己竟然忘了帶禮物。

這時,一個三四歲的小家夥將大門打開了一條縫,探出了小腦袋,打量了日向鏡一番,問道:“大哥哥,你是找我父親嗎?”

沒等日向鏡答話,大門就被徹底打開,立在門後的日向日差笑道:“是鏡呀,快進來吧。”

入座後,日向鏡看了眼規規矩矩坐在日向日差身邊,一副小大人模樣的小男孩,問道:“他就是寧次吧?”

雙手抱胸的日差,微笑著點了點頭。

小寧次則一板一眼的朝日向鏡行了一禮,說道:“鏡哥哥,我就是日向寧次。”

日向鏡細細打量了寧次一番,最後目光落到了寧次潔白光滑的額頭上。

毫無疑問,眼下的寧次還沒有被刻上‘籠中鳥’之印。

注意到日向鏡的目光後,一旁日向日差的神情瞬間陰鬱了下來。

因為按照自古以來的規矩,在宗家繼承人三歲的時候,同一輩的分家子弟們就會被統一刻上‘籠中鳥’咒印。

而這一輩宗家的繼承人,也就是大小姐日向雛田再過一個月就要三歲了。

換言之,一個月後,寧次就要被刻上‘籠中鳥’咒印了。

撫摸著額頭上的‘籠中鳥’之印,日向日差低沉的問道:“鏡,你恨它嗎?”

日向鏡沒有答話,而是選擇了沉默。

日向鏡十分清楚,‘籠中鳥’一直是日向日差的一塊心病,一旦提及到了‘籠中鳥’,日向日差就會情緒低落。

但實話實說,日向鏡對‘籠中鳥’的態度很中立。

在他看來,‘籠中鳥’的存在,對分家而言是有利有弊的,畢竟,不是每一個分家族人都具備日向日差這樣的實力。

如果沒有‘籠中鳥’,很多資質平庸的分家族人都將活在惶惶不安之中。

所以簡而言之,分家的天才們怨恨著可以操控他們性命的‘籠中鳥’,而分家的庸才們則感謝著‘籠中鳥’的庇護,讓他們免遭被挖眼的噩運。

不巧的是,日向鏡也是‘庸才’那一撥的。

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他不止一次的故意露出了額頭上‘籠中鳥’的咒印,以避免敵人對自己白眼的覬覦。

可以說‘籠中鳥’,救過他好幾次。

日向日差這時望向了身邊的寧次,傷感道:“寧次的天賦,是同輩中最優秀的,隻可惜他出生在了分家。”

見日向日差如此傷感,寧次忙問道:“父親,您怎麼了?”

日向日差似乎不想現在就把‘籠中鳥’意味著什麼告訴寧次,於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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