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瞳術‘須佐之男’的威力增幅下,擁有四臂雙翼的完全體‘須佐能乎’,出現在了湯之國這處不起眼的小山穀中。
位於‘須佐能乎’眉心晶體處的日向鏡,心念一動,巨大的‘須佐能乎’立刻扇動起翅膀,飛到了半空之中。
高達百米的完全體‘須佐能乎’,隻是普通的扇動翅膀,其威力,就已經可以媲美尋常B級的風遁忍術了。
因此,在完全體‘須佐能乎’飛到空中的過程中,籠罩著小山穀的濃霧,就已經被‘須佐能乎’翅膀扇動的狂風吹得七零八落了。
抬頭望著飛在空中的金色巨人,霧隱追捕部隊的眾人一個個麵麵相覷。
在遭遇日向鏡之時,他們就已經有所預料,知道對麵的敵人非常的棘手,可卻怎麼也沒有料到會棘手到這種程度。
“可惡!”
青咬了咬牙,臉上布滿了憤怒和無奈。
相較霧隱的其他人,照美冥的反應最為平靜,在驚訝之餘,她已經開始在心中默默思考起了戰術。
作為‘溶遁’與‘沸遁’雙血繼的強者,照美冥自身沒有什麼明顯的短板,哪怕是對旁人來說十分棘手的飛行敵人,她也有很多的手段可以應對。
空中的日向鏡,沒有過於享受底下霧隱眾人震驚的目光。
以當下火遁分身的強度,連續全力使用兩種萬花筒寫輪眼級的瞳術,會給他的身體造成極大的負擔,彆看他現在飛在空中威風凜凜,宛如神靈,可實際上他腦中已經感到了一陣眩暈,目光也有一些恍惚,隻不過這些異樣,暫時還不足以影響到戰鬥。
知道不能耽擱,日向鏡立刻催動‘須佐能乎’揮舞火焰長劍,狠狠斬向了山穀中的霧隱忍者們。
轟轟轟...
幾十米長的火焰長劍,狠狠砸在山穀中,立刻激起了一陣地動山搖般的巨響,仿佛整個大地都在震顫一般。
伴著翻湧而上的煙塵,無數的金色火焰如花瓣一般四散,灑滿了整個山穀。
頃刻,耀眼的金芒遍地開花,將夜幕下的山穀映照的一片璀璨,恍惚之間,好似日夜瞬間更替,天空變成了白晝。
山穀中的霧隱忍者們,則各個狼狽不已。
也好在他們都是經驗豐富的忍者,在青施展‘霧隱之術’時,他們就已經紛紛用水分身之術替代了本體,而本體遠遠隱匿在了山穀各處,所以日向鏡故意砸空的一擊,並沒有給他們造成直接的傷亡。
但他們顯然小看了完全體‘須佐能乎’一擊的威力,就算沒有被直接命中,巨大的震蕩也令他們胸口氣血翻湧,更是有不少倒黴蛋被金焰沾染,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隨手一擊,就有這樣的威力嗎?”
望著幾乎變形的山穀,以及遍布四周的可怕金焰,照美冥的臉上充滿了苦澀。
麵前這‘炎魔’的實力,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令她一時間陷入了氣餒與絕望中,畢竟此時的她,才剛剛二十歲,不論是實力,還是經驗,都遠遠不如原時空中第四次忍界大戰時作為第五代水影的她。
其餘的霧隱忍者們更是不堪,一個個的臉上,全都被恐懼的神情占據了,封印班中的幾人,甚至瑟瑟發抖了起來。
這時,日向鏡從空中落到了地麵上。
完全體的‘須佐能乎’,也退化成了半身體,背後的羽翼消失,隻保留了半身四臂。
剛才的一擊其實華而不實,看似強大到破壞了地形,甚至是點燃了整個山穀,可實際上對霧隱追捕部隊的殺傷十分有限,除了少數幾個霧隱忍者被後續散開的金焰沾身了之外,其他人雖然十分狼狽,但幾乎都沒怎麼受傷。
而那一擊卻消耗了日向鏡大量的瞳力和查克拉,僅是一擊,就弄得他有些氣喘籲籲了。
不過,他要的就是這份華麗!
要的就是這種難以抗衡的碾壓感!
在半身‘須佐能乎’的籠罩下,日向鏡強壓著越來越猛烈的眩暈感,強壓著重喘的衝動,緩步走向了遠處的照美冥,嘴裡不含情緒的淡淡說道:“在我眼中,你們隻是些無關大局的螻蟻,若非你們不識趣,我甚至都不屑親手殺掉你們!”
見不可一世的‘炎魔’,正步步逼近,照美冥一咬牙對身邊的部下們吩咐道:“你們快撤,我來拖住她!”
青說道:“彆傻了,這個女人不會放過我們的,現在已經沒有機會撤退了!”
麵對具備飛行能力的強敵,舍棄同伴,舍棄尊嚴的倉惶而逃,其實跟送死沒什麼區彆,越是經驗豐富的忍者,越是明白處在這種絕境下,一旦喪失了戰意,就會徹底淪為被獵人追逐捕殺的獵物。
“好吧,跟她拚了!”
照美冥立刻鼓蕩起了全身的查克拉,雙手飛速結印,似乎要施展某種恐怖的忍術。
感受著照美冥身上激蕩起的猛烈查克拉,麵具下的日向鏡臉色一僵,暗罵道:“矢倉這個笨蛋,怎麼還沒來!”
剛才一擊,場麵是有了,無敵的形象也建立了,但同時也令日向鏡瞳力消耗嚴重,身體的不適感也越來越明顯。
畢竟,他眼眶中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並不是他自身的,在契合度上,跟使用自己眼睛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佐助比起來,還是有著明顯的差彆,所以當他發動完全體‘須佐能乎’時,他瞳力的消耗也要比斑和佐助更大。
這也是為什麼日向鏡極少使用完全體的‘須佐能乎’,絕大多數時候隻是用半身體,甚至是單支手臂虛影。
要知道,哪怕是擁有大筒木因陀羅的查克拉,並且使用的是自己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開啟完全體的‘須佐能乎’,對佐助的負擔一樣是極大的。
而對麵擁有‘沸遁’血繼的照美冥,在原時空中,就曾用‘沸遁’溶化過佐助的‘須佐能乎’,所以麵對照美冥時,‘須佐能乎’的防禦並不是無懈可擊的。
“你們退下吧,她由我來對付!”
正當日向鏡有些坐蠟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回蕩在了山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