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五代火影競選的中止,看台上的觀眾們開始了三三兩兩的離場,而在有序離場的同時,觀眾們也開始熱烈的討論起了四位火影候選間的比試。
“哈哈哈,沒想到今天竟然能親眼見識傳說中的‘須佐能乎’...”
“是啊,沒想到宇智波家的族長,原來也擁有萬花筒寫輪眼呢,不愧是資深的忍者,藏得可真深呀!”
“今天是真沒白來,兩場都太精彩了!”
“什麼嘛,第一場太糊弄人了,全場我壓根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這不怪你,我當中忍的叔叔跟我說了,火影候選層次的交手,彆說是咱們這些平民了,就連一般的下忍,中忍也隻能勉強看個大概...”
毋庸置疑,四位火影候選之間的比試,令今天到場的所有觀眾都大開眼界了。
與今天的這兩場比試比起來,村子過往舉辦的那些什麼中忍考試,簡直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乏味而無趣。
所以正離開會場的觀眾們,一個個談性都很濃。
而更興奮的,無疑是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了。
兩場比試結束後,如無意外的話,五代火影將在宇智波富嶽與日向鏡兩人中產生,換言之,五代火影不是宇智波,就是日向!
因此,這兩族在離開會場時,還發生了一些小摩擦。
若是以往,日向一族絕對會選擇避讓,不與宇智波一族發生正麵衝突,可如今不一樣了,日向鏡也是五代火影的候選之一,而且還剛剛在萬眾矚目下擊敗了宇智波家的萬花筒,所以日向一族的族人們全都覺得今天決不能認慫,不能給正在努力競選五代的日向鏡弱了氣勢。
宇智波一族就更不用說了,不少宇智波族人到現在都還覺得止水輸給日向鏡,實在是輸得太冤了,畢竟止水連萬花筒寫輪眼都沒施展,所以一個個早就不忿了。
於是乎,一點點小摩擦,差點就引起了木葉兩大瞳術血繼豪門的火拚。
幸好在村子的及時介入,以及雙方族長的約束下,躍躍欲試的兩族族人們被強製叫停了,然後各自罵罵咧咧的返回了自家的族地。
宇智波一行中,前幾天才被日向鏡教訓過的宇智波真司對族長富嶽抱怨道:“族長,您為什麼不讓咱們教訓教訓日向的那幫混蛋啊!”
富嶽此刻已經恢複了一貫的嚴肅,沉聲道:“在我成為五代前,你們都不要惹事,不要給村子挑我們宇智波錯的機會!”
雖然覺得火影一係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了,但出於謹慎,富嶽還是約束了一下族人們。
宇智波真司點了點頭:“嗯,等您當上了五代,再跟日向那幫混蛋算賬!”
顯而易見,隨著富嶽競選五代火影,並且順利的拿下了第一場,淘汰了火影一係的卡卡西後,他在族中的威望也比以前更高了,族人們不論多麼激動,在他麵前也開始漸漸懂得克製和收斂了。
日向一族這邊。
一位日向族人說道:“鏡要是當上了五代,我們日向一族就能在那些宇智波麵前揚眉吐氣了!”
另一位日向族人笑了笑:“鏡當上忍者學校校長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將來一定大有作為!哈哈,怎麼樣,我說中了吧!”
“對了,鏡去哪了?”
“一定是去什麼地方慶祝了吧!”
“今天他可是打敗了宇智波家的萬花筒,的確應該慶祝慶祝。”
聽著耳伴族人們興奮的討論,宗家長老的臉色,陰鬱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家主日足也頗感失落。
為日向一族揚名,本該是他這位宗家家主的職責,可真正辦到的,卻是作為分家的日向鏡,這不禁令他又是慚愧,又是嫉妒。
而就在族人們熱烈談論日向鏡時,日向鏡已經悄然換了妝容,和鈴一起急吼吼的來到了投注站。
遞上了下注單據後,鈴瞥了眼賠率,問道:“咦,怎麼賠率比早上時,提高了這麼多?”
最初日向鏡的賠率是買一賠三,但因為鈴和靜音一人一千萬砸下去,再加上也有不少賭徒想以小博大,所以賠率漸漸有了變化,變成了買一賠二。
之後,賠率就差不多一直維持在了這個水準,早上出發前往會場時,鈴還特意確認了一下,可這會兒領錢時,她卻發現賠率竟變成了買一陪二點五,比早上提高了不少,也讓日向鏡一下子多賺了五百萬。
莊家尷尬的笑了笑:“因為不久前一位押四號的買家突然反悔了,撤走了大筆的注金,所以四號的賠率就相應的提高了一些。”
邊上的日向鏡一邊數著錢,一邊笑道:“嗬嗬,誰這麼蠢呀?”
………
木葉村外。
帶土立在一處斷崖邊,遙遙的眺望著遠處木葉村內的火影岩。
這時,絕從地麵探出了半截身子,說道:“木葉的五代火影競選因為會場受損的原因暫時中止,四位候選中宇智波止水和卡卡西被淘汰了,隻剩下了宇智波富嶽和日向鏡。”
木葉競選五代火影的事情,在忍界無疑是一件大事,所以曉組織也在暗中關注此事。
但因為曉組織也無法判斷木葉村裡有沒有神組織布置好的陷阱,所以派出了帶土和絕這一對保命能力最強的成員。
“是麼...”
聽著絕的描述,帶土就有些走神了。
不知為什麼,‘火影’這個詞總能牽動他的心弦,勾起他塵封了許久的夢想,而這夢想既清晰又遙遠,仿佛是上輩子的事。
絕笑了笑:“沒想到你之前發展的線人,竟然成為了火影候選之一,我們或許可以從這方麵下手,弄到關鍵的情報。”
拉回了思緒的帶土撇了撇嘴,重重的哼了一聲:“哼,日向鏡那個笨蛋竟然也能成為火影候選,這樣的村子,這樣的火影還有什麼意義,真可笑!”
絕瞥了帶土一眼:“奇怪,你竟然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動怒!”
“動怒?!”怔了怔,帶土旋即解釋道:“我才沒有動怒呢,我隻是感慨日向鏡那個家夥在忍者學校時連我都打不過,竟然也能成為火影候選,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很荒唐嗎?”
絕聳了聳肩:“不覺得呀。”
“你...!”又撇了撇嘴,帶土說道:“那是你沒有見過日向鏡在忍者學校時的樣子,他當時比我還差,我要不是考試的時候遲到了,吊車尾就是他了!”
絕疑惑的望著帶土:“帶土,今天的你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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