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當鳴人,佐助合體後的‘威裝須佐’的全力一擊,斬在了帶土‘求道玉’的護盾上後,頓時爆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轟鳴!
同時,耀眼的光芒攜著無邊的氣浪朝四周宣泄而去,如風暴一般,瞬間席卷了整片戰場。
而在這洶湧的令人睜不開眼的風暴中,戰場上所有幸存的忍者都如狂暴海浪中的一葉扁舟,渺小得隻能隨波逐流。
可儘管被風暴席卷,甚至是被掀飛,但幸存的忍者們的臉上卻都洋溢著笑容。
他們對這一擊充滿了希望!
這不僅是因為鳴人,佐助合體後的‘威裝須佐’的確強得令人震驚,更是因為這是他們如今唯一的希望了。
片刻後,氣浪散去,煙塵翻湧。
本就狼藉一片的戰場,經此一擊後,變得越加的淩亂不堪,而鳴人,佐助‘威裝須佐’全力斬出的一刀,在戰場上留下了一條長數百米,深幾十米的溝壑。
而原本帶土所在的位置,變成了一個巨大深坑!
“得手了嗎?”
三代火影依著金剛如意棒,勉強站了起來。
不過由於他身上的傷勢太過沉重,試了幾次也無法躍起,所以看不到深坑中的景象,無法確認帶土是否被擊敗了。
一旁癱在地上的三代土影,四代風影,四代雷影在綱手和蛞蝓的治療下,漸漸恢複了意識,不過也都因為傷勢過重,無法站立,更無法行動,隻能儘力伸長了脖子,試圖看個清楚。
散布戰場四周的迪達拉,達魯伊,照美冥,以及鼬,真一,止水這些身受重傷的忍者們,也全都一臉期待的望向了巨坑。
另一端。
傷勢較輕的大蛇丸想湊上去看個究竟。
一直藏在暗處偷偷出手的藥師兜,這時連忙現身攔在了大蛇丸前麵,主動請纓:“大蛇丸大人,還是讓我過去吧!”
大蛇丸點了點頭:“去吧!”
一旁的自來也和綱手見此一幕,神情都有些複雜。
他們沒想到作為叛忍的大蛇丸不僅暗中創建了一個忍村,而且還培養了諸如藥師兜,君麻呂,白等等這些實力可以邁入影級的強者。
而同為‘三忍’的他們,享受著忍界第一大忍村的資源,卻沒有培養出什麼得力的人才。
自來也還好,至少培養出了四代火影這個弟子,足以抗衡大蛇丸培養出的藥師兜,君麻呂,白這些強者了,可綱手這位木葉的公主就實在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弟子了。
可以說在培養人才這件事上,綱手一敗塗地。
就在藥師兜緩步逼近巨坑的同時,‘威裝須佐’中的鳴人,佐助也都凝神望向了巨坑,佐助更是全力發動了眼眶中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隻是巨坑位於剛才一擊的中心,煙塵最為濃密,所以哪怕擁有著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佐助一時間也無法斷言坑中的情況。
哢嚓...
突然,深坑中傳來了一陣碎裂聲。
這碎裂聲雖然不響,但在眾人都屏氣凝神的當下,就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了!
呼...
一陣夜風適時的刮過,吹薄了深坑中的煙塵。
‘威裝須佐’中的鳴人,佐助連忙凝神望去,隻見巨大的深坑中央,那個由‘求道玉’所變成黑色圓球依舊存在。
而剛才的碎裂聲,正是黑色圓球裂開破碎的聲響!
“還...還是沒有攻破‘求道玉’?”
佐助愣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挫敗感湧上了他的心頭。
‘求道玉’變成的黑色圓球尚在,就說明他們剛才的全力一擊還是未能洞穿帶土的防禦,哪怕現在黑色圓球正在崩碎中,也改變不了這一事實!
鳴人自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他沒有放棄,當即大喊道:“佐助,我們再來一次!”
受到鳴人的鼓舞,佐助點了點頭:“好!”
唰...
可正當鳴人,佐助準備再次驅動‘威裝須佐’斬出一刀時,深坑中猛地竄出了一道身影,飛向了他們的‘威裝須佐’。
“什麼?!”
鳴人,佐助齊齊吃了一驚。
毫無疑問,這猛然出擊的不是旁人,正是惱火的帶土!
飛在空中的他,麵對無比巨大的‘威裝須佐’,就好似一隻渺小的飛蟲麵對一尊巨人,然而他隻是隨意探出右手一拽,一個巨大的扭曲漩渦就出現在了‘威裝須佐’的胸前,將‘威裝須佐’正麵的鎧甲瞬間扭曲撕碎。
霎時間,帶土就從破口處侵入到了‘威裝須佐’的內部。
佐助當即抽出了腰間的草薙劍迎了上去,然而帶土卻身形一晃,直接消失在了他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視野中。
“好快!”
佐助心神一震,對方的速度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
嘭...
還沒等佐助緩過神來,他背後就襲來了一股鑽心的劇痛,旋即整個人如脫了線的風箏一般,被猛地擊飛了出去。
“小心...”
這時,鳴人的示警才堪堪傳出。
而解決了佐助的帶土沒有一刻的停頓,再次身形一晃,出現在了鳴人的麵前,一手刺入的鳴人的胸膛,瞬間扯出了九尾。
轟...
隨著佐助,鳴人先後被解決,聳立在戰場上那威風凜凜的‘威裝須佐’頓時在巨響中崩潰掉了!
這一異變在瞬間發生,正接近巨坑的藥師兜察覺後連忙想要隱藏身形,可等他剛要抽身躲藏,卻發現身上陡然出現了一道扭曲的漩渦。
時空間忍術帶來的麻痹感,立刻襲滿了他的全身。
他心下一驚,知道自己被帶土盯上了,於是果斷發動了‘仙法,無機轉生’,通過地刺將自己的身體刺碎,以舍去了被扭曲漩渦蔓延的半截身子為代價,鮮血淋漓的逃過了一截。
“怎麼會...?”
另一邊喘著粗氣的長門麵露驚色,他沒有想到局勢竟在瞬間崩潰了。
而正待他準備發動瞳術鎖定帶土的蹤跡時,‘唰’的一聲,一道手臂從他的背後刺穿了他的身體,伸到了他的胸前。
他艱難的低頭看了看刺穿自己胸膛的手,隻見那隻手的掌心中,一隻猩紅的萬花筒寫輪眼,正冷漠的注視著他。
這時,他的耳旁傳來了帶土的聲音:“從始至終,你都隻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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