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懂輕狂:生氣的罵我神經病。
陳英俊:沒說“對不起,我們不合適”,或者“你是個好人”這種話?
年少不懂輕狂:沒有,她罵了我神經病,比你說的嚴重多了。
陳英俊:嗬嗬?。
年少不懂輕狂:?是什麼意思?
陳英俊:情感專家陳教授覺得問題不大,你放心,我都能把黃慧送到你床上,區區一個邊詩詩,照樣不在話下。
年少不懂輕狂:小陳,我求你彆提這個事了,我現在隻想和邊詩詩道個歉,因為這次表白不夠真誠,準備也不充分,道歉以後就永遠離開她的視線。
陳英俊:真矯情(嘔吐的表情),我和小魚兒這種關係你怎麼永遠離開,再說女孩子的世界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
年少不懂輕狂:有點聽不懂,我還有機會?
陳英俊:等我回去再說吧,和你這種傻子qq聊天,簡直浪費我的陽間生命。
陳漢升說完就叉掉了對話框,對於好朋友來說,這已經是結束聊天的意思了。
他和王梓博之間又不需要什麼“晚安,麼麼噠,抱抱”這種短句結尾。
不過,王梓博的qq頭像再次不依不饒的亮起來。
年少不懂輕狂:小陳,你這樣真的很累啊,我才體驗了一小會,就感覺深處旋渦和深淵之中的絕望。
陳英俊:爸爸的快樂你不懂,還有事不?
年少不懂情況:滾!我想說小魚兒和沈幼楚,她們真的都是超級好的女孩。
陳英俊:昂,然後呢?
年少不懂輕狂:你能不能確定一個,放另外一個離開吧。
陳英俊:嗬嗬,梓博,你見過紅色的感歎號嗎?
年少不懂情況:紅色感歎號是什麼?
陳英俊:我給你見識一下。
年少不懂輕狂:我要見識這個做什麼
這句話沒有發出去,因為王梓博發現對話框裡,真的出現了紅色感歎號。
“!您和對方不是好友,請添加好友後再進行對話。”
“!”果然是鮮豔的紅色。
“我操,我被小陳刪除屏蔽了?”
王梓博也有些傻眼,自己下午還幫他捂住修羅場呢,晚上就刪了我好友?
老子這是犧牲自己的愛情,用肉身擋子彈啊,這個狗東西,咋那麼果斷呢!
陳漢升刪除逼逼賴賴的王梓博以後,心情果然好很多了,他儘提一些沒用的意見。
“不過。”
陳漢升瞅了一眼電視,上麵正播放著2006年世界杯的預選賽。
“留給國足的時間......不對,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陳漢升自言自語的說著。
“小陳,什麼國足呀?”
蕭容魚聽到了一點,走過來看了看電視問道:“咦,怎麼看不到中國隊?”
“哦,他們和我一樣,也坐在沙發前看電視呢。”
第623章因為,果殼是我的
在美國的剩下來日子裡,總算平安無事,蕭容魚和高雯白天忙著搜尋資料,趙桐就跟在後麵拍照。
圖書館翻閱文獻的時候,“哢擦”一張;會見當地大法官的時候,“哢擦”一張;再次和吳亦敏的前夫米勒見麵時,又是“哢擦”一張。
這些都是回國後報道的珍貴資料,也是孫壁妤教授和容升律所付出努力的證據。
22號中午的時候,孫教授和她在加州的學生吃了頓飯,下午坐飛機正式返回建鄴了。
鄭觀媞沒有跟著回來,她自從把銷售經理崔誌峰推薦給陳漢升以後,對於果殼和新世紀這場競爭的影響力已經有限了,正麵戰場主要依靠陳漢升,她隻能在敵後戰場發揮點作用。
10多個小時的飛機落地以後,栗娜和邊詩詩她們已經等在祿口機場,王梓博也同樣過來接機,隻是邊詩詩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離。
沒多久一行人就出來了,陳漢升是最好辨認的,因為他騷包的戴個墨鏡,還要得意的揮手打招呼。
“小陳......”
王梓博剛要走上去擁抱,結果迎麵就被扔來一個重重的行李包。
“拿穩啊。”
陳漢升笑著說道:“這裡有50萬美元,少一毛你都要賠的。”
“呸!”
王梓博啐了一口,連訛人都是熟悉的味道,不過他也沒有放下行李,還主動去幫吳亦敏和高雯拎包。
最後,陳漢升這些出差的人都是一身輕鬆,王梓博肩背手拿的扛著好幾個。
“傻子似的。”
邊詩詩看在眼裡,哼了一聲。
現在差不多晚上6點了,孫教授年紀大了,她叮囑蕭容魚幾句就和吳亦敏回家了。
剩下的都是年輕人,大家索性約著一起去火鍋店聚餐。
陳漢升、蕭容魚、王梓博和邊詩詩一輛出租車,高雯、栗娜和趙桐一輛出租車,直奔新街口的國貿中心。
蕭容魚見到閨蜜還是很開心的,嘰嘰呱呱講著在國外的趣事和案情的進展,要是平時以邊詩詩的性格肯定問東問西,不過今天有點沉悶。
“詩詩,你怎麼了?”
蕭容魚發現了不對勁。
坐在副駕駛上的王梓博不安的扭了扭屁股。
“沒有什麼,回去後我再和你講。”
邊詩詩說話時掃了一眼前排。
王梓博再次不安的扭扭屁股,發出“咯吱吱”的響聲。
“梓博。”
陳漢升看熱鬨不嫌事大,故意問道:“座位底下有針戳你嗎?”
“沒,沒有。”
王梓博心裡痛罵著陳漢升,嘴上還要老實的回答。
就這樣在尷尬疑惑的氣氛中回到國貿中心,陳漢升剛下車,抬頭就看見大廈的led大屏上滾動顯示著一行字。
“全民普及,平價銷售,8??購買mp4,新世紀和您相約4月。”
“牛逼,老洪可以啊。”
陳漢升叉腰看著:“廣告宣傳就算了,還故弄玄虛的模糊價格,饑餓營銷有一套的。”
律所四朵金花自然也看到了這個led廣告牌,栗娜想了想:“昨天好像還沒有的。”
“這說明新世紀的產品快上架了吧。”
高雯問著邊詩詩:“邊師妹,我們在國外的時候,你去調研果殼的情況怎麼樣?”
“沒有成功。”
邊詩詩搖搖頭:“我們......我在會議室裡坐了半天,但是果殼沒人接待。”
邊詩詩本來想說“我們”,後來又改成“我”,其他人沒覺得有什麼,不過聽在王梓博耳朵裡就有些難受了。
“不奇怪。”
高雯也很無奈:“果殼上次還撕毀律師函呢,我們吃飯時再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的發展方向吧。”
吃火鍋的時候還是很熱鬨的,女生都比較文雅,小口小口的夾著,陳漢升舉止就比較粗魯了。
他大口塞著羊肉,嘴皮子都被燙的“嘶哈、嘶哈”的叫著,還在忍不住的抱怨。
“沒有鴛鴦火鍋鴨血粉絲臭豆腐油煎包子這些玩意,那些在國外讀書工作的同胞們怎麼忍受的,我幾天就受不了。”
“習慣就行了唄,其實我們也很想回來啊。”趙桐撇撇嘴說道。
“也對,大家都不容易。”
陳漢升招招手喊來一個服務員:“美女,給我們再整點綠色食品,現在專家提倡健康,不能一直吃肉。”
“您要什麼,芥菜小青菜還是娃娃菜?”
服務員年紀不大,圓圓的小臉有些嬰兒肥,還掏出圓珠筆一本正經的記著。
“我要雪碧,加冰的那種。”
陳漢升說道。
圓臉的服務員愣了愣:“先生,您不是要綠色食品嗎?”
“雪碧不就是綠瓶子嗎?”
陳漢升反問道。
服務員:
看到陳漢升這樣調侃人家小姑娘,小魚兒一邊笑,一邊擰著陳漢升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