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裡不容易彆人發現,葉麟倒不是怕駐村的年輕人發現了,他是擔心被路過的人看到了,要不然他根本不會選擇這裡。
路上隨便找個地方,往樹林裡一鑽,等年輕人路過的時候,從年輕人身後出來,有多少事乾不了,可這裡是公路,不光是燕磨峪村一個村走的路,而是往北很多個村子走的路。
躲在樹林裡,根本就發現不了前後有沒有人,但是這個地方可以,因為小土坡比較高,能看到前後很遠,這麼說吧,從這裡往前後看,看個一二裡地都沒有問題。
在小土坡上找個地方,葉麟就躲了起來,當然,也沒有忘了先吃點東西。
不到一個小時,葉麟就看到從公社那邊過來一個人,而且走路還有點東倒西歪的,葉麟眼尖,很快就認出過來這個人正是燕磨峪村駐村人員。
葉麟把板磚取了出來,在手裡掂了一下,然後又躲了下來。
時間一分分過去,很快年輕人就來到葉麟麵前,葉麟並沒有動,年輕人走的很慢,可能是和喝多了有關係,雖然走的慢,但還是很快從葉麟麵前走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葉麟從草叢中站起來,直接跳下小土坡,喊了一句:“打劫。”當然,喊這話的時候,葉麟還改變了一下聲線,最起碼讓年輕人聽不出來。
聽到打劫,年輕人酒醒了一大半,連忙就要把頭轉過來,可惜還沒有等他轉過來,葉麟手裡的板磚已經落在他腦袋上。
年輕人翻了個白眼,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還好這是土路,如果給後世似的到處都是水泥路,估計中年人這一下會摔的不輕。
看到年輕人暈過去了,葉麟二話不說,拉著年輕人的腿就給拉進了樹林,沒辦法,他怕被人看到,葉麟這一下出手有點重了,估計年輕人就算是醒過來,也會有腦震蕩。
一條血線從路上到樹林,這當然是年輕人腦袋上流的血,葉麟出手重是重,不過他要分寸,就這一下,還不至於要了年輕人的命。
往樹林深處走了一會,葉麟這才停下來,本來葉麟是想收拾年輕人一頓就走,可是看到旁邊的樹葉麟改變了主意,在樹林裡找個一根比較粗的樹枝。
這根樹枝大概有成年人的手臂粗,可是葉麟擔心承受不住年輕人的重量,就又找了一根,樹林裡就不缺這玩意,然後葉麟把兩根樹枝分彆綁在兩棵樹上。
接下來葉麟又把年輕人給放到這兩根樹枝上,就年輕人這一百多點的重量,在葉麟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年輕人臉朝下,兩隻手和兩條腿分彆從兩根樹枝外側耷拉下來,葉麟空間裡就不缺繩子。
然後葉麟又在年輕人兩隻手和兩隻腳上分彆係上一根繩,從空間裡取出一塊木板,這是葉麟之前準備做秋千用的秋千板,沒想到現在用上了。
把年輕人手上的繩子和腳上的繩子分彆係在秋千板的兩頭,一個簡易的秋千就做了出來,葉麟擔心一會自己坐上去把年輕人給痛醒了,就找了一根布條把年輕人的眼睛給纏上係緊。
葉麟坐在秋千板上,還彆說,還不錯,如果繩子的上半段不是年輕人的胳膊和腿就更好了。
雖然年輕人的眼睛已經被遮擋著,但葉麟還是不放心,又拿出一根布條,然後拿出一枚五分錢的硬幣,把硬幣放到咽喉的位置,用布條給係上。
葉麟年齡還小,喉結還沒有長出來,但就算是這樣,葉麟說話的時候也改變了不少聲音,最起碼就算是葉麟熟悉的人,也不可能聽出他的聲音。
和葉麟想的差不多,就在葉麟玩了十幾分鐘秋千,年輕人就醒了,他這可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疼醒的,換成誰也是一樣。
胳膊和腿當秋千繩,兩根粗樹枝支撐著身體,來回晃悠著,誰不疼啊,彆忘了下麵還坐著人呢,葉麟雖然不重,但也有九十多斤啊。
年輕人剛醒就開始嘔吐,不用說,腦震蕩,看到這葉麟連忙跑到一邊,還好剛才沒有把他的嘴給堵住,要不然很可能會被嘔吐物給嗆死。
吐了一會,年輕人不吐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我是……是公……公社的人,你……你要乾什麼?”
睜開眼什麼都看不見,年輕人就明白了,他的眼被人給蒙上了,而這種結果隻有一個,他被人給綁了,就是不知道綁到了什麼地方。
葉麟準備了一下,說道:“麻蛋,你個窮鬼,身上就一塊多錢,你還好意思出來。”
剛才在把年輕人往樹枝上綁的時候,葉麟就已經把年輕人給搜了一遍,做戲要做全麵,自己可是喊了打劫,如果什麼都不劫點,那也太假了,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
葉麟從年輕人身上搜出一塊多錢,還有幾斤糧票和一斤多肉票,當然,還有幾斤菜票,除了這些,彆的什麼都沒有,還真是個窮鬼。
“我有錢……我有錢……你……你把我放了,我……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
“放了你?放了你你讓公安來抓我啊?想得美。”
聽到葉麟這麼說,年輕人嚇壞了,他還以為葉麟會要了他的命,連忙,說道:“不要殺我,我……我真的有錢,我還有三百多塊錢在家裡放著,如果……如果你放了我,我一定把錢給你。”
“不好意思,我要現錢。”
“彆……彆,我不報警,絕對不報警。”
年輕人能被公社派下來,當然不傻,聽到葉麟說不好意思,又要現錢,年輕人明白,對方這是要殺自己啊,所以連忙對葉麟保證著。
可惜的是,葉麟本來就沒有打算要殺他,就是想收拾他一下,提姐姐葉琪,還有翟穎和李婷出氣,看到年輕人這麼沒用,葉麟馬上連收拾他的心都沒有了。
從附近找了幾塊石頭,重量和葉麟差不多,就算是多,也不會超過三十斤,因為剛才年輕人吐了,雖然沒有吐到秋千板上,但是讓葉麟再坐在那,那是不可能的。
葉麟把幾塊石頭裝在一個網兜裡,然後用繩子給固定在秋千板上,這邊剛固定好,年輕人就發出一聲慘叫。
這幾塊石頭那可是比葉麟重啊,剛才葉麟坐上,就把年輕人給疼醒了,更何況這麼多石頭,聽到年輕人慘叫,葉麟用腳蹬了一下秋千板,讓秋千板蕩起來。
如果剛才是慘叫的話,現在就變成了嚎叫,看到這,葉麟搖了搖頭,過去一板磚拍在年輕人的腦袋上,這一下就清淨了下來。
就聽葉麟自言自語的說道:“希望你醒過來以後的喊叫聲能讓人早點聽到,要不然你就在這裡多受一些罪吧。”
是的,葉麟沒有把年輕人給放下來,雖然葉麟不會弄死他,但是得罪了葉麟身邊最重要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實話,這已經是輕的了。
從樹林繞過去,從另外一邊出來,葉麟就往南口公社趕,因為他要坐車去門頭溝,從這邊坐車去門頭溝要比從城裡近,從城裡到妙峰山,需要兩個小時左右,但是從這裡去妙峰山,最多一個小時。
因為昌平和門頭溝交界,門頭溝在昌平的西部,而南口公社同樣是在昌平的西部,基本上就挨著門頭溝,不過這裡的車比較少,等車是個麻煩事。
葉麟的運氣還不錯,剛到南口公社差不多半個小時,就來了一輛通往門頭溝的公交車。
下午三點左右,葉麟從妙峰山公社下了車,接下來一段全部是山路,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最起碼需要兩個多小時,葉麟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普通人。
所以他用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就到了姥姥家所在的村子,說實話,這裡要比燕磨峪村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最起碼這裡沒有駐村人員。
也是,誰往這裡來啊,這裡說是村子,可是一個村差不多住了幾座山,每家每戶離的都特彆遠,如果說把村子裡的每一家都走一遍,估計沒有一兩天根本不可能。
所以說根本不會有人來這裡,這裡的日子過的也是最好的,就算是城裡都沒有辦法和這裡比,當然,這樣的好地方可不止這一處。
帝都西部,西北部和北部有很多山,山裡也住了很多人,這裡基本上和外界隔絕,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的日子反而過的最好。
一直到八十年代末期,九十年代初期,這些人才從山裡搬了出來,可惜那個時候,外麵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的日子反而是最差的了。
就像葉麟姥姥家,現在的日子絕對是最好的,自己家養的雞鴨,還養了豬,沒事的時候還能去山裡打隻兔子,或者去水潭裡抓條魚。
這樣的日子城裡人根本就不敢想,但這隻是現在,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這裡的日子還是不會改變,可是外麵的變化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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