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啊~~”隨著兩聲碰撞之音,一聲慘叫之音緊跟著響起,一人影登時癱倒在了火山灰之中,生死未知。
“啊,不好,何人在此偷襲我兄弟二人,還不快快現身。”
隨著暴怒之音,一道人影連閃之下,便向後急退而去,呼吸之間,便退出了近二十丈遠。此人影非是旁人,正是那名年歲稍大修士無疑。
站定身形,此名修士胸口一震,一股難舒之氣陡然自胸口處湧起,他咬牙之下,才將此難解之氣壓下。手一揮,一件光芒略有黯淡的蛇形拐杖出現在了其手中。
一見之下,此名老者登時心中登時巨震不已。
剛才之時,他與其二弟先後向前搜尋那名青年修士之時,卻是陡然見到側麵二十丈處兩威力驚人的波動一起,兩道白光一閃之下,便已然接近了他們二人近前。
再想躲避,已然難以如願,就連手中緊握的盾牌法寶,也未來得及祭出。情急之下,他也隻能張口之下,將本命法寶祭了出去。
本命法寶剛剛離口,僅僅飛到其胸前數尺之時,一道白光已然擊到,‘嘭’一聲巨響響起,他在體內祭煉了近三百年的本命法寶,竟然被一擊而飛。
那道白光被其法寶略一阻擋,方向已然偏離,在此名老者急速後退之中,卻是對其毫發未損。
但此時,他手中的本命法寶,卻是光華大減,如果不經過數日祭煉,恐難以恢複到原有威力。
雖然此名老者並未有絲毫損傷,但其二弟,此時卻是癱倒在其身前二十丈處,生息全無,死得不能再死。
剛才之時,其二弟的本命法寶本就一直在其身外數丈處盤旋。當發現白光閃現之時,再想將那本命法寶召回,已然不能。年長的老者僅是見其二弟將其自身法力極力向其身前護體靈光注入。
但那白光擊在那護體靈光之上,絲毫也未受到阻礙,便一穿而過,那威力驚人的白光便激射進了其二弟身體之內。
到了此時,此名年老修士,已然知曉,其二弟定然已凶多吉少。此時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將那偷襲之人捉到,挫骨揚灰,為其二弟報仇。
一連喊叫數聲,麵前並未有一人現身而出。此老者大怒之下,手指微抬,麵前蛇形法寶一閃之下,向著前麵那巨大山石劈開而去。
僅僅幾個盤旋劈砍,巨大的山石便被擊的粉碎。碎石散落在方圓數丈之內。
讓此老者無語的是,山石之後,已然沒有了當初那名青年修士的身影。
暫且不說那名暴跳如雷的老者,此時的秦鳳鳴,已然出離了原來躲藏之處百丈之遠。
被那兩名成丹修士偷襲之後,秦鳳鳴施展玄天微步,立即便避到了十數丈處。當見那兩名成丹修士竟然向前搜索而來。秦鳳鳴自是不會在客氣。
揮手之下,便將手中一直扣中的兩張射陽符祭出。
二十多丈距離,按秦鳳鳴設想,定然能將那兩名成丹修士統統滅殺。但事以願違,其中一名成丹修士竟然避開了此致命一擊。
麵對一名成丹後期修士,秦鳳鳴自是不想與之在此種危機四伏之地爭鬥,一擊不中後,他卻是立即極力施展碧雲迷蹤身法,向著南麵奔行而去。
此時的秦鳳鳴,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少於其他修士碰麵為上。
如果真與一名成丹後期修士在此特殊環境之下對戰,秦鳳鳴卻是沒有絲毫把握能生離此地。成丹後期修士的秘術威力,他已然親身領教過,自是不是他此時修為可比。
到了此時,秦鳳鳴也已然明白,此時迷障區域之內,想來爭鬥場麵定然不少。越是靠近天焱山脈中心之地,修士相遇的可能越大。
對於剛才那兩名偷襲自己成丹修士,秦鳳鳴也已然明白因何會出現在那裡。
他們定然也是見到前麵有大量修士爭鬥,想待前方爭鬥完畢,再前行。不曾想卻是見到自己,於是想偷襲之下將自己滅殺,但最終卻是未能如願。
秦鳳鳴一刻未停,足足走出了十數個時辰,行出了十數裡之遠,遠處的爭鬥之音早已不可聞。這才在一處山坳之中,將陰陽八卦陣布置在附近方圓二十丈處,然後閃身進入其中,打算好好休息一番。
就在他剛剛激發起法陣之時,卻是陡然見數道人影出現在了其神識之中。
此一見之下,秦鳳鳴心中頓時大驚。因為這數道人影,所前進的方向,正是他此時站立之處。
“難道自己已然被對方發現了不成了?”一驚之下,秦鳳鳴也不免心中大為不安起來。麵對數名成丹修士,秦鳳鳴可不敢與之正麵相見。
不管對方是否已然發現了自己,既然此時他已探測到眾人,那對方也定然能夠發現他的蹤跡,在此種境況之下,再想逃離,已然是危險極大。
好在此時秦鳳鳴已然將陰陽八卦陣完全激發。有此威力了得的法陣在,秦鳳鳴自是心中底氣大增。
未曾想到,短短一兩日時間,便遇到如此多修士。看來,迷障區域之內,確實是危險重重。
一炷香時間之後,七名修士便出現在了秦鳳鳴身側的山坡之上。距離秦鳳鳴所布法陣,也僅有二十丈之遠。
站在法陣之內,秦鳳鳴神識探出,此七名修士,身上服飾並未有明顯特征,衣著也是五花八門,看不出是否是同一宗門修士。看各名修士,除了一名成丹中期的中年人之外,其餘六人均是成丹後期或是頂峰年老之人。
但讓秦鳳鳴疑惑的是,此名成丹中期修士,卻是站在了六名成丹後期修士中間。似乎其餘眾人,是此名成丹中期修士的護衛一般。
“卓師兄,剛才明明探測到有一名築基修士出現在了此地,怎麼竟然突又消失不見了。難道隱藏在了附近不成?。”
站在山坡之上,七人停下身形,仔細在附近搜尋片刻之後,卻是其中那名成丹中期修士開口說道。其所言對象,是站立在其身前的一名灰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