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道遁光速度極快,工夫不是很大,便到了秦鳳鳴左前方數裡之地。
雖然幾人施展出了隱秘身形的遁術,但在眾人強大神識之下,還是極為輕易便將幾人鎖定。
一行五人,修為最高的,是一名鬼帥頂峰的老者,其他四人三男一女,修為均是鬼帥後期。如此實力的一行人,也已然算是實力不俗了。
“幾位道友請留步,老夫有幾句話要打聽一番,還請幾位道友不吝賜教。”
一道烏芒一閃,李長山身影顯露在了五人麵前。
“你是何人?攔截我等何事?啊,你是鬼君前輩,晚輩未看清前輩修為,還請前輩見諒。我等是龍虎幫之人,不知前輩有何吩咐?隻要我等知曉之事,定然知無不言。”
當前急遁的老者驟見一名老者現身攔截麵前,麵色頓時怒色大起,但感應到麵前老者龐大威壓之後,立即麵色驟變,急忙躬身一禮,口中如是說道。
其也是一老奸巨猾,見多識廣之人,麵對李長山,先自將自己出身說出了。
龍虎幫,沒想到李長山還真聽聞過。
那是西域中的一個強大幫派,龍虎幫立世極為久遠,據傳已有數萬年之久,裡麵曾經出過兩位聚合大能,故此在鬼界之中名聲顯赫。
立世之初,龍虎幫也確實是一個幫派,但此時的龍虎幫,已然成為了一個有自身特殊傳承的宗門。
就算此時龍虎幫之中沒有聚合修士存在,但以其數萬年來的底蘊,也非普通一流宗門可比。此時幫中,更是有數位鬼君後期、頂峰修士坐鎮,在西域修仙界,也是一強大之極的勢力。
“原來五位道友是龍虎幫之人,真是失敬,老夫並無其他之事,隻是想問詢一番,你等身上可有萬魂穀中的詳細地圖玉簡在身嗎?老夫打算與幾位兌換一番。並且附近那裡有坊市存在?也請告訴老夫一二。”
李長山並未持強淩弱,而是表情極為客氣,麵對五人抱拳開口。
見到麵前老者如此客氣,五名鬼帥修士表情也不由略有放鬆下來。領頭的老者並未有何猶豫,手一番,數隻玉簡便出現在了手中。雙手一遞,便將之送到了李長山麵前。
“萬魂穀的地圖玉簡晚輩倒準備了幾卷,這些玉簡並不值什麼晶石,晚輩就送與前輩了。至於坊市,此去東南三四萬裡之地,有一處比較大的坊市,如果前輩有所需要,可以去那裡一趟。”
進入萬魂穀,哪名修士又不準備地圖之理,故此老者極為識趣,直接便將身上的所有地圖玉簡拿出了。
“哈哈哈,多謝道友了,老夫也不好白拿道友的地圖,這裡是萬塊陰石,想來能夠兌換這些地圖玉簡了。”手一揮,將麵前玉簡收起,接著一隻儲物戒指便飛遁到了那領頭老者麵前。
地圖玉簡雖然也算是珍惜之物,但一經流傳開,就不值錢了。因為誰都可以複製,故此每一幅地圖玉簡,價值也就數百上千陰石而已。
“好,多謝五位道友,幾位可以繼續趕路了。”
見到李長山如此作為,本來還想再推辭幾句的老者自是知曉多說無益,於是拜謝一句,躬身一禮後,帶領身後四人,向著前方繼續飛遁而去。
“前輩,這便是那五人身上的地圖玉簡,想來應該是他們全部地圖了。還請前輩過目。”
回到飛舟,李長山恭敬的將玉簡遞出。
但秦鳳鳴此時卻是表情平靜,站立麵前,並未伸手接過玉簡,而是好像在思慮什麼事情一般。
“容清,你去將那名女修擒拿來,要活的。”
就在眾人不解其意之時,突然秦鳳鳴眼中精芒一閃,轉身對容清道。
聽聞秦鳳鳴吩咐,容清並未發一言,身形一動便向著那幾名鬼帥修士飛離方向激射而去。對於秦鳳鳴因何要擒拿那名看上去還有幾分姿色的女修,容清自是不會動問分毫。
以容清之能,麵對五名鬼帥修士,自是毫無危險可言。
一去一回,也僅有盞茶時間而已。手一推,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女修便被擲到了眾人麵前。
“主人,那幾名修士,已然被屬下擊殺了。”雖然秦鳳鳴並未言說其他幾人如何處置,但卻言明那女修不可傷害,故此容清上去也沒有搭話,直接便施展霹靂手的,將五人處理了一番。
直到隕落,其他四名修士都不知是如何隕落的。
鬼君中期修士,要滅殺幾名鬼帥修士,那當然毫無挑戰。雙方境界差距實在巨大,用天壤之彆來形容,也是不為過。
“嗯,很好!”看到容清如此利落行事,秦鳳鳴也是點點頭。
此時的秦鳳鳴,已然輕鬆之極,隻要不是遇到鬼君後期、頂峰修士,容清等人出麵,無不是手到擒來。就算是一名鬼君後期修士,幾人聯手之下,再加上法陣之助,也是勝麵頗大。
路途之上時,他們五人就已然聯手擊殺過一名鬼君後期修士。雖然那次是將那鬼君後期修士引入到了法陣之中,依靠法陣之力擊殺的。但那次也確實是秦鳳鳴沒有出手分毫之下斬殺的。
“李道友,你搜魂一番那女修,看看其有何隱秘在身?”
聽到秦鳳鳴如此吩咐,李長山也是微微一怔。他當初麵對那幾人之時,可是根本沒有發現那幾人有何異樣顯露。
但他並未猶豫,手一揮,將那已然昏迷的女修攝到了近前,手一伸,便將其頭顱罩在手中。
時間足足過去了小半個時辰,李長山才睜開了雙目。其麵容之上,滿是陰沉存在。
“前輩,此女修,還真是有事,雖然其記憶之中有一些封印,但終是被晚輩攻破了,她竟然是一名暗寂殿的外圍人員。而其記憶之中,竟然有前輩與晚輩幾人的影像。看來暗寂殿,依舊在追查我等。
另外還有一事,就是他們此番之行,竟然碰到了一隻八級妖獸,他們本來是七人,碰到那隻八級妖獸之後,另外兩人直接隕落在了那妖獸口中,他們五人一見不妙,才逃離而出的。”
李長山心思自是縝密,雖然自那女修識海之中搜索到了大量信息,但他所言說的兩件,無疑是麵前青年最為想知曉之事。
其他那些,對眾人而言,毫無可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