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鳳鳴驚呼之聲雖然不是很大,可是聽在衛利耳中,卻不啻驚雷炸響。
元奇宮,自古以來,僅是宮中修士,已經不知有多少曾經存在過。可是大多數修士,雖然知曉宮中有強大恐怖禁製存在,可並沒有多少人真正的知曉的這一浩大法陣的真實名字。
也隻有一些修為達到通神以上修士,得以查閱更多典籍之後,才有機會查閱到有關這一法陣的一些介紹。
但就算如此,也不是所有通神修士能夠見到那一篇介紹。
這足以說明,有關元奇宮的這一法陣,修仙界之中,應該不會流傳。
可是此時秦鳳鳴驚聲呼喊出的話語,卻正是典籍之中所介紹的這一法陣的名字。能夠一眼就將麵前法陣認出,可以說自古以來,來到元奇宮的眾多修士之中,是極其稀少存在的。
“道友竟然僅看視麵前情景,就能辨識出我元奇宮的護宗大陣名字,真是讓衛某吃驚。道友陣法造詣,難得也是極其高超不成?”
看視秦鳳鳴,衛利眼中顯露著不可思議神情。
當初宴請秦鳳鳴,經過與梁川穀夫婦一番交談,當然可以知曉秦鳳鳴對於煉製傀儡有極其不凡的造詣。
可是此刻麵前青年竟然能夠一眼便認出了元奇宮的護宗禁製,這自然不是誤打誤撞呼出的。
就僅是乾支太乙法陣的名字,就不是尋常典籍之中能夠存有的。
“道友言重了,秦某也隻是瞎說而已,難道這處由山峰所組成的護宗禁製,真的就是傳說之中的乾支太乙大陣不成?”
秦鳳鳴微微一怔,立即便表情恢複的客氣說道。
他當然不是瞎說,在他全力驅動靈清神目之下,他竟然發現,麵前一座座巋然不動的高大山峰,竟然在以某種速度,緩緩的移動著。
移動速度雖然不快,可是讓他能清晰感覺到,那山峰移動,是真實存在的。
可是當他收回靈清神目之後,那種相互移動的情形,卻驟然消失不見。
以秦鳳鳴對法陣的了解,他哪裡能夠不知,這元奇宮的護宗禁製,竟然是一種可以讓修士無形中落入幻境中的奇異法陣。
此種法陣,很是奇異,讓人分不出真實虛幻存在。秦鳳鳴可以確信,他肉眼見到的高大山峰屹立不動,自然是山峰真實寫照。
可是他用靈清神目所看到山峰在移動的情形,同樣是真實的。
而這兩點,與典籍之中記載的情形極為的相似。一個上古洪荒法陣的名字:乾支太乙大陣。
“道友竟然能夠叫出我宗門禁製的名字,想來對於這一法陣,道友還是有一些研究的吧。”能夠一口叫出法陣名字,自是讓衛利大為驚愣,看視秦鳳鳴,表情非常凝重的道。
如果能夠知曉這一法陣的運轉規律,並能夠破除這一法陣,那其法陣造詣,強大到何種程度,衛利已經不敢想象。
對於此種洪荒法陣,秦鳳鳴也隻是見到過一兩言的介紹,但要說了解,那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道友太過給秦某臉上貼金了,如此法陣,哪裡是此刻我等能夠了解的。”
其實秦鳳鳴所言,還是有些客氣。他雖然未必能夠了解這一浩大的上古法陣。可是他對於這一法陣的運轉情形,還是看在了眼中。
靈清神目,經過他數月的修煉,融入了萬年雪晴液與蒼冥青麟蟒晶核的靈清神目神通,其威能,已經大肆增長了。
如果不是他此刻神目神通威能大增,想必也發現不了那高大山峰,竟然在移動。
秦鳳鳴心中也知曉,那高大的山峰之所以移動,也僅是因為法陣能量在影響其目光而已。並非真的在不斷變化方位。
不管如何,如此一座洪荒法陣,他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可惜他是不敢親身嘗試一下如此一座法陣威力的。
看著身旁的這名青年修士,衛利心中對於秦鳳鳴的佩服,又自加強了不少。
這一次,他帶領秦鳳鳴是拜訪元奇宮的一位製符大師,如果麵前青年對於製符也是極為精通,那他真就感覺無語了。
一名修士能夠對一種雜藝感興趣,能夠修煉到精通地步,那就極其不凡了。如果是兩種,那真就可以用天才人物言說了。
要是三種雜藝都極為精通,那已經隻能用逆天形容了。
宋海晨,年歲看上去並不大,僅是有三十餘歲年紀。隻是麵容卻極為普通,與秦鳳鳴相貌相比,好像還略有不如。
其身材消瘦,膚色有些發黃,好像顯得有些營養不良一般。
隻是其目光精芒閃爍,讓其有些病態的容顏,增添了幾分迫人的氣質。
修士不能以貌取人,雖然看宋海晨沒有什麼,可是其身為衛利的師兄,其修為境界,自然也是通神頂峰之境。
“秦某這裡有一符篆煉製之法,想與道友兌換那煉製傳送玉牌的煉製之法,不知宋道友意下如何?”
分賓主落座,客氣一番之後,秦鳳鳴直接便說出了此番來意。
秦鳳鳴早已經參悟過不少有關傳送方麵的符紋術咒。但具體的煉製之法,還沒有見到過。
當然,對於一些固定的傳送陣,他也有過涉獵,可是那種傳送陣,對於他而言,用處並不是很大。因為他不可能設置什麼固定傳送陣。
而宋海晨煉製的那種可以在一定範圍之中,任意一個地方傳送到一處已經設定好位置的傳送玉牌,對他而言,還是極有用處的。
“原來秦道友此來,是想用一符篆煉製之法兌換老夫的這傳送玉牌煉製之法,這倒也不是不可。擔老夫需要看視一眼道友的符篆煉製之法是何等級之物,如果等級太低,那是自然不能的。”
聽到對方如此言說,秦鳳鳴沒有絲毫遲疑,直接便將他曾經得到那篇符篆煉製之法拿出,遞到了宋海晨麵前。
這一篇符篆煉製之法,秦鳳鳴已經參悟,裡麵當然不會有什麼虛假存在。
“嗯,這是一篇極為不凡的符篆煉製之法,道友要兌換,倒也說的過去。”
看視了手中卷軸足足有半個時辰之久,宋海晨才慢慢合上卷軸,口中平靜的開口說道。
雖然他話語說的很是平穩,可是在秦鳳鳴強大神識感知下,還是已經知曉,此刻的宋海晨,其心中的驚喜,也是湧動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