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動手,交給我了!
第五問天第一個站出來,根本不用陳凡說什麼,直接揮劍竄了上去。
第五問天此時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明顯比之前分開的時候,更加流暢,對於此時的實力境界,有了更強的掌控力。
三朵巨花釋放出來,飛劍翻飛,劍芒飛舞之間,練成了一片。
和對麵迎上來的那名驚魂宗長老,打了個難解難分。
此時段思林也躍躍欲試,在陳凡點頭之後,也挺身而出。
陳凡這邊的四個人,對戰驚魂宗的四名魔修長老,大打了個難解難分。
到了這會兒,陳凡的心裡踏實了不少。
現在陳凡手上可用的人手,還有好幾個。
不論是師尊李萬姬,還是鬼姬,包括徐元,三人的實力境界,還有戰鬥力,都是出了陳凡之外,最強的三個。
這時李萬姬忽然說道,凡兒,我也去試試,畢竟已經很久沒有動手了!
陳凡笑道,師尊,這種時候可用不著你親自上手,不管是鬼姬還是徐元,對付剩餘的兩個家夥,綽綽有餘的!
李萬姬搖頭笑道,話可不是那麼說的,我現在的實力境界,已經到了不是汲取更多能量就能提升境界的時候了,我需要大量的實戰,從中尋得突破的契機!
被李萬姬這麼一說,陳凡也不好在拒絕,隻能點頭。
那好,我會在後方保護你的!
至此,李萬姬出手,緊隨其後,隻剩下對麵的驚魂宗宗主張子川一人。
陳凡也就沒有再猶豫,直接讓徐元出山,直撲對麵的張子川。
六組十二名三花聚頂大能,就在這驚魂宗的內門大殿前,展開對戰。
登臨三花聚頂境界的修者,其戰鬥力和破壞力,已經無限接近與毀天滅地的程度。
雙方交手之後不久,熊可兒第一個將內天地撐開,和對麵那個許長老,直接殺入了內天地中繼續較量。
雖然此時熊可兒還沒有顯露出任何的頹勢。
可熊可兒在撐開內天地的時候,對方居然沒有絲毫的抗拒意圖,便直接進了熊可兒的內天地中。
看到這一幕,陳凡心中一動,似乎發現了什麼隱藏在背後的意思。
陳凡心中惦記熊可兒的安危,直接將自己的空間分身安排出去。
你依次在每個人的內天地中,給我好好盯緊了,若是遇到什麼意外,馬上動手,不能讓我們的人受到了傷害!
是!
魂體分身閃身,直接進了熊可兒和那個許長老的內天地中。
畢竟熊可兒的實力境界有點弱,和對方這種久經沙場的宗門長老比起來,確實有一線差距。
內天地中,熊可兒被對方這名許長老,步步緊逼。
魂體分身發現情況不對,直接凝聚出來實體身軀,一把將對方的脖領子薅住,甚至連對方的靈魂,都被鎖定在軀體內。
熊可兒沒有直接動手,而是湊到跟前。
許長老,我聽鎮魂大人剛才說到過,你也是驚魂宗的一名優秀弟子,為何卻跟隨張子川一起,選擇了自我魔化,莫非真以為魔功是那麼好練的!
熊可兒目光注視著對麵的許長老,神色十分認真。
這名許長老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就是那個熊可兒吧,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姐妹所修的,應該也是來自域外文明的頂級魔功吧?
熊可兒眉頭微微蹙起。
對方居然早就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不僅如此,對方似乎對自己的這種行為,頗為不屑的樣子。
可是對方能夠知道自己的名字,還能將熊可兒的身份了解的如此透徹,這顯然是不正常的情況。
意識到這個可能,熊可兒頓時變得謹慎起來。
許長老,你居然知道我?
這有什麼不知道的,在你踏入我白澤大陸的那一刻起,我們就開始放棄了無休止的日複一日,開始專心準備針對你們的到來製定防禦方案!
真名許長老透露出的消息,讓熊可兒聽完了直接目瞪口呆。
不僅如此,熊可兒也有點明白過來。
當初自己被擄去到了上衣世的總部時,熊可兒自己心裡也在好奇。
一個堂堂占據整個北劫星最大勢力的總部駐地內,要說沒有和自己種群一樣的人,熊可兒是不會輕易下判斷的。
夫君,我們捉到一個活得,聽這家夥透露出來的消息,居然和我們猜測的很接近,對方就是通過上衣世的情報渠道,得知我們的身份的。
熊可兒招呼陳凡,進到了他們兩人的內天地中。
陳凡盯著這個許長老,你們居然不隻是和域外真魔勾結在一起,居然還和北劫星上聲名狼藉的上衣世勾結在一起?
那名許長老哼了聲,我們做什麼,都是聽宗主的安排,我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
那你將魔種移入身軀之內,這也是聽宗主的安排,如果你們沒有這麼貪婪,就不會彆域外的真魔算計到,更不會給北劫星帶來更多潛在的巨大危機!
許長老神色微微一變,陳凡,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陳凡冷笑,你覺得上衣世的目的是什麼?還有這次域外真魔現身白澤大陸,又是什麼原因呢?
說到這,陳凡忽然哼了聲。
你們不過是一群貪婪直接的白癡,為了提升自己的修為,不惜將自己的靈魂,賣給來自域外的真魔!
你們有沒有想過,那些域外真魔,為什麼會幫你們?
麵對陳凡的質問,許長老猶豫了片刻之後,才歎了口氣說道。
我們自然是要追求自由的,也想有更強大的實力,才能在這個北劫星上擁有更多的機會和好處!
放屁,你們就是域外真魔豢養在北劫星上的營養原料,等你們體內的魔種伏虎出來,整個北劫星都將成為域外真魔的殖民星球!
陳凡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眼這名許長老。
什麼?不可能的!
許長老急力搖頭,那位真魔大人對我們所有驚魂宗的弟子,十分友善的!
你見過那頭域外真魔?
陳凡的質問,讓這名許長老陷入了回憶的沉思之中。
我當然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