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有個合理的解釋,但需要地宮的人替我們先確認一下。”狄羲回答。
不多時,這兩個匣子和裡麵的東西都已經呈現在穆瑞等人的眼前。
“穆領主,這些東西你都認識嗎?”狄羲問道。
“這些徽章都是暗影古堡特製徽章,實際上想要潛入暗影古堡,這些徽章可是能派大用場的。”穆瑞說道,“但為什麼這暗影古堡的人會把我們正需要的東西,主動送上門來呢?”
“會不會是嚴領主差人送來的?”昊元問道。
“不可能,他可是剛剛官複原職,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能調動到這些資源呢?”穆瑞說道,“而且如果他有什麼措施的話,也不可能事先不和我們溝通就派人過來的。”
“那穆領主,你再看看這些書信呢?”
“我來看看!”穆瑞說著拿過書信,仔細地看了看。片刻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疑惑道表情,“奇怪,實在是太奇怪了。”
“怎麼個奇怪法?”狄羲問道。
“這封信似乎是嚴老弟發過來,說是讓我們拿著這些徽章想辦法潛入暗影古堡的。但剛才我也說過,他絕不可能在這個時間段發信啊!”
“所以是暗影古堡有人以他的名義,給我們發信。”狄羲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暗影古堡怎麼會這麼好心?”
“所以他的目的並不是真讓我們潛入古堡。”狄羲解釋道,“他的目的是嚴領主。”
“狄先生,你的意思是有人想陷害嚴老弟。”穆瑞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沒錯,嚴領主回到暗影古堡,確實影響了古堡內的權利構成。所以那些受到影響到勢力,自然要有所行動。”狄羲解釋道,“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誣陷嚴領主和地宮有勾結。所以將這些罪證放在地宮的據點前,到時候就可以人贓並獲利。”
“可他們沒有想到,這嚴領主還真是我們的人。”卜岩波笑道。
“那接下來怎麼做?”蔡曉蕾問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儘快銷毀這些證據,免得讓嚴領主暴露。”
“不這樣做的話,反而會暴露嚴領主的真實身份。”狄羲說道,“對方原來認為嚴領主不是地宮的人,才會想到栽贓嫁禍。現在我們替他們清除掉證據,他們自然會知道嚴領主的身份。”
“那怎麼辦?把這些東西放在這裡,等他們過來查到的話。他們也一定會羅織罪名陷害嚴領主的。”蔡曉蕾道。
“很簡單,我再替他們多準備一點東西就行了。”狄羲笑著說道。
“多準備一點東西?”眾人還是沒有明白過來。
“放心吧!明天你們就知道了。看來明我們在這裡應該會上演一場好戲。”狄羲說道,“隻不過能不能事先聯係一下嚴領主,讓他事先知道一下。”
“這個問題就交給我吧!”昊元說著就拿出了他的信鴿,“關鍵時刻還是需要這些小家夥出馬。”
夜晚過得很快,嚴峻睜開的眼睛的時候,也已經早晨了。
“昨晚真的是太累了。這些老朋友還真不客氣啊!”嚴峻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道。此刻的他還沒有完全清醒,還處於宿醉的狀態。
就在此時,他的房門被推開了。虛斌直接闖了進來,他的神情有些驚慌失措。
“阿斌,你這麼一大早過來做什麼?”嚴峻奇怪道。
“你還有心思在
這裡睡大覺?”虛斌顯得異常激動。
“怎麼了?”
“今天早上於登濤這家夥向三位大人稟報,說你勾結地宮,妄圖破壞黑暗之主降臨!”
“什麼?”嚴峻也是一驚,不過很快他又恢複了平靜,“這簡直是血口噴人,我怎麼可能做對不起魔堡的事情呢?”
“那是當然,自然是幽蘿那一派栽贓嫁禍。但嚴老大,你可要想辦法應對啊!可千萬不能讓這些家夥得逞。”
“看來昨天晚上,那於登濤匆匆離開,應該就是為了這個吧!”嚴峻暗道。
“嚴老大,淵墨大人讓你儘快去大廳議事。我先回去了,你可要快點來啊!”
“知道了!多謝你的提醒。”
“應該的!那我先走了!”虛斌說著匆匆離開了房間。
“這暗影古堡怎麼還和以前一模一樣啊!”嚴峻略有失望地說道。“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我該怎麼辦呢?如果真查起來的話,我還是會暴露的。”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一陣翅膀拍打的聲音。嚴峻立刻起身來到門外,隻見一隻信鴿從天而降落在了他的手上。
嚴峻熟練地從信鴿腿上將竹管取下,從裡麵倒出一張小字條。他展開字條看了看,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原來如此,這個狄先生還真是厲害啊!看起來這一次幽蘿你要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
嚴峻說著手中的字條瞬間被暗影之力吞噬,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此刻暗影古堡的大廳中,除了嚴峻以外,宗主以上的高層已經儘數到場。
眾人的臉上神色凝重,因為於登濤今天早晨的稟報實在是太驚人了。
“這個老嚴,怎麼還沒有來啊!”淵墨不時地朝大廳門口張望,樣子顯得十分焦急。
“現在還不來,說不定是做賊心虛,正籌劃著跑路呢!”幽蘿冷笑道。
“你在說什麼?”淵墨怒道,“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幽蘿你怎麼可能妄下定論?”
“事情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證據擺在麵前,明明就是這個吃裡扒外的家夥做的。”
“證據?我看都是你的一麵之詞罷了!”
“夠了!”冥蜃大聲說道,“堂堂兩大堡主,在大庭廣眾下吵得不可開交,這算什麼事情。”
“嚴宗主到!”此時外麵的衛士一陣高呼。嚴峻慢悠悠地走進了大廳。
“這個家夥還敢來啊!”幽蘿忍不住嘟囔道。
“大膽嚴峻!”於登濤搶先一步發難道,“竟然敢勾結地宮,妄圖顛覆暗影古堡。你還不速速跪下,把罪行和盤托出。”
“這是怎麼回事?”嚴峻看著於登濤顯得有些奇怪,“我隻聽說傳我過來議事,怎麼就變成我勾結地宮了?”
“你裝得還挺像啊!”於登濤冷笑道,“怪不得你這節骨眼上回暗影古堡,原來是為了地宮。你可彆把我們都當傻子。”
“三位堡主!”嚴峻朝眾人拱手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嚴,今天清晨於宗主過來稟報,說在城中發現了地宮的秘密據點。而且還發現了你寫給他們的書信。而且庫房發現了特製的古堡徽章失竊,數量相當可觀。”淵墨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嚴峻倒是處變不驚,“可真難為於宗主了,連夜幫我羅織了這麼大的罪名,還真是不容易啊!”
“嚴峻,你這話是什麼意
思。敢做不敢認嗎?”於登濤怒道。
“我沒有做過,為什麼不敢認!”
“人證物證俱在,豈容你抵賴!”
“還有證據啊?”嚴峻故作吃驚狀,“那我可要見識一下了。”
“三位堡主,此賊不肯認罪。請允許我呈上證據。”於登濤行禮道。
“好!於宗主請處理。”冥蜃說道。
“傳證人!”
不一會兒功夫,隊長肖豪走進了大廳。他走過於登濤身邊的時候,還故意朝他使了個眼色。
“啟稟三位堡主,衛隊長肖豪參見!”肖豪一邊說著,一邊單膝跪地。
“起來說話!”冥蜃大聲說道。
肖豪站起身,又朝了嚴峻和虛斌的方向看了一眼,繼續說道:“啟稟三位堡主,昨夜我在巡邏時偶然間發現地宮的秘密據點。”
“肖隊長你這個偶然真會選時間點啊!”虛斌冷笑道,“早不偶然,晚不偶然,偏偏到嚴老大昨天回歸到時候,你竟然偶然發現。”
“虛宗主,我正回答堡主的話,請你自重。”肖豪冷笑道。
“好了,肖豪,你繼續說下去!”冥蜃道。
“未免打草驚蛇,我帶著手下一路尾隨,試圖將他給逮捕。”
“你抓住他了嗎?”嚴峻冷冷地說道。
“這個地宮的家夥實在太狡猾了,他故意把我們帶到僻近處,卻突然朝我們反攻。”肖豪說道,“他突然襲擊,打亂了我們的部署。爭鬥間竟然給這個賊人殺出一條血路......”
“鬨了半天,肖隊長還是讓這個地宮的賊子跑掉了?”嚴峻冷冷地說道。
“嚴宗主,雖然賊人逃跑了。但是爭鬥中,他掉出了一封書信,這裡麵詳儘地記錄了你通敵罪證。”肖豪大聲說道。
“肖豪,你可不要信口開河!”虛斌激動地說道。
“肖隊長,那書信何在?”幽蘿說道。
“就在這裡!”肖豪從懷中掏出一張發黃的羊皮紙。
“快點呈上來!”幽蘿催促道。
肖豪說著將羊皮紙雙手舉過頭頂,拿到了冥蜃的身前。
冥蜃接過羊皮紙,仔細端詳了一番,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十分憤怒。
“嚴宗主,我需要一個解釋!”冥蜃放下書信,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嚴峻道。
“不需要什麼解釋。我沒有做過。”嚴峻淡淡道。
“一句輕描淡寫地什麼都沒有做過?嚴峻,你當我們暗影古堡的人都是傻子嗎?”於登濤怒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嚴峻說道,“你們所謂的人證物證俱全,鬨了半天隻不過是於宗主的手下而已。還有那張羊皮紙,隨便找個人代筆就行了。拿這些指證我,你當三位堡主都是三歲小孩子嗎?”
“你...你!”於登濤也是一時不知道如何反駁。
“嚴宗主,庫房裡麵丟失了一部分徽章。我聽說,你曾經像庫房申請過一些,這我沒有說錯吧!”幽蘿說道。
“沒錯,我確實向庫房要過一些徽章,差不多有二十個左右。”嚴峻說道,“不過那是為了我魔堡客棧的夥計申請的,他們實際上也是有些實力的戰士。”
“但我想知道現在這些徽章如數交到他們手中了嗎?”幽蘿問道。
“沒有,而且這些徽章的下落,我暫時也不知道。”嚴峻很乾脆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