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全場呆若木雞,徹底石化。
李陽竟然真的被了寒冰槍絕學冰封萬裡,冰封萬裡是至高無上的槍法絕學,號稱冠絕整個天武大陸,零下千度的絕對寒冰,足以冷凍世間一切生靈,不是武君不可能抵擋。
可李陽明明不是武君確做到了。
這,這……李陽能抵擋破凍解封,跟自身的根基牢固,密不可分,他先是在惡人穀寒冰池淬煉過體質,後在日月派接受了日月池的洗禮,又修煉有九轉金身決的煉體法門,以至於肉身強悍的堪比上古凶獸。
另外他的純陽真氣,為天下陽剛之最,專克陰寒,陰邪。
李陽眼睛環視左右,鷹視狼顧。
天劫軍團的來人,紛紛躲閃,不敢與李陽對視,這是對強者的敬畏,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李陽強,簡直太強了,可怕,也太可怕了。
而山河軍的上萬將士,則是雙目中全是狂熱,激動的渾身都在戰栗。
“都統,都統!”
他們以李陽為驕傲,以有這樣驍勇善戰的統帥而感到自豪,上萬人高喊,聲音震天,氣勢不已。
“李都統,果然了得,佩服佩服啊。”
雄闊海單手持槍,隻能說道。
雖然不甘,確也隻能棄戰認輸了,他是耗損三年的修為,才施展出冰封天下這等高武的,此刻已經無力再戰,反觀李陽確是戰意盎然,各項戰力指標都維持在巔峰狀態。
他這話一出,山河軍將士便是麵漏狂喜,天劫軍團的人則是悻悻。
雄闊海認輸了!威名赫赫的五虎將敗了!“雄都統過獎了,我們這一戰應該是平局,我雖破了冰封天下,但是也已經無力再戰,狀態跟你一樣。”
李陽開口,笑嗬嗬的道。
全為顧全雄闊海的麵子。
堂堂五虎將,軍中的戰神上們找場子,結果確打輸了,這,這實在挺難為情的,還是彆讓人家雄闊海太難堪了吧。
“哈哈。”
雄闊海爽朗的大笑:“謝謝李都統的好意,在眾人前顧全我的臉麵,不過敗就是敗了,我輸的起,往後協同作戰,天劫軍團全聽李都統的了。”
贏了,真的贏了。
山河軍將士激動不已,統帥牛人啊,竟是能戰敗五虎將雄闊海。
這一戰隻要傳揚出去,要不了多久李陽之名,山河軍之名便會響徹軍中,乃至整個天武大陸。
天劫軍團的的人也心服口服李陽指揮他們完全有這個資格。
“謹遵李都統號令。”
天劫軍團的校尉,兵卒也紛紛開口,齊聲說道。
李陽咧嘴一笑,倒也對天劫軍團的成見沒有了,這些天劫軍團的將士雖然倨傲但也爽直,尤其對熊闊海更是很有好感,那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不貪圖虛名,做人堂堂正正,實實在在的。
“李都統,我的營地在二十裡外,有什麼事情你招呼一聲便可。”
雄抱海抱拳:“告辭。”
隨著,便是帶人離開了營地,軍容整齊,兵卒步伐也是標準。
“李都統,當真讓我刮目相看啊,雄闊海都不是你的對手,厲害厲害啊。”
邱玉堂走過來,也是稱讚。
“僥幸罷了。”
李陽隨意道。
“你小子就彆謙虛了,我隻希望你能懸崖勒馬,遠離某些人,日後必定前途無量,官運恒通,就算執掌整個天武大陸的兵馬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邱玉堂於李陽打交道多了,便也熟悉了起來,直接喊李陽你小子,言語中也滿是帶有深意的告誡。
李陽背著雙手,笑而不語。
他當然聽的出邱玉堂話裡的意思,隻是周雪那是他的妻子,他怎麼可能遠離,讓給那柳劍,另外天武大陸的兵馬大帥,他也並不稀罕,他的誌向是逐鹿天下,於皇朝為敵。
邱玉堂走後不久,周雪也是離開了,回了青陽城。
李陽與雄闊海一戰果然傳開,就引起了轟動,李陽之名響徹整個天武大陸,而各界都有英雄好漢來投,想要追隨李陽,往後的半月裡,山河軍再添二十萬雄兵,人馬總數已經達到了一百二十萬之眾。
原本九大要塞的駐軍人馬都在十萬左右,總人數不過百萬,可現在單單李陽的山河軍便超過了這個數目,實力強壓其它要塞人馬,由於白虎關位於西南,軍中很多人物都稱呼李陽為西南狼。
這日,周末,總督府。
“雲飛啊,你一大早就打電話找我過來什麼事情?”
邱玉堂走進大廳,便是略有不滿的說道。
那他睡的正香呢,就被電話吵醒了,而且華雲飛電話裡什麼也不說,非要麵談機要。
機要個屁啊?
現在青陽城最大的機要就是擊退獸族,然而總督華雲飛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侍郎大人,您看。”
華雲飛指了指客廳南首靠牆擺放的幾具屍體。
“雲飛,你到底搞什麼鬼,一大早就讓我看屍體不晦氣的嗎?
出了命案,你讓治安局的負責查辦啊,找我有什麼用?”
邱玉堂瞥了一眼,立馬不悅。
“這不是發生了命案,這些屍體就是被李陽斬殺的獸族戰士。”
華雲飛拽著邱玉堂走到近前,“您好好看看,他們裡麵的衣服。”
邱玉堂本不耐煩,可當底下人掀開外衣後,不由麵色凝固,驚呼道:“這,這不是青龍,暗夜,明月三大軍團的製式服裝嗎,外麵是獸族戰士的披風,裡麵確是咱們的服裝,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侍郎大人,難道還不明白嗎,這是李陽命手下先襲擊了三大軍團,再將三大軍團人的屍體喬裝成了獸族戰士。”
華雲飛冷哼道:“所謂的獸族攻城就是李陽為了過關而自導自演的一出鬨劇,他兩把咱兩,以及整個皇朝,乃至皇主都給騙了!”
啥?
邱玉堂聞言,臉都黑了,氣的差點沒高血壓了,嘴角的肌肉也在抽搐。
“膽大包天,膽大包天啊。”
“你立馬給李陽打電話,讓李陽那小子趕緊給我過來。”
“這個李陽真是無法無天,我,我非得處置了他不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