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蕾並沒有顧忌任飛明的想法，直接跟楊帆一同離去……這讓留在辦公室裡的任飛明的臉色更加難看。很明顯，在任飛明跟楊帆之前，她選擇了站在楊帆的立場上。
虧得任飛明剛才還自信劉蕾會選擇幫他，而劉蕾現在的選擇，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
任飛明都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疼了……
剛被楊帆當麵拆穿謊言，現在劉蕾的動作更是直接表明了，便是楊帆沒拆穿他的謊言，劉蕾也會拆穿。
這些就不說了，可任飛明完全沒搞明白劉蕾為什麼會這麼做。兩人同在學生會也一年多了，又都是學生會乾部，怎麼也算有點交情吧。可就是這樣，還是被一個大一新生給比了下去，尤其這個大一新生呆在學校都不足十天。
任飛明確實搞不懂！
之前他打聽過了，劉蕾跟楊帆並不是一個地方來的，也不認識！
不止任飛明看明白了，能站在學生會裡的人不都簡單，其他人自然也看明白了這點，等楊帆離去後，也表情各異的各自散場。然後關係好的湊到一起，議論紛紛。
“任飛明這下踢到鐵板了啊！”
“就他那人，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
“這楊帆到底何方神聖，怎麼看起來劉蕾都會幫他？”
“那誰知道，寧大藏龍臥虎……”
“這新生倒真的猛啊，剛開學就在迎新晚會上讓所有人都認識了他。這還不到一個月，就硬杠任飛明，關鍵看起來任飛明還真不行。”
這些人的想法，楊帆不清楚，他也沒想到劉蕾會跟著自己一起離開了學生會，之前他已經想儘量把劉蕾或者趙詠龍給摘出來。想讓人幫你，你就要替人考慮。否則一次，兩次，時間久了，你一直不替彆人考慮，那麼沒人會再樂意幫你。
三個人就這麼走著，一直走出了學生會。
想了想，楊帆還是說道，“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吧……”
劉蕾笑了笑，剛才跟趙詠龍一起見到的那一幕，已經讓她很確定楊帆確實不簡單，甚至得罪任飛明也沒什麼關係了。
想著，劉蕾便說道，“我沒事，彆看任飛明比我職位比我高，可我跟趙詠龍不管怎麼說也在寧大混了三年，他拿我是沒辦法的，倒是你要注意點，任飛明那人比較小心眼……”、
對此，楊帆撇了撇嘴，一臉的無所謂。
劉蕾，“……”
她發現自己真是多操心了，好像眼前這人對大學裡的事真不用顧忌太多。
在一行人的都散開後，事情卻繼續不受控的擴散著，畢竟不管任飛明還是楊帆，在寧大都是知名人物。相對普通學生，這種在寧大知名度很高的學生，自然會引起更多人的興趣
所以，任飛明被剛入校就大出風頭的楊帆狠狠的當麵打臉了，這個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以極快的速度在寧大校園裡傳開。
關於這件事很多人甚至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也可見任飛明在寧大裡的人緣，甚至在寧大校內的BBS南園論壇上已經出現相關的內容……
跟劉蕾告彆後，不管是楊帆還是林瑤都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楊帆是壓根不在乎，林瑤則是認為這點事對楊帆來說根本不算事。
並肩往啟航網絡走去，林瑤側著腦袋說道，“對了，有人聯係我了，說是想買小小的版權。”
“噢？”楊帆訝然的看著林瑤。
要說小小，楊帆找人做出來算是挺長一段時間了，可在真有外人聽到也就在開學時的迎新晚會上。隻是一個寧大的迎新晚會，也就幾千學生在場，又沒轉播什麼的，怎麼會有其他人知道？
要知道九九年可不是一五年，還沒達到全民記者的程度。確切的說，手機都沒普及，智能機更不存在，便是想傳播也沒條件啊！
想著，楊帆就疑惑的問道，“這歌也有人也知道？”
挽著楊帆並肩走在校園裡，聞言，林瑤便說道，“之前的被人錄了錄像放在網上了。”
“嗯？”楊帆疑惑的問道。
還真有人錄像？
林瑤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學生會的人……他們借了一台攝影機，錄了整場晚會，後來怎麼放到網上去的我就不清楚了。”
說著，林瑤就歪著頭看著楊帆，征詢道，“那現在小小怎麼辦，賣給他們嗎？”
一首歌能值幾個錢？
如果放在一年多以前，楊帆倒有可能問問價格，可惜現在，便是這一首歌價值個幾十萬，上百萬，對他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何況就現在的市場，想著一首新人新歌值幾十萬，也隻有做夢了。
看著不遠的啟航網絡的照片，楊帆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既然送給了你，想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唄！”
鬆開了楊帆的手臂，林瑤蹦蹦跳跳走到楊帆的麵前，高興的說道，“那我就不賣了，小小就是我一個人的。”
“嗯！”楊帆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一下，“就你一個人的，咱誰都不賣，誰唱咱就告誰侵權！”
對不起了，容祖兒，周傑倫，方文山……
到了啟航網絡，生意很火爆，基本沒空位，便是楊帆最後也隻能跟林瑤開了兩台普通區的機器。到位置上，楊帆才發現旁邊一姑娘正用網吧的播放器看著存放在影視服務器中的九五版神雕俠侶……
這年頭的網吧的網速用龜速都不能形容，不在內網放幾個熱門的電視劇，電影，恐怕一個人看電影，無數人都會罵，因為他們會卡死。哪怕啟航網絡也避免不了這點，除非一台機器一條線。
坐下時，楊帆也順便看了幾眼神雕俠侶。
好吧，如今再看起神雕俠侶跟曾經的感覺很不一樣，沒錯，現在楊帆再看九五版神雕俠侶，場景確實很粗糙。可是楊帆依然要表示李若彤版的小龍女美如畫……
或許因為記憶中最初的驚豔吧！
楊帆還記得九六年電視台放神雕俠侶時，中午哪怕看上五十分鐘廣告也要等一集神雕俠侶。
說起來這也就九十年代才有這奇葩事了，兩集電視劇中間，放一集時間的廣告……最誇張的時代則是放一集電視，兩集電視劇時間的廣告，就這樣，居然還有不低的收視率！
大營銷時代的瘋狂可見一斑……
說起來，Q西遊的推廣也做了不少，基本上各大門戶，各大論壇經常出現Q西遊的身影，水軍依然在少量的操作著！同樣，網吧也是Q西遊推廣必不可少的一個陣地，甚至楊帆做了不少的網吧門頭，包括啟航網絡的門口現在都有一個碩大的Q西遊廣告。
打開了電腦。
楊帆直接打開了西祠胡同論壇……
要說九九年，天涯剛建立，貓撲未成立。去年在寧城成立的西祠胡同才是國內BBS的一哥！
果然，楊帆在西祠胡同上麵搜到了林瑤的照片，以及小小這首歌。
“寧大校花，天籟之音！”
“求此女聯係方式，重金答謝……”
“為什麼我們學校沒有這種級彆的美女……”
下麵都是些類似的回複！
對此，楊帆還特意調笑了林瑤兩句……
正準備關上西祠胡同論壇時，看著西祠胡同的標誌，楊帆突然愣了一下，一個念頭就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