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還要去參加首長的晚宴,中午大家就點到為止了。昨晚上幾乎都沒怎麼睡,蕭崢和肖靜宇回去後,還補了一個覺,醒來之後,酒意已經全消,從房間的窗戶望出去,維港已經在落日的餘輝中金斑閃閃。晚上,還有眾多香江藝人參加的文藝彙演,首長們和蕭崢他們不會去參加了。
蕭崢還給湯國輝打了電話,對無人機在這次應對恐怖危機中的作用,予以了充分的肯定。湯國輝說,自己是部隊培養出來的,為國作貢獻、發光發熱,一直是自己的奮鬥目標,這次誤打誤撞發揮了積極作用,自己也很自豪!湯國輝還說,自己也被邀請參加晚宴了。
蕭崢說:“那很好,晚上再見。”
當天晚上,就在海灣酒店的一個包廂裡。這個包廂並不特彆,沒有賞心悅目的海景,但是個大包廂,可以坐二十人左右。首長、黃國委,新任特首和其他一些華京重要領導一同參加。負責此次安保的華京公安、國.安、香江警署和駐港部隊的主要領導也在,其次方婭、劉士森、蕭崢、肖靜宇、肖展宇這個臨時小組加微性fcq九三零七二九,解鎖終章閱讀新書《造浪者》,以及在這次慶典中做出突出貢獻的“南北無人機”公司董事長湯國輝和蕭華華、周敏然、瓊斯團隊也參加了。
眾人落座之後,首長站起來說:“今天的慶典,舉行得非常順利。為什麼今天晚上,把大家叫來一起聚一聚。主要是,我代表華京,向大家表示感謝,沒有大家在幕後的不畏生死、全力付出,今天的慶典就不可能這麼圓滿成功!感謝大家!”於是,大家舉杯共飲,一同鼓掌。
等大家落座之後,首長、黃國委等領導,又逐一過來敬酒。到蕭崢、肖靜宇麵前時,首長微笑著說:“我和黃國委說啊,本來這次是讓你們到香江來小團聚一下,休息一下,沒想到還是讓你們跑來忙去地辛苦了一番,聽說這兩天,你們都沒怎麼睡覺吧?”肖靜宇笑著說:“首長,今天中午已經補過覺了。”蕭崢道:“謝謝首長,讓我們倆能有時間相聚。至於突發性.事件,誰也不能預料。這次能參與其中,破解危機,責無旁貸。同時,也是對我們的鍛煉。”首長朝蕭崢點點頭,並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看看肖靜宇,然後說:“方婭、士森同誌,還有肖展宇同誌,你們一塊兒過來。”方婭、劉士森、肖展宇一起道:“是。”首長看看肖展宇說:“展宇是靜宇的哥哥吧?”肖展宇忙站直身子,敬禮:“是,首長。”首長說:“你們兄妹很不錯!”
首長用手中的酒杯,和蕭崢、肖靜宇、方婭、劉士森、肖展宇都一一碰杯,說:“有你們這樣的年輕同誌,我放心很多!”黃國委說:“這句話是很高的評價了!”四人一起說“謝謝首長認可,我們繼續努力。”首長卻點頭道:“我是實事求是地說。來,我們一起喝了這一杯。”首長杯子裡的酒,不少,一般和其他人喝,都是意思意思,這次卻把一杯酒都喝了。眾人也一口喝乾。
首長轉向黃國委道:“黃國委,你給他們再放個假吧,讓他們也休息一下。”首長的關懷,溢於言表。黃國委道:“是。他們現在基本都是一把手,可以自行安排,都不用我去說了。”首長笑笑道:“這倒也是,你們就自己調休一下吧。”“謝謝首長。”
首長和黃國委走向其他的同誌。這次的晚宴簡單,氛圍也比較寬鬆,大家喝酒更是點到為止,沒有人喝高、喝大的。晚宴一個小時不到,也就結束了。大家走出來,方婭說:“今天晚上,維港上有煙花,恐怕這個時候也差不多了。靜宇,你陪我去看一看。”肖靜宇爽快地答應道:“好啊!”誰不喜歡放鬆一下?誰不喜歡沒有壓力的生活?
方婭和肖靜宇也知道,等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又將會如齒輪一般轉動起來。所以,今天能輕鬆一下就輕鬆一下。劉士森轉向了蕭華華說:“那我們先回房間吧?”方婭道:“你啊,老是和華華待在房間裡!”蕭華華聽後,臉上不由發紅,就對劉士森道:“我們也去看煙花。”劉士森馬上改了口吻說:“對對,我們也去看煙花!我們幾個男同誌,當你們的護花使者!”方婭道:“危險分子都已經收拾了,外麵應該相對還是安全的。”劉士森道:“危險分子是沒有了,但是你們幾位女士太過漂亮,恐怕容易吸引一些男遊客,我們還是有必要前往,來確保你們的絕對安全。”肖靜宇笑道:“我看你啊,不是想要保護我們,而是要保護華華吧?”劉士森朝肖靜宇咧嘴笑笑:“保護大家!”
眾人心領神會地笑了,一行人從酒店出來,到了星光大道,混在遊客當中,一起看那維港的夜景,這個時候,忽然煙花齊放,絢爛了整個天空。
慶典結束後的第二天,華京的首長們陸續開始返京。上午,方婭、劉士森、蕭崢、肖靜宇一同在酒店門口送首長們上車。下午,江中省、粵州省的主要領導,葉豐年、張順發、熊旗也返回省裡。劉士森本來也該回去的,但他有黃國委的尚方寶劍,所以可以在香江多停留一會兒,也可以多陪陪心愛的貓兒姐。
這天下午,哈妮麗來找蕭崢和肖靜宇,她說:“我想去看看司馬越。”蕭崢和肖靜宇相互看了一眼,肖靜宇問:“哈妮麗,你已經準備好了?”哈妮麗點點頭:“是的,準備好了。既然承諾的事情,我還是得兌現。”肖靜宇說:“好,那我們陪你去。”
於是,蕭崢、肖靜宇、哈妮麗,在惠朋、陶芳和錢筱的陪同下,乘坐一輛商務車,一同前往瑪麗亞醫院。目前,司馬越就在瑪麗亞醫院,倒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司馬中天受傷了。司馬中天的傷,是司馬越造成的。因此種種,司馬越也就在醫院陪同司馬中天。
司馬中天的傷,確切說是傷了命根子。司馬越之前勸司馬中天坦白從寬,希望他能為他這個兒子,為了他的孫女哈妮麗,供出該供出的事情,可遭到了司馬中天的斷然拒絕。
不僅如此,司馬中天還告訴司馬越,他在阿富國養了女人,讓多個外國女人懷孕,下一步將會生出他的種。所以,司馬越是死是活,司馬越和哈妮麗的關係如何,關他司馬中天屁事?!這讓司馬越受不了了,最後動了刀子,將司馬中天的命根子給取了下來,扔進了垃圾桶。這樣一來,司馬中天從此再也沒辦法到處播種了。
這讓司馬中天對司馬越這個兒子恨之入骨,要是可以,他一定會把司馬越千刀萬剮。可,如今他沒有這個實力了,這個傷太重了,儘管招供之後,他就被送到了醫院及時救治,但是命根子顯然是壞死了,再也無法安裝回去,和古代的公公成了同一類人。
司馬中天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斷送在自己兒子手上!看來,每個人都有報應,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然而,司馬中天似乎尚未領悟到這一點,心頭對兒子的恨,讓他醒來之後,看都沒看兒子一眼。
門口站著輪值的乾警。
蕭崢、肖靜宇和哈妮麗等人進去之後,司馬中天雖然身子平躺,腦袋卻側向裡麵,絕不正眼看兒子司馬越一眼!見到蕭崢他們進去,司馬越站起來,雖然他的雙手還有鐐銬,但神情裡那種冰冷已經不見了,顯出了友好,說道:“爸爸,蕭書記、肖部長和你孫女他們來看你了。”司馬中天不做任何反應,心裡堵得慌,怎麼肯理會將他抓獲的蕭崢、肖靜宇?所以司馬中天,動都不動,依舊扭頭看著裡麵。
司馬越又提醒說:“爸爸,你沒有聽到嗎?蕭書記、肖部長和你孫女來了,你要是再裝死,小心我抽你!”司馬越的這句狠話,果然起了作用,司馬中天動了動,他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比自己還狠,對他什麼都做得出來!一個能將他的命根子取下來的人,還有什麼不會做?
但是,司馬中天對這裡所有的人都恨之入骨,沒好氣地說:“你們來乾什麼?來貓哭耗子嗎?”
哈妮麗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耗子?”司馬中天一聽,更加惱火:“你們在我的眼裡,什麼都不是,什麼蕭書記,什麼肖部長,真是笑死人了。還有你這個死丫頭,什麼我的孫女?我根本不會承認你這個孫女。我告訴你們,就算現在你們把我閹了也已經沒用了,我在國外早就已經生了孩子,那都是我的種,以後會生根發芽!”
這個時候,肖靜宇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句:“司馬中天在阿富國的那些女人生了嗎?”隨後,她就摁了免提,隻聽對方道:“我們已經打聽到了,司馬中天離開阿富國的白房子之後,那些女人就打了胎,如今都跟了那些非政府武裝的人了。”司馬中天腦袋裡轟地一聲,他理想中的寶塔瞬間塌了!“你們騙人!”“你們騙人!”司馬中天哭喊起來。
“護士、護士!”司馬越叫起來,一會兒之後護士過來,給司馬中天注射了鎮定劑,司馬中天就沒聲音了。
這時候,肖靜宇問哈妮麗:“你要和司馬越說點什麼吧?”哈妮麗點頭說:“是。”肖靜宇就看著司馬越道:“我們到外麵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