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一聲不響的開車就跑了,兵王們滿頭霧水,等隊長的車跑得看不見影兒,藍三才遲疑的問:“這些天首都是不是發生了大事,讓隊長心情欠佳?”
“沒有。”
兵王們一致搖頭,這兩個月沒發生啥大事,隊長元月份出任務的善後工作也早處理好,十四十七也能自己走動,挺平靜的。
“那就奇怪了,隊長乾嗎一副誰欠他幾千萬的樣子?”
“藍三,當心隊長聽到揍你。”
“隊長聽不到,你們聽到了也不會告密,隊長黑著臉會去哪?要不要打個電話跟小蘿莉說說……”
兵王們被隊長黑著臉離營的事兒給勾出好奇心,嘰喱嘩啦的討論,最終當然誰也沒打電話給小蘿莉,隊長愛去哪就去哪,等他浪夠了自然會回來滴,他們犯不著為隊長的壞心情打擾小蘿莉的好心情。
走了一趟蓬萊,等於成功搞定自己接的診,樂同學的心情自然美美噠,被送到晁二伯彆墅,開心的邀請宣少到晁二伯家做客。
當天是9號,周六,晁二爺受邀出去喝茶不在家,晁二夫人在彆墅,熱情的招呼宣家青年們,因小團子回來時已過了中午,留青年們吃晚飯。
宣少欣然領受主人心意,在晁二爺家做客。
回到晁二伯家喝了茶,吃了水果,有空了,樂小同學才將手機開機,她回到首都,開機後誰想從手機信號查她在哪就讓誰查,在外頭的時候還是關機安全。
打開手機,一大通的提示跳出來,短信提示,未接電話提示,未接電話很多,家裡的、師母家的、同班的八大金剛、晁家長輩們的,還有燕人的電話,以及楊土壕。
楊土壕的未接電話最多,樂韻感覺挺意外,楊土壕有啥事會每天一天三個電話的打電話?想不通,先給家裡、師母和晁哥哥打電話說自己回京啦,再回楊土壕的電話,看看有啥急事。
小妹妹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楊炫每天雷打不動的早中晚三次電話,當天早中時段各撥一次電話,還沒到晚上,所以還沒撥打小妹妹的電話,當接到電話顯示備注是小妹妹,那叫個激動,接通忙問:“小妹妹,你總算開機了啊,你還好嗎?”
“我挺好啊,出去找藥材為了安全把手機關機,今天剛回到首都,看到有很多楊大哥哥打來的未接電話,大哥哥找我有什麼急事?”樂韻盤腿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背依沙發背,像條懶洋洋的蠶寶寶。
“有有,有事,”楊炫怕小妹妹以為自己沒事打騷擾電話,趕緊說正事:“我的合作夥伴阿夏的孩子被查出癌症,他請我找你求救,我才不停的打你電話,小妹妹,你有沒研究過這種病?”
楊土壕說阿夏,樂同學將人對號入座,那不就是自己賭回黃翡綠翠的那位老板嗎,那位還推薦他朋友阿江,讓她賭回塊帝王綠金絲翡翠。
阿夏老板的孩子患癌?
腦子裡閃過問號,很認真的問情況:“是什麼癌?我對腸癌有經驗,其他的目前還從沒親手治療,不好說。”
一邊是小妹妹,一邊是自己的合作夥伴,兩邊都是朋友,楊炫不騙誰,也不偏幫誰,實話實說:“說是肺癌,比較嚴重,人轉移到了我這裡的省城醫院,治療效果好像不太好,控製不住病情,短短些日子已經發展到中期。”
“我沒看見病人,我也不好下結論,這樣吧,你跟阿夏老板聯係,我明天飛過去看診,若是能治再另說怎麼辦,若不能治也不用再轉來首都醫院,折騰來折騰去的,病人也受不了。”
“小妹妹願意來這邊給看診?”楊炫十分意外,小妹妹不僅願意給看病,還願意親自來y南省,太意外了。
“楊大哥哥的麵子必須給啊,阿夏老板人不錯,沒坑過我,所以嘛我還是願意跑一趟的,隻是我飛過去出診不管能不能治,機票是要阿夏老板報銷的,這是原則問題,不會因為大哥哥的麵子而更改。”
“沒問題沒問題,來回機票報廢,食宿全包,小妹妹,你定下機票後告訴我,我到機場去接你。”楊炫喜出望外,小妹妹不僅治好他,還願意給他麵子幫他認識的人看病,他當初那次半夜乘機真的是人生當中最幸運的一次出行,得以遇上了人生當中的貴人。
楊炫掛了電話,立即聯係阿夏,通話連接成功,報告好消息:“阿夏,我聯係到了小妹妹,她同意明天飛過來給看病,她說沒看到病人不好下結論,所以治不治得好要看過才知道。”
阿夏低落陰鬱的心情在聽到好消息時,激動的拿手機的手都在抖:“謝謝,謝謝你阿炫!”
“我們是多年的合作夥伴,不用客氣,你在醫院照顧好孩子,我明天去接機,接到小妹妹再聯係你。”
“好的好的……”阿夏一個勁兒的點頭,通話結束,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楊炫通知了阿夏,也提前安排自己店裡的事。
宣少嗑著乾果,聽小蘿莉打電話聽到什麼癌,那耳朵豎得高高的,等她放下手機,好奇的問:“小美女,你明天要飛y南省?”
“嗯,接了個診,要當空中飛人。”
“小美女,求捎帶,飛機票食宿費我自己報銷,求帶去長見識。”
“宣少,求彆添亂。”
“阿嗚!”被拒絕跟隨,宣少憂傷的癱倒,流露出比失戀還失落的表情。
宣一等人無比淡定,少主當小尾巴當上癮,小姑娘終於嫌煩啦。
晁二夫人也聽到小團子說明天要飛y南,那叫個惆悵啊,小樂樂現在還沒畢業,沒掛牌上崗,一年到尾沒幾天呆在家,哪天正式掛牌行醫隻怕會更忙,估計家相對於而她而言變得像旅館一樣。
燕行開著車出駐軍區直奔晁二爺家的彆墅,他攢足鬱悶,悶聲悶氣的一路馬不停蹄的殺到目的,到彆墅區外整個人便蔫了,用什麼理由去晁董家找小蘿莉?
實說想念她了,不會挨小蘿莉罵成狗,也會挨晁家人給打死,要說其他理由,沒什麼合適的理由啊。
想了半晌想出個合適的理由,再開著車到晁董家的彆墅院外,原本放鬆一點的神經再次崩緊,將車停在一邊,看柵欄門沒關先按門側的門鈴,再自己走進去。
在晁二爺家的家傭們聽到門鈴聲跑去看是哪位不速之客,發現是燕大校請他上二樓,一邊通知夫人和方媽說燕少來訪。
方媽找出鞋子等燕少上樓,請他換雙鞋才請進客廳,再去忙其他活。
燕行在上二樓時聽到宣少的聲音,進客廳看見宣少與四個貼身護衛,心裡的鬱悶像海潮奔騰,小蘿莉有帥哥小鮮肉陪,難怪不去軍營了。
心塞得快不行,還得裝作很意外般的與宣少打招呼,笑容也是自認最美的微笑方式,絕不能輸給宣少,輸了想追小蘿莉難如登天。
晁二夫人招呼燕大校坐,方媽送上茶。
“燕帥哥,藍三帥哥剛回去你又跑來了,彆告訴我又要請我去出診。”對於燕某人的到來,樂韻非常奇怪,那家夥跑來刷臉還是有必須要當麵談的密秘?
“不是,沒有需要出診的事,”小蘿莉討厭出診,燕行立即否定,再慢聲慢氣的說來因:“小蘿莉,我們工作量大,人手總是很緊張,我就是來問問我這樣子是不是可以不用休養了。”
“你不介意留下肌肉抽顫、經常腿腳麻木那類小小後遺症,馬上投入訓練也是可以的。”那家夥消腫後體型恢複,比正常時刻消瘦一點點,上次真的凍狠了,哪怕他有異能,也才恢複到百分之九十的程度,離完全康複還有一點點距離。
“我還沒恢複啊?我自我感覺好像恢複得很好。”
“你也說是自我感覺良好。”
“噢,那我還是聽你的,再修養一段時間吧,小蘿莉,你什麼時候去學開飛機啊?我休養期間有空,正好可以手把手的教你。”
“學什麼學呀,航空駕駛方麵的書我都看得差不多了,直接去考飛行員駕駛證也能百分百過。等有哪天有空去試駕找找感覺就行,沒空就不試了,反正我沒滿十八歲,不會讓我考飛行員駕駛證的。”
“紙上得來終非淺,須知此事要躬行,書上說的與實際操作是有區彆的,還得要身臨其境的現場學習才能學到真正的本領,你可以先學會,再試駕幾百個鐘,等滿十八歲再考證。”
燕大校說得有理有據,晁二夫人也覺得很有道理,然而,樂韻直勾勾的盯著燕人:“無事示好非奸即盜,你一個勁兒的慫恿我去學開飛機,這裡頭一定有貓膩,該不會是想拐我學開飛機,再讓我免費給你們當廚娘吧?”
“……”燕行差點氣吐血,他的人品有那麼差嗎?
再氣,還不能發火,極快的否認:“從來沒有的事,你怎麼可以把我想得那麼壞,我的人品有那麼差勁嗎?”
“你人品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事實就是我為你們東奔西跑、為你們嘔心瀝血的次數遠遠的物超所值。”
“……”燕行被懟得無言以對,默默的耷拉下腦袋。
小團子將燕家小子給懟得無話可說,晁二夫人笑著摸摸身邊的小粉團子:“小團子不傷心了,等燕家小子養好傷,你揍他幾頓出氣,你懶得動手叫你哥哥叫上小夥伴幫你去揍,將他揍成豬頭。”
“為那家夥的事傷心就是虐自己,我才懶得傷心,隻要那家夥彆跑我眼前來晃讓我總想起我損失的藥就滿足了,唉,交友須謹慎啊,認識了姓燕的這種坑貨,總是不停的賠本,要是多認識像宣少那樣的朋友就好了,我的朋友要是都跟宣少那樣,我問鼎世界首富的日子指日可待。”
燕人是專坑她的坑貨,宣少是個小福星,讓她得到很多好東西,這次蓬萊島之行更是讓她得到一大堆名貴藥材,想想就讓人心花怒放。
宣少笑成一朵花:“小美女哎,你這麼誇我,我會驕傲的。”
宣家四青年,少主,回頭看,您看看身後高高翹起來的是什麼。
“這是真的噠,宣少家有藥材庫,感覺取之不儘,總想讓人去打劫。我要是去打劫幾次,手裡藥材無數,不用再滿世界跑,坐等著收錢收錢,收著收著說不定世界各大洲各國的首富也願意送錢來,我取代他們成首富的日子屈指可數,想想那樣的場景,心情不能更美麗。”
“哎喲,我們家的小團子小天使什麼時候改變夢想想當世界首富了啊,古有人棄筆從軍,近代也有人棄醫從文,小團子也要棄醫從商的節奏,要不要我舉茬你去你二伯公司當個小文員?”
“小美女,你想改換職業的話,我家的三味軒也歡迎你來當大廚的,我個人舉雙手雙腳歡迎你改行,要不我們合作開家名菜館,就憑你的手藝,保證每天客似流水來,數錢數到手抽筋。”宣少唯恐不亂,毫不遲疑的湊熱鬨。
“懂得多就是好哇,我不當醫生,將來還能當文員當大廚,從來不用為失業而擔心,我瞬間感覺輕鬆無壓力,好開心……”
樂韻笑成星星眼,宣少立馬趁熱打鐵,商量合作事宜。
小蘿莉和宣少主有說有笑,燕行心塞得快一口氣喘不過來憋暈過去,小蘿莉越來越看他不順眼,這可怎麼辦?
小蘿莉不理自己,他也堅決不走,安靜的當自己是空氣。
晁二爺回到家,看到自家夫人摟著小團子和小青年們開心的聊天,心情那叫個酸啊,小團子回來了,夫人也不打電話催他回來,好傷心啊!
他比燕大校幸運,他進屋,粉嫩的小團子撲過去向大家長撒歡,說她想改行從商,問他討要個公司的職位,把他給逗得笑得停不下來。
晁二爺回來了,燕行能搭上一二句話,氣氛越發的和詣,晚餐也吃得格外的歡樂,餐廳客廳一團和氣。
宣家的車九點多鐘到達彆墅區,宣家青年將車開到晁董院外才給少主身邊的宣一打電話,天色不太早了,宣少告辭,下樓坐車回宣家彆墅院。
宣家人辭去,同樣身為客人的燕行也不得不識時務的滾蛋,他自己開車,與宣家的車輛一前一後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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