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從28號的早晨轉至傍晚,上完了節前最後一個班/一天課的人,終於迎來了期盼已久的國慶長假。
徐俠客等人於傍晚就回放學回了樂園,鬱暢離家遠,他回到樂園已經過了七點,他後麵跟著兩個陳豐年和陳曉竹兩個小尾巴。
陳豐年晚上沒去小表姐,第二天早上清早就跑東院門口守著,守到小表姐帶著小表弟出來吃飯,巴巴地湊上去。
樂韻摸了一把小表弟的狗頭,板著臉問:“一大早就跑來守株待兔,有什麼破事兒?”
“沒有沒有,就是想姐和樂善了。”陳豐年涎著笑臉,開開心心地摸小表弟的腦袋。
“我國慶節要參加兩場婚禮,你們自己玩。”小表弟沒說有啥事,樂韻也沒再追問。
陳豐年狂點小腦袋。
樂小同學有很多事要忙,吃了早飯,在消食的時間抽空關心了陳曉竹的學業,之後拎了弟弟去習了兩個鐘的武技,再去操練大小蘿卜頭們。
周天晴和曹清月,陳兆年及他的小夥伴,陳豐年的小夥伴們半上午才到,陳兆年和他的小夥伴們已經本科畢業,要麼保妍,要麼就是成功考研,都是在繼續深造中。
王睿軒是校田徑運動員,8月、9月份參加了全運會和高校田徑運動會,都取了極為不錯的成績,是重點培養的田徑運動員,國慶長假又去了訓練基地培訓,沒時間去樂園玩。
一群青年小夥到了樂園,放飛了自我,玩得飛起來。
鬱暢等大小蘿卜每天累成狗,卻沒誰眼紅小帥哥們自由自在的玩耍,一個個忙著惡補功課,學習武術。
而就在大小蘿卜頭們忙著習武時,30號這天的上午,有不速之客拜訪樂園。
儘職門衛傅哥,聽到門聲開了西大門,目光從門口的數人身上掠過,一板一眼地問:“請問先生是哪位?有預約嗎?”
門口一共有六人,有一男兩女的三個中年男女,還有三個孩子,孩子是兩男一女,一個男孩約有十四五歲,另一個略大一點,女孩約十一二歲。
中年男人與一個中年婦女,一個略小的男娃臉型與鬱奶奶有幾分像。
看到中年男女,傅哥也隱約心中有了數,那麵相相似的中年男女應該是鬱奶奶的一雙兒女。
鬱達帶著妹妹和老婆、孩子、外甥,於昨天下午就到了首都,沒敢直接來樂園找人,先找了旅館安置。
樂園,他是知道的。
鬱達在去年暑假去父母以前住的學校宿舍數次,想等看鬱暢考上了哪所大學,一直沒等到。
在快開學時去老母親和鬱暢,赫然發現房子已經清空並且交還了學校,他找學校打聽也沒打聽到老母親和鬱暢去了哪。
後來去了鬱暢的高中打聽才知道鬱暢考上了青大。
知道鬱暢考上了青大並沒有通知他就走了,連老母親也隨著孫子離開,感覺自己被拋棄了,鬱達是憤怒的。
可惜,憤怒也沒有用,。
因為當時沒什麼假期,他也沒辦法找上首都,去年國慶期間才有點時間,跑了一趟首都,去青大打聽鬱暢的情況。
他是費了一番心思,找了學校的學生管理處,才找到鬱暢的新手機號和鬱暢聯係欄裡聯係人家屬一欄的號碼。
祖孫離開淞海後,淞海市的手機號碼也停了,到首都換了新號。
鬱達也知祖孫倆停了老號就是不想讓他找到,從學校找到了聯係號碼,也打過電話,竟聯係不上,猜著祖孫倆把他的手機號設為了黑名單。
去年他沒能找到鬱暢和老母親的落腳處,猜了半天猜著有可能會與某個曾經救了鬱暢又單獨找過他的小姑娘聯係,花錢請了專業人員打探消息。
專業偵探果然不是吹的,收集到了他想要的消息。
暑假期間,鬱達沒有時間,國慶有八天長假,他立馬就帶著老婆孩子和妹妹外甥來了首都。
守望到高門大戶的重厚大門打開,看到身材健壯、眼神犀利的中年人,鬱達知道那人是樂園的門衛,立即陪笑臉:“這位大哥,我們是……鬱暢同學的爸爸和姑姑,我們知道我們家老母親在樂園做工,鬱暢也跟他奶奶住這,我們兄妹很久沒見母親和鬱暢了,很擔心他們祖母,孩子們也好久沒見奶奶,我們帶孩子來看看奶奶。”
“你說你是鬱奶奶的兒子啊?你們與鬱奶奶有電話預約嗎?”傅哥直想翻白眼,撒謊也不挑個好點的理由,擔心老母親和鬱暢?騙誰呢!
“這……”鬱達笑容有些僵硬:“我與老母親有點小誤會,老母親一直不願意接我的電話,是……沒有電話預約的,能不能請大哥通融一下,讓我們見見孩子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