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個時候的白骨戰士雖然中了詛咒,但是他本身的力量也有些混亂,再加程宇的幾個女人身上都有護身仙器,而且她們又是仙靈,這才使得他的幾個女人隻是受了重傷。
要是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人,那可能就隻有一個死字了。
現在這些人就是如此,這些白骨戰士在感受到這些人類身上的殺氣之後,那力量就更加狂暴了。
這些人類修士惹了他們,那簡直是找死了。
不管這裡有多少人,隻要程宇不讓他們停下來,那他們都不會活著離開這座水城。
“錢長老,情況不妙,咱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才行!”高揚他們躲在一個角落裡麵,看著廣場上的一切,這一切跟他當初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看著這些恐怖的白骨戰士殺人不眨眼,他害怕了。
他不認為自己的實力會比另外一些勢力的人強大,看著這些人死的如此乾脆,甚至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他是真的害怕了。
之前他覺得這水城挺大的,可是現在,他覺得這水城有些小了。不知道他躲在這水城裡麵能不能保住自己這條命。
他現在最想的辦法就是離開這座水城,哪怕這水城之外還有那麼多的凶獸,他也覺得比麵對這些白骨戰士要好的多。
“離開?怎麼離開?”錢長老沉著臉說道。
他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這些白骨戰士確實是十分的恐怖,以他們的實力,沒有誰會是他們的對手。
他也想要離開,可是能夠離開嗎?
在這水城外麵,不知道有多少凶獸在守著他們,就等他們離開了。
之前各個勢力進來的時候就說好了,不管在水城之中發現了什麼寶藏,大家最後都要一起離開。
可是現在有那麼多人已經死在這些白骨戰士之下了,他們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當初他們下水的時候可犧牲了幾千人,現在在讓這些白骨戰士殺下去,他們連幾千人都湊不齊了,他們敢離開這水城嗎?
更何況現在這些白骨戰士可以說完全不給他們任何活路,隻要是被他們發現的人類修士,基本上都逃不出他們的魔掌!
“可是咱們不能在留在這裡了,這些白骨太可怕了,要是留下來,我們也隻有死路一條!”高揚說道。
“那也不能現在離開,我們要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隱藏起來,這些白骨應該是跟那些人是一夥的,隻要他們離開了,相信這些白骨也就跟著離開了!”錢長老看了看廣場上還有入定中的一群人,開口說道。
“可是他們未必會馬上離開,要是他們還要在這水城尋找寶藏呢?隻要他們不離開,他們就不可能逃掉!”高揚害怕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們還要尋找寶藏呢?也許水城的寶藏早就被他們拿到手了,要不然咱們在這裡找一天一夜為什麼一個大寶藏都沒有找到?”錢長老說道。
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他也找到了一些資源,但是稱不上什麼大寶藏。隻能說有些收獲,沒有白來而已。
所以,他堅信,程宇他們早就將寶藏拿到手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再回到廣場來查看情況了。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要不是輕眼看到這些白骨的恐怖,他們還以為這些人隻是開戰了而已。
可是現在看到了一切,這哪裡是什麼開戰,根本就是屠殺啊。
這麼多大乘後期的高手,能夠逃掉的人寥寥無幾。
要說這個時候離開水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他們唯一能夠活下來的辦法就是躲起來,然後等待程宇他們率先離開。
要不然,他們無論怎樣都是死路一條。
“這樣真的可以嗎?那我們就回到之前我們找到的那間秘室去吧,那裡看起來挺安全的。那些人就算是發現了,也未必能夠將秘室打開!”高揚想了想說道。
他覺得錢長老說的對,此刻要離開水城也是死路一條,隻能先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這是最安全的。
隻要這些人離開了,那他們也就安全了。
“不行!我們不能再回到那個秘室了!”錢長老卻搖搖頭說道。
“為什麼?那裡不是挺安全的嗎?”高揚疑惑道。
“如果那裡夠隱蔽,那又怎麼會被我們發現呢?既然我們能夠發現,那彆人也有可能發現。”錢長老說道。
“那我們哪有什麼地方能夠藏的?隻要我們能夠發現,彆人就能夠發現。如果連我們都發現不了,那我們又怎麼藏呢?”高揚無奈的說道,覺得錢長老是不是被嚇傻了,說起話來都沒有什麼邏輯了。
“我的意思是,秘室這種地方看似隱蔽,卻恰恰也是最容易被發現了。而且,一旦他們發現了有秘室而且又打不開,那他們會怎麼辦?”錢長老說道。
“他們會想辦法打開!”
“沒錯,所以我們躲在秘室裡麵是非常不安全的。如果他們打開了秘室裡麵什麼都沒有,那他們肯定就走了。
可是要是他們發現了秘室裡麵有我們在,那他們會怎麼想?”錢長老再次問道。
“會怎麼想?”高揚不解道。
“他們會以為我們把秘室裡麵的寶藏都拿走了,你覺得在這些白骨麵前,我們還能夠有活路嗎?”錢長老說道。
“那錢長老說我們應該藏到什麼地方呢?”高揚這下苦惱了。
錢長老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本來他們就沒有得到什麼寶藏,要是真的得到了寶藏,或許還可以將寶藏交出來,這樣他們還能夠放自己一馬。
可是一旦他們交不出寶藏,那那些人會怎麼想?
他們隻會以為他們不肯將寶藏交出來,那不就死定了麼?
想到這裡,他額頭上冷汗直流,還好錢長老的閱曆廣,想的多,要不然還真的犯了大錯了。
“咱們要找一個既比較隱蔽,但是又不像是有寶藏的地方,隻有這樣,哪怕真的被他們發現了,我們若是求饒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至少不會像在秘室裡麵那樣,有口難辯!”錢長老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