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這令牌進入白陽外朝?”程宇接著問道。
“白陽外朝一共有兩個出入口,分彆位於石林的東南方向和西北方向兩個方向。在這兩個地方,都有一個與這通行令牌相對應的標記。
隻要將這通行令牌放上去,白陽外朝的山門就會出現了。”薛執事說道。
“白陽外朝一共有多少人?”程宇問道。
“這要看程家主怎麼理解了,白陽外朝一共掌握著兩百六十四座城池,在整個王朝來說,這樣的勢力並不算太大,但也並不算太小。
就白陽外朝宗門來說,大概在八十萬左右。但是這並不是白陽外朝所有的兵力,在與其他外朝的邊界城池當中,都是各大外朝布置重兵的地方。
而白陽外朝就至少還有一百萬的兵力布置在這些邊城當中。更重要的是,邊城的這一百萬重兵,比起宗門的八十萬兵力在整體上還更強一些。
因為這些人隨時都有可能出戰,而宗門許多人基本上都不會出戰,隻是服侍也守衛宗門而已。
當然,這並不代表宗門就會比邊城的實力更弱。因為整個外朝的真正高手最終基本上還都是在宗門內。”薛先生這一次沒有再隱瞞,而是說的非常的詳細。
程宇皺了皺眉頭,顯然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白陽外朝也有這麼龐大的兵力。
當初他在東海之濱引起了幾大外朝的大戰,雖然那一場大戰持續了三年之久,可是這些大戰到底有多少人參與,這是程宇了解不到的。
現在聽說僅僅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白陽外朝就有這番實力,怪不得幾個外朝大戰持續了三年的時間。
不得不說,在程宇的心中確實是有些低估白陽外朝的力量了。
不過,這並不能影響他要吞掉白陽外朝的決心。
反而,王朝的強大越是超出他的想象,就越是能夠激發他心中的鬥誌。
“那你可知道這些邊城各布置了多少兵力?”程宇問道。
“這我沒法知道,我在白陽外朝也隻是一個執事,根本算不得什麼。而且,邊城的事情是由白陽外王親自處理的,這不是我能夠參與的內容!”薛執事搖搖頭說道。
“在白陽外朝,比你厲害的還有多少?”程宇問道。
邊城屬於重城,這也是每個外朝會駐紮重兵的原因,自然也不太可能讓每個人都知道邊城的情況。
所以薛執事說他並不知道這些情況,程宇也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這個......我也很難清楚的告訴你,你也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把自己的實力表露出來。
但是就我在白陽外朝的這麼多年,實力在我之上的,至少不會低於五萬人!而且,在白陽外王的身邊,還有支非常神秘的隊伍,這一支隊伍被稱之為影殺。”薛先生說道。
雖然從小被帶到白陽外朝培養長大,可是這並不代表他會跟每一個人交手。而那些高手也不可能會每個人知道自己的實力。
“哦?那你可知道這隻叫做影殺的隊伍有多少人,每個人實力如何?”程宇倒是被對方提起興趣了。
“很強,這是我唯一知道的關於他們的消息。這些人太過神秘了,就像是白陽外王的影子一樣,每天都跟在白陽外王身邊保護著他。
由於影殺的每個人都蒙著麵,我甚至從未見過他們的真麵目。”薛執事解釋道。
“那你覺得他們與我相比,如何?”
“程家主的實力深不可測,若論個人實力的話,這些人應該沒有一個會是程家主的對手。
可是影殺的人數占據上風,所以若是程家主真的遇到這些人,孰強孰弱還真的不好說!”薛執事想了想說道。
“白陽外王應該是你們白陽外朝實力最強的人了吧?”程宇再次問道。
在沒有見過影殺的人之前,他也確實不好估量對方的實力。也許這個姓薛的隻是想要嚇唬自己。
但是也極有可能是真的。
不管怎麼如何,這些都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
至少他知道,在白陽外朝還有這樣一支神秘的隊伍在保護著白陽外朝。
其實不用姓薛的過多解釋,能夠被挑選出成為影殺的成員,就已經說明這些人的實力相當的厲害了。
或許在整個白陽外朝來說,這幾個人就是所有人當中,除了白陽外王最強的存在了。
要不然,他們憑什麼來保護他們的外王呢!
“這......我其實從來都沒有見過外王出手,但是從他隱隱表露出來的氣勢來看,他的實力也是極為深厚的。
至於比起程家主來,是強是弱,或許隻有程家主自己試過才知道了。”薛執事再次搖搖頭。
不是他不想說,為了活命,他願意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程宇。
但是程宇想知道的東西其實都是白陽外朝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是他僅僅隻是一個執事而已。
可以說在整個白陽外朝的數十萬人當中,擁有執事身份的人簡直就是多如毛牛。
所以,他其實能夠了解到的白陽外朝的核心消息也是相當有限的。
不過,他覺得這些消息對於程宇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至少現在的程宇對白陽外朝也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他若是真的想要吞並白陽外朝,這也足夠他來對比自己的實力了。
隻是他並不相信程宇真的會吞並白陽外朝。
先不說程家弟子在實力上就不如白陽外朝,至少在人數上,程家就已經徹底的輸了。
“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比較重要的消息告訴我嗎?”程宇點點頭問道。
“我能夠知道的重要消息都已經跟你說了!”薛執事說道。
“如果說隻有執事身份以上的人才有這樣一塊通行令牌的話,那他們對每個人的身份都有記錄或者彆的標記什麼的呢?”程宇見薛執事說的差不多了,於是開始自己提問了。
“並沒有,因為白陽外朝的人都是從轄域內尋找有天賦的孩子從小培養起來的,所以對於我們來說,對自己的家人並沒有什麼概念,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在何方。
因此白陽外朝就是我們的家,在這一方麵,外朝也就不會對我們限製太多。
而且,因為通行令牌的關係,如果沒有外朝的允許,也是不會隨便離開外朝的。
能夠離開外朝的,要麼就是有身份的人,要麼就是身帶任務的人,這些人自然都是外朝更加信的過的人,所以更不會大家有所限製。
不過,雖然通行令牌不是每個人都有,但是每個人也都有一塊身份令牌,有了這塊令牌,就可以證明自己是王朝之人的身份。”薛執事一邊解釋,一邊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
“也就是說,他們也有一塊這樣的令牌?”程宇接過這塊令牌,與之前的通行令牌有所不同。
通行令牌上,一麵刻著的是一個太陽,而另一麵寫著一個“通”字。
而這塊令牌雖然一麵也刻著一個太陽,但是另一麵卻又是刻著一個鷹的圖案。
“是的!把你們的身份令牌給程家主看看!”薛執事對著其他人說道。
“是!”那些人也趕緊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來。
程宇隨便接了幾塊令牌,發現他們的令牌除了顏色跟薛執事的不一樣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樣的。
“在外朝的普通人的身份令牌都是白色,而執事的便是我這樣的淺綠色,像我宋師兄他是大執事的身份,所以他的身份令牌是墨綠色的!”薛執事似乎看出了程宇的疑惑,便主動開口解釋道。
“那這背後的圖案是不是有什麼講究呢?”
“圖案代表的是我們在白陽外朝的歸屬,白陽外朝一共分為八個屬派,分彆是鷹代表我們是直屬於白陽外王的人,剩下的七個屬派的圖案分彆是熊、虎、蛇、竹、梅、雷、火,這也代表著白陽外朝的七大長老。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歸屬,彆人隻要一看我們令牌上的圖案,就知道我們是歸屬哪一派的人。
而看令牌的顏色就知道我們在這一派當中的身份!”薛執事再次解釋道。
“那如果是我拿著這樣一個身份令牌進入白陽外朝,會不會被人識破?”程宇點點頭,心道這個家夥果然還不夠老實。
如果不是自己提出來,這個家夥就沒有跟他說明白。
要是這樣就匆匆忙忙的跑到白陽外朝去,豈不是一下子就露餡了?
“這......一般情況下,應該是不會被人識破的。但是如果被人抓住,到時候他可能會問一些問題,要是答不上這些問題的話,那就很難說了!”薛執事心頭一驚。
這程宇果然是好大的膽子,他竟然想要自己闖入白陽外朝,難道他還真的打算去吞並白陽外朝不成?
“要是有你帶著我們呢?”程宇繼續問道。
“我?”薛執事頓時整個人一哆嗦,這可真是把他嚇到了。
比起程宇要闖入白陽外朝,顯然程宇的這個想法簡直是太恐怖了。
這程宇分明是要拉他下水啊!
“沒錯,如果有你帶我們進去,會不會被人識破?”程宇盯著對方的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