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誌鴻一個人一直站在那裡,不知道是在等待他們幾人出去,還是真的在想彆的法子把他們騙出去。
其他很多人也都看到了陸誌鴻之前突然就發起了天道血誓,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們也不知道他跟那幾個人到底談了些什麼。
不過他們既然答應了程宇,會等到程宇把平台上的幾個人騙出來的時候再動手,那他們心裡就算再好奇,現在也不敢再跑過去,隻怕打草驚蛇,把陸誌鴻的計劃破壞了。
這些人一直都在等待著陸誌鴻的好消息,希望平台上的六個人突然就衝出來了。
可是讓所有人都很失望的是,即便隻剩下陸誌鴻一個人了,而且他離平台的距離也其實並不算近的情況下,平台上的六個人卻始終都沒有出來。
“那幾個家夥到底想怎麼樣?都已經這樣了,他們竟然還不出來,難道他們覺得陸誌鴻離平台的距離還不夠嗎?
又或者他們還想讓我們離的更遠一些?”有人十分不忿地說道。
“不是沒有可能,那幾個家夥仗著自己手上有令牌,所以覺得我們或者陸誌鴻可以無限滿足他們的要求。”
“但事實就是如此,他們手上有令牌,所以想提什麼要求都可以。要是我手上有令牌,我不也照樣想怎麼提要求都行嗎?”另外一人說道。
“那也得看是什麼條件不是,我們之所以願意滿足他們的要求,主要還是因為我們和陸誌鴻有著合作。
我們雖然退到了幾裡之外,可是陸誌鴻還在那裡,隻要那幾個人敢出來,那麼陸誌鴻就可以幫我們攔下他們了。
要是我們沒有跟陸誌鴻合作,我們敢退到這裡來?
相距這麼遠,我們怎麼可能攔的住那幾個人?”
“這倒也是,他們雖然可以提要求,但是我們也得有實力滿足他們才行。
要不是跟陸誌鴻合作,我們也確實不可能退到這裡來。
不過話又說回來,之前我還挺羨慕他們拿到了令牌。可是現在,我突然覺得拿到了令牌似乎也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美好。
明明他們帶著令牌隻要進入出口,這裡的一切都將結束。
可就這麼一點點的距離,他們拿著令牌卻也無法到達。如果是我拿著令牌,我肯定會絕望到崩潰的。”那人一臉感慨地說道。
在這以前,他也確實幻想過很多自己拿到令牌的場麵。
可是卻從來沒有幻想過自己拿到令牌卻是這樣的結果的場麵。
雖然現在拿著令牌的人並不是他,但隻要想一想,他都替這六個人感到絕望。
就這麼一點距離,他們卻始終不敢從平台出來,真的是太可悲了。
“他們自己膽小罷了,隻要他們速度夠快,其實我覺得就算是陸誌鴻,也未必真的能夠攔下他們。
要是我有令牌在手,我肯定早就已經順利的進入出口了,哪裡還用等到現在。
即便之前他們不敢出現,現在那些家夥也退回來了,也就陸誌鴻一個人在那裡等著,而且距離離平台還有那麼遠,我都不知道他們怎麼這麼膽小。
&nbs這有什麼好怕的?
再說了,他們不是有六個人嗎?六個人衝出來,難道一個都沒能成功?
所以這其實也是他們自身的問題,我想,要是換作任何其他六個人,我們都不可能在這裡跟他們耗著,人家早就跑了!”那人卻是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倒是說的輕鬆,陸誌鴻的實力那麼強,他們能不害怕嗎?你覺得他可能攔不住,但是如果陸誌鴻真的攔不住,會留在那裡嗎?
再說了,就算他們六個人跑出來,有人可以進入出口。但是誰知道被陸誌鴻攔下來的又是誰呢?
六個人誰也不想死,沒有誰會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幫助彆人的離開。
我們現在隻是看熱鬨,或者說還是去搶他們令牌的人,當然會這麼說了。
可是真要讓你拿著令牌了,你怕也會像他們一樣謹慎,不敢再輕易出來了。”有人對些看的倒是非常的透徹,對於他們六個人的想法也完全可以理解。
因為不處在那樣的環境下,是很難體會到他們那種感情的。
難道他們不想第一時間衝進出口嗎?
但那也要有機會才行。
彆看就是那麼一下子的事情,可是同樣的,陸誌鴻也同樣甚至比他們還要快就可以出現在出口麵前,把他們截下來。
所以隻要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誰又敢說自己一點都不害怕呢?
“或許你們說的是對的,但是現在他們不肯出來,卻也讓我們無法得到令牌。
我們總不能一直這麼等下去吧?真要等到那邊兩人的戰鬥結束,可要是程宇贏了怎麼辦?
要是司徒仲雲贏了,我們或許還有一次機會。可要是程宇贏了,我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我們必須抓緊,讓他們趕緊出來,好把令牌搶到手才行。”那人雖然心裡並不能認同他們的話,不過他們也不想為此爭論下去,他始終在乎的隻有他們什麼時候出來,他又什麼時候可以拿到令牌。
因為隻有這個才是真正跟他有關係的。
他們要是一個都跑不出去,那就更好了,至少說明他們有更多的令牌可以爭奪。
“這可就難說了,雖說隻有陸誌鴻一個人在那裡,可是他們明顯還是對陸誌鴻非常的忌憚。
所以我並不覺得他們會出來,除非陸誌鴻也像我們一樣,退到這裡來,那幾個人可能才會出來!”一人推測道。
“那他還待在那裡浪費時間做什麼?時間拖的越久,對他和我們都不利。”
“難道陸誌鴻想不到這一點嗎?而且他跟司徒仲雲還有大仇,真要是司徒仲雲贏了,他不知道會有什麼悲慘的下場。
所以他比我們更加期待早點搶到這六個人的令牌。
可是陸誌鴻明顯也不敢再退了,他要是有那個實力,不就早退回來了嗎?”這人分析道。
“那他現在這又算什麼?大家就這麼耗著?”那人無語地說道。
“主動權還是在那六個人身上,或許等的久了,他們忍不住了,終究還是想要搏一搏,那或許就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這人推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