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還不等林逸睡醒,就接到了寧澈的電話。
為了不打擾紀傾顏睡覺,林逸將電話掛斷。
但從不睡懶覺的紀傾顏,已經聽到電話聲。
“上邊的一個領導。”
林逸在紀傾顏眼前晃了晃手機,看到上麵寫著“寧組長”三個字,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雖然不睡懶覺,但現在才五點多,紀傾顏還需要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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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拿著手機,到了衛生間,並給寧澈回撥了電話。
“有情況了麼?”
“好好的,你讓我查個死人乾什麼?”
“嗯?死人?”林逸的眉頭皺起,心跳不免加快,“查到什麼消息了?”
“根據你給我的畫像,我們鎖定了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宋金民,兩年前死於一場飛機事故。”
寧澈的情報,對林逸來說,就像是個重磅炸彈一樣。
他想過很多種對方的身份,卻不曾想過,查來查去,卻是個死人。
“還有沒有其他的消息了?”
“這個人很牛逼。”寧澈言簡意賅的說道:
“16歲的時候就到了境外,這些年來也一直在境外活動,黑金公司還沒忘吧,乾著和傑弗裡一樣的勾當。”
寧澈這樣解釋,林逸的心裡清晰多了。
“如果兩者相比,誰更強?”
“必然是宋金民。”寧澈頓了一下,“據可靠消息顯示,他在死的時候,已經到了A級,強到離譜!”
“A級!”
宋金民的水平,大大出乎了林逸的意料。
實力居然這麼強,完全超過了自己的預期。
“在查他消息的時候,劉老大還問我,為什麼要查這個人,我解釋半天才糊弄過去。”寧澈說道:
“你那邊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查個死人乾什麼。”
“我在迪拜遇到這個人了。”
對寧澈,林逸沒有隱瞞太多,而且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她和劉洪不一樣,對方是屬於中衛旅的,但寧澈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有些話可以對她說,但不能對劉洪說。
“胡扯。”寧澈說道:
“人都死了,你怎麼可能見到,不會是見到他的孿生兄弟了吧。”
“也有這種可能。”林逸說道:
“行了,這事你不用上心,我就是隨便問問,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有進展了。”寧澈說道:
“我勾搭上了富蘇比的副總裁,他是負責這場拍賣會的,看能不能提前弄到消息。”
“注意安全,發現情況不對,及時跟我聯係。”
“mua~~~好嘞。”
掛了寧澈的電話,林逸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沉思良久。
寧澈的說法也是存在的,自己見到的人,很有可能是宋金民的孿生兄弟。
但昨天,他能氣定神閒的把兩輛警車攔下來,而且對方還乖乖聽話了。
這並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事,若自身沒有強大的水平和能力,是萬萬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所以,如果自己昨天遇到的人,是宋金民的孿生兄弟,那麼他的水平,有可能達到宋金民的A級水平麼?
並不見得。
這又不是鬥羅裡的唐家,一門雙鬥羅。
正常來說,一家的兄弟姐妹裡,幾乎都是其中一個比較出彩,剩下的比較拉胯。
當然了,並不是排除這種可能,但那個叫宋金民的人,也有假死的可能,以此來掩飾自己的身份。
相比於這兩種可能,林逸更相信第二種。
呼~~~
林逸做了個深呼吸。
本以為迪拜是個土豪遍地的黃金之城,萬萬沒想到,它還是個罪惡之城。
想到這,林逸給秦映月發去了消息。
自從上次在燕京見麵之後,兩人就有了聯係方式,但這是林逸第一次,給秦映月打電話。
“那個叫宋金民的人,是你派來的?”
“你知道他是誰了?”秦映月略顯意外道:“通過中衛旅查出來的麼?”
中衛旅三個字,從秦映月的嘴裡說出來,林逸便確定。
自己這個剛剛相認的老媽,知道的東西,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多,絕對不是個隻會花錢的中年婦女。
“對。”
“你們倆個剛到這,人生地不熟的,我怕你們遇到危險,就叫人跟著你們了。”
林逸沒說什麼,隻是點點頭。
他打這個電話,也沒有其他的點目的,就是想確認一下對方的身份。
現在能夠確定了,對方是假死!
正是宋金民!
“是不是出事了?”電話裡,蕭映月問。
“沒什麼事。”林逸說道:
“我今天有點其他的事,你白天找她出去逛街吧。”
都說知子莫若母,儘管二十幾年沒見,但秦映月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林逸的想法。
“你想要把她支開?”
“嗯。”
“是不是想去查富蘇比拍賣會的事?”
“連這都猜到了?”
“我也應邀參加了,說有巴斯礦石的飾品展出,你們是中衛旅的人,遇到這種事了,肯定會參與的吧。”
“就是去看看,這種事中衛旅一般不參與。”
出現在拍賣會的巴斯礦石,最多也就幾十克,國家層麵的人,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會很掉麵。
但還是會暗中觀察事情的走向,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若是某一方的勢力強大了,就會對國家造成威脅。
就像911事件一樣。
“你等我消息,幫你問問這事。”
“不用那麼麻煩,幫我把紀傾顏帶走就行了。”
“你這小子……”
秦映月笑罵了一句,“交給我吧。”
“嗯。”
掛了電話,林逸陷入了沉思。
老媽能驅使宋金民,並不代表,他就是老媽的手下,而且她也不會去組織這種東西。
一切的根本原因,可能都在自己那個素未謀麵的老爸身上。
但宋金民都已經到A級了,他又是什麼水平?
搖了搖腦袋,林逸不準備再想了。
眼前的事情太複雜,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按部就班的來。
畢竟自己的目的,是那個黑衣人!
至於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起身抻了懶腰,林逸從衛生間走了出去,紀傾顏睡的正香,但姿勢卻不怎麼優雅,整張床的三分之二都被她占據了。
哎——
林逸歎了口氣,昨天被套路一次,今天又要被套路,真是太對不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