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確定沒開玩笑?”
“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劉洪說道:
“已經把明確的目標給你們了,剩下的事情怎麼做,三個人商量就行了,但去的人不要太多,不要超過十個,大張旗鼓的就不好了。”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林逸起身抻了個懶腰,“還沒有其他的安排了,如果沒有我們就去準備了。”
“去吧。”
劉洪揮了揮手,“自己安排去吧。”
三人起身,回到了邱雨落的辦公室。
回來後,邱雨落第一時間打開了電腦,開始尋找關於共濟會的資料。
“這個所謂的共濟會總部,貌似就是大教堂。”
從前,林逸隻在網上看到過一些關於共濟會的傳聞,知道這是個很神秘的組織。
但很多人,對共濟會的評價,就是個民間組織,任務無害,隻是裡麵的會員牛逼一點。
上至總統,下至娛樂明星,都有他們會員。
但對於共濟會的介紹,也僅限於此,並沒有太多花哨的東西。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件,林逸還真的很難把他們,和共濟會聯係到一起。
“其實在全世界,有還多地方,都有類似的共濟會舊址,包括咱們華夏也是一樣,我要是沒記錯,差不多有十二處,但倫敦的這個,是最早的一個,始建於1717年。”
“但這地方,已經變成了教堂,對於共濟會而言,應該沒有多大意義吧?”林逸問道。
“它的意義,就是共濟會的象征。”邱雨落說道:
“現在的很多共濟會成員,都隱沒在了普通人當中,很多成員都會習慣性的去那裡做禮拜,而且沒有任何限製,普通人去了,跟在籍會員,享受同樣的待遇,沒有任何特彆之處。”
“說白了,劉老大就是想打他們的臉,對吧?”
“沒錯。”邱雨落說道:
“雖然共濟會的核心成員,不會在這裡議事,但作為全世界第一個共濟會的地址,而且還是共濟會的發源地,這個地方雖然沒有任何實際性的功能,但卻是他們心中的圖騰,就像耶路撒冷對於整個西方的意義一樣。”
“那問題就搞清楚了。”寧澈說道:
“接下來就看怎麼做這事了。”
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到了林逸的身上,他的鬼點子多,而且這種打臉的事,交給他做最合適不過了。
林逸吧嗒吧嗒嘴,“這麼重要的日子,自然要給他們來點煙花慶祝一下。”
“煙花?”
在之後的十幾分鐘裡,林逸給兩人講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兩人聽完之後,均是嘴角抽搐。
但她們並沒有反駁,劉洪讓林逸負責這件事,而且沒有任何限製,就必然會想到林逸的做法,肯定會非常偏激。
可即便這樣,他們還是這樣決定了。
那就隻能說明一點,劉老大,乃至整個中衛旅,並不怕把這件事鬨大。
“初步的計劃已經敲定了,剩下的就是選人了。”
“你們倆,一人帶三個,然後我把一組的羅琦帶上,這下就十個人了,去倫敦玩票大的。”
“我沒問題。”寧澈說道:
“再給我一天的時間,我還需要在查查共濟會的資料。”邱雨落說道:
“咱們明天中午12點出發,飛行時間差不多12小時,趕到倫敦的時間,應該是當地時間下午四點,有沒問題麼。”
“行,按你說的做,咱們這邊聯係人,也需要一段時間。”寧澈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先聯係人吧。”林逸說道:“打臉不過夜,這事還得快點才行。”
隨後,三人各自聯係了組下的成員,收集資料的事情,交給邱雨落負責,林逸和寧澈,則成了閒人。
……
倫敦,共濟會大樓。
上午的倫敦陽光明媚,大樓裡麵,時不時的傳來唱詩班的歌聲,和外麵的天氣,相得益彰。
在大樓裡麵,兩側有十四排的長椅,上麵刷著紅漆,帶著些許複古的味道。
在長椅的倒數第二排,伊文斯坐在靠牆的一側,手上拿著手機,目光平視著前方唱詩班的孩子麼。
原本是慈祥和諧的一幕,但因為伊文斯的不苟言笑,而變的壓抑起來。
“會監大人,沃克已經已經失聯12個小時了,我預感他出現了意外。”
電話的另一邊,沉默良久,才緩緩的說道:
“你們當時沒有在一起麼。”
“他認為自己能處理好,並沒有讓我過去。”
“這次的目標是中衛旅,就算他出事了,也是能夠理解的,而且就算沒死,失聯了這麼久,也不值得再信任了。”
“明白,但我更加傾向於他已經死了,而咱們的行動,也暴露了。”
“我曾經和中衛旅的陸北辰打過交道,他是個非常凶狠的人,最近要留下中衛旅的動靜。”
“這件事現在怎麼辦?中衛旅掌握了C級藥劑的秘密,雖然還沒研製不出來,但如果把缺點暴露出去,對咱們後續的計劃,會有致命影響。”
“暫時不會,陸北辰是個很聰明的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這份資料的重要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應該不會把資料披露出去。”
“明白,我已經派人過去了,很快就會有那邊的情況。”伊文斯說道:
“還需要再派人,把資料搶過來麼。”
“暫時不要了,出了這樣的事,中衛旅不會再給咱們機會了。”
“明白。”
“餘下的事情,你去處理吧,現在的國際局勢非常緊張,除非有百分百的把握,否則資料的事情,就先不用考慮了。”
“知道了。”
說完正事,伊文斯掛了電話,然後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出教堂,回到了外麵的一輛福特車上。
開車的司機,是個女人,是伊文斯的助理。
“需要去華夏嗎?”
“暫時不需要。”
“沃克應該是出事了,中衛旅會不會展開報複?”
“應該不會,我是了解沃克的,他會在臨死之間,引爆身上的炸藥,不會留下任何線索,我猜中衛旅不會知道,是咱們做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