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如果沒有特殊的任務,我這邊就不聯係你了。”劉洪語重心長的說:
“不過你也要做好準備,把家裡的事情安排好,按照現在的情況,說定什麼時候,就會有登島的可能。”
“我知道。”
這些事情,在之前的聊天中,林逸就已經了解了,也在做這方麵的打算。
“對了,那個叫吉爾的人,審的怎麼樣了?有新發現麼?”
“彆提了,什麼都沒審出來,他就自殺了。”
“沒審出來?自殺了?”
這兩個消息,對林逸來說都是非常意外的。
認為在中衛旅發生這樣的事情,多少有點不可思議。
“那個叫吉爾的人嘴很硬,無論我們怎麼審,都始終沒開口。”劉洪說道:
“在吃飯的時候,他用勺子,插進了自己的喉嚨,自殺了。”
嘶——
林逸有點毛骨悚人。
“真幾把牛逼,是個狠人。”
“這也能從側麵,反應共濟會這個組織的嚴密性,以後不能掉以輕心。”劉洪說道:
“還有你的家裡,我已經派人過去了,安全方麵你不用擔心。”
“等會我給你充100萬的點券,今年的皮膚我全包了。”
“滾犢子。”
劉洪沒說其他的,直接掛了電話。
當當當——
就在這時,林逸聽到有人在敲自己的車門,抬頭一看,發現是王瑩。
“瑩姐。”
“什麼回來的?居然都不告訴我一聲。”
關於林逸的行蹤,王瑩,顏辭和李楚晗,都是知道的,平時聊天的時候會說。
不過林逸隻跟她們說出差,並沒有說其他的。
“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回來的。”林逸笑著說:
“剛剛打完電話,正準備上去找你呢,沒想到你才來。”
“算你有點良心。”王瑩雙手捧著林逸的臉,“快,讓姐姐親一下,這麼長時間沒見,可想死姐姐了。”
“這可是公共場合,注意點影響。”
“也對。”王瑩恢複了正常,“晚上有沒有事?去我家,給你做好吃的。”
“什麼好吃的?”
“給你做好海鮮。”
“鮑魚嗎?”
“還有兩個大白饅頭,夠不夠吃?”王瑩挑逗著說。
“兩個夠了。”
“隻要你來,保證你吃飽。”
“你妹妹不是一直在你家呢麼。”
“她早都開學了,你也太沒有時間觀念了。”
林逸一拍腦門,自己這一天天忙的,把這事都給忘了。
這都十一月份了,都快寒假了。
“行,晚上等我。”
“嗯嗯,我今天有不少事呢,就不跟你說了,先走了。”
“晚上聊。”
簡單聊了幾句,王瑩拎著自己的包,扭著屁股離開了,顯然心情極好。
林逸也沒有在這裡過多逗留,開車去了新山分局。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剩下就是安心做任務了。
“呦,回來了。”
李祥輝的辦公室,大夥都在,看狀態似乎很輕鬆。
林逸笑著點頭,“魏建龍的案子處理完了麼?”
“回來沒幾天,就都處理好了。”李祥輝說道:
“我們剛開始還以為,他得掙紮一下,沒想到回來之後,幾乎沒怎麼用審,就全都招了。”
“那還挺好的。”
按照正常來說,到了魏建龍這個級彆,就算是被抓了,也會掙紮一下的。
之所以這麼痛快的認罪了,正是因為林逸和寧澈的緣故。
派了兩個少校級彆的人來抓自己,他覺得自己沒有掙紮的必要了。
“最近局裡還有什麼案子麼?”林逸問道。
“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總得來說挺清閒的,你要是有事,就不用來了,需要你的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
“那怎麼行,作為人民公仆,怎麼能渾水摸魚呢。”
“你小子快彆跟我貧了,你自己算算,你有幾天是按時來上班的。”李祥輝笑著說道:
“對了,有件事忘跟你說了,昨天淩寒過來找你了,我說你不在,然後就走了。”
“淩寒過來找我?說什麼事了麼?”
“這個沒說,看你不在就走了。”
林逸點點頭,不太清楚淩寒為什麼來找自己。
但按照中衛旅那邊的情況看,試訓已經結束了,被選上的人,已經進行下一個環節了。
而她出現在了中海,估計是沒選上,運氣有點差,畢竟還是有點水平的。
“我估計那小娘們,可能是看上你了,機會難得,好好把握。”張輝諂媚的說道。
“還真有這個可能。”朱駿馳說道:
“我看她來的時候,打扮還挺淑女的,估計真有這方麵的想法。”
“靠,我這麼純淨的人,都被你們倆個騷包帶壞了。”
林逸揮揮手,“你們繼續在這修仙吧,我去其他地方轉轉。”
打了聲招呼,林逸從李祥輝的辦公室出來,但剛出門,就看到張鵬和張子欣,急匆匆的辦公室裡小跑出來。
“你們這是乾啥去?”
“有個工地,拖欠農民工兩個月的工資沒給,現在有人報警了,我倆過去看看。”
“正好我閒著沒事,一起去。”
“好嘞。”
為了能觸發係統任務,林逸處在一個沒事找事的階段,
甭管什麼案子,隻要有時間,就得去看看。
而且剛才,林逸都想好了,如果張鵬和張子欣那裡沒事,就去保潔阿姨那裡看看。
因為以係統的德行,隻要是在分局裡,做什麼事,都是有可能觸發任務的。
從分局出來後,三人上了車,然後朝著工地開去。
大約開了二十分鐘,三人到了工地門口。
透過車窗,林逸朝著外麵看了眼,看到公司的基本信息。
是一家名叫雲豐的房地產開發公司,開發的一個民用住宅。
此時,工地上的十幾個塔吊,並沒有工作,估計是因為不給開工資鬨的。
張鵬開著車,進到了工地裡麵,看到前麵幾十米的地方,圍了不少的人。
看到警車過來,人群疏散。
也恰恰在這個時候,林逸看到地上坐著兩個人,旁邊還躺著一個,地上有不少的血。
鬨的比想象中還要凶。
“這幫人是不是太無法無天?!”張子欣氣憤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