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劉曉東整個人都傻了,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他無法想象,一個人的身份到底有多重要,才能配得上這幾個字!
愣了許久,劉曉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他也是在這個時候,在真正明白林逸那句話的含義。
如果自己真參與到這件事中來,就真的是在玩火!
劉曉東的雙拳緊握,他的內心在掙紮,最後還是拿出了手機,給潘春偉撥去了電話。
若是沒有他,自己也不可能有今天。
把這件事告訴他,自己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
從警局出來後,潘春偉去了醫院,此時手術已經結束,潘洪盛和王濤都被推進了病房。
“手術的結果怎麼樣?大夫是服麼說的?”潘春偉急切的問道。
“腿是保住了,但會留下後遺症,走路也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樣了。”趙雲蘭抹著眼淚說道。
得知這樣的結果,潘春偉更加憤怒。
“事已至此,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已經叫人把他抓起來了,正在走司法程序,再過一會就能處理他了,我不會讓他活著走出晉陽的。”
“他媽的!”
潘龍騰一拳砸在輪椅扶手上。
“這狗日的東西!我饒不了他!”
儘管對方會死,但自己的父親,落下了這樣的病疾,他的心裡依舊不能接受。
“爺爺,能不能不走司法程序,把他帶回來,我親自處理。”潘龍騰惡狠狠的說道:
“他給潘家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要是一槍斃了他,那就太便宜他了!”
潘春偉的眼睛轉了轉,“這倒也是個辦法,稍後我和劉曉東說說,問題應該不大。”
“這樣最好了。”潘龍騰緊握拳頭,“我要讓他生不如死!後悔終身!”
鈴鈴鈴——
這時,潘春偉的手機響了,是劉曉東打來的電話。
“喂。”潘春偉低聲說。
“潘老好不了,那個叫林逸的人咱們動不了,他的資料上寫著五星絕密,背景大的嚇人,這事還要從長計議。”
“你說什麼!”
聽到這個消息,潘春偉的神情一慌,“你確定沒有看錯?”
“不會有錯的,這是這麼寫的。”劉曉東慌慌張張的說道:
“我剛才想了一下,他敢對潘家動手,而且在你麵前還有恃無恐,可能就是憑借這樣的身份,如果咱們動他,後果不堪設想。”
潘春偉的表情極為難看,不知道怎樣回應。
劉曉東說的話不無道理。
他很清楚,擁有這種身份樣的人,所擁有的能量,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到的。
“我知道了。”
潘春偉掛了電話,潘家人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
“爺爺出什麼事了?”
“那個叫林逸的人,咱們可能動不了了。”
“動不了了?”
潘家人都感到了意外,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潘春偉將電話裡的內容,和潘家人說了一下。
聽到這個信息後,潘家人都手足無措,甚至是眼神迷茫。
“爺爺,以你的了解,擁有這樣身份的人,大都是什麼樣的角色?”
潘龍騰有點慌,想要搞清楚事情的嚴重性。
“這個還不好說,一般來講,擁有這種身份的人,大多都來自軍方和各大研究所,都是一些對國家有著重要意義的人,否則配不上這樣的檔案。”
“要是這樣的話,咱們是不是就動不了他了?”
“可以這樣說吧。”潘春為歎了口氣,“這樣一份檔案,就相當於免死金牌,就算是潘家出麵,也沒辦法把他怎麼樣。”
“那不就便宜他了麼!”潘巧巧氣不過的說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但他也不會好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他的身份恐怕要保不住了,畢竟咱們潘家也不是吃素的。”
潘春偉歎了口氣,“總之先不要想這件事了,如果真想報仇,就在往後拖幾年,總之咱們潘家有的是機會。”
“好!”
潘龍騰雙拳緊握,把所有的怨氣,都吞到了肚子裡,準備以後再找機會對付林逸。
呼通!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潘家人都回過頭去,赫然看到十幾個人,從外麵衝了進來。
他們的身上都穿著正裝,表情嚴肅,一臉正氣。
潘春偉的眉頭皺起,神色不悅。
“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
為首的男人表情不為所動,並沒有受潘春偉的影響。
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證件,擺到了潘春偉的麵前。
“我們是調查組的人,從中樞來的,這麼多年來,潘家在晉陽作為作福,新賬舊賬,都該一起算一算了。”
聽到這話,潘家人打了個冷戰,就像掉進了冰窟一樣。
“你,你們是燕京調查組的!”
“是不是很意外,事前沒有接到消息?”帶頭的男人冷笑一聲,低聲說:
“我們事先沒有通知地方,接到消息就到你們晉陽來了,其他的事情也沒必要多說,你們都準備一下,接受調查吧。”
懵逼了!
潘家人都懵逼了!
沒有通知地方,從燕京直飛到晉陽,足以見得事情的嚴重性。
潘家這次,算是遭受到了滅頂之災!
潘春偉沒有做任何抵抗,昏花的老眼在一瞬間失去了神采。
“在動手之前,我想問一件事,希望你能回答我,也算是給我個麵子吧。”
帶頭的男人頓了頓,“可以,你說。”
“你們突然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都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猜不出原因?”
“難不成是因為那個叫林逸的人。”
帶頭的男人沉默了幾秒鐘,還是回答道:
“按照常理,你這個問題我是不能回答你的,但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有功勳在身的人,我就告訴你吧。”
帶頭的男人舒了口氣。
“我們確實是因為他才過來的。”
潘春偉的手抖了一下,其他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他到底什麼身份?又是什麼人讓你動的手。”
“他是梁老的孫女婿,這個身份足以讓我們動手了,至於其他的身份,我們不便說,也希望你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