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衛旅,作戰會議室。
陸北辰,梁向河,劉洪等人高層領導,全都聚集到了這裡。
“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陸北辰問。
“這段時間,一共進行五次試探性的突進,但都失敗了。”劉洪說道:
“他們防守的很嚴密,看來是下了死心,不會輕易放棄了。”
“幽靈和夜鬼都派出去了,如果沒下死心,是不會這樣的。”陸北辰麵色嚴肅的說。
“要不把炎龍小隊調派回來吧。”
“沒用的。”陸北辰說道:
“炎龍小隊回來,他們也會調派更強力的人手回來,那樣一來,對咱們更加不利。”
“那局麵就僵持在這了,想要處理好,恐怕很困難。”
在場的人都知道,從想內部解決這件事,幾乎是不可能的,還得從外部尋求突破口。
就眼下的情況來看,方法隻有一個。
交出古籍資料。
但華夏方麵,是不可能把這東西交出去的。
所有的問題,也都僵持在這裡了。
“林逸乾什麼呢。”陸北辰忽然問道。
“還在中海呢。”梁向河說道:“似乎沒做什麼。”
“居然一點動靜的都沒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陸北辰嘀咕道。
“他家裡的事情多,而且身邊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就算他想動手,可能都沒辦法。”劉洪說道:
“而且以他的能力,也能猜出那邊的局勢,想依靠個人能力解決這件事,恐怕非常困難。”
“不見得。”
啪——
陸北辰點了根煙。
“他能這麼安生,肯定是有貓膩,就是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眾人的目光,落到了陸北辰的身上。
“領導,你是把寶,壓在林逸的身上了麼。”劉洪笑著問。
“他一個牙都沒長齊的小兔崽子,我怎麼可能把華夏的寶,都押在他的身上。”陸北辰吞雲吐霧道:
“非洲那邊近期不會事,告訴他們,一切易穩為主,避免任何傷亡,慢慢的耗時間,安全第一。”
“明白。”劉洪說道:
“林逸那邊怎麼辦?”
“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陸北辰說道:
“如果有解決的辦法,自然是最好,倘若沒有,我在想其他辦法,總之古籍資料,是不可能給他們的。”
“明白!”
……
蒂利亞島,坎達雅森林附近。
林景戰正帶著人,在這裡修整。
“外麵好像不太安生。”宋金民說道:
“幽靈和夜鬼的人,把華夏的一群工程師給圍住了。”
“中衛旅去了麼。”林景戰問。
“去了,但沒用。”宋金民說道:
“幽靈和夜鬼的水平,和中衛旅差不多,對方人多勢眾,肯定打不過。”
“我兒子呢,他就沒想想辦法麼。”
宋金民吧嗒吧嗒嘴,“他好像沒去。”
“沒去?這種事他怎麼可能不去。”
“他老婆都懷孕了,怎麼可能亂跑呢。”宋金民說道:
穀/span“而且這種事,來硬的肯定不行,必須得靠外交手段才能解決問題。”
“明眼人都知道,這事根本就解決不了。”林景戰說道:
“他們想要古籍資料,華夏方麵不可能給,兩邊就得耗著,就看誰能耗過誰了。”
“老美那邊的負責人是傑拉德,就他那個熊樣,肯定是鬥不過陸北辰的。”宋金民彈了下煙灰,“但我想不出,陸北辰能會用什麼辦法應對。”
“辦法有兩個,一是把東西交出去,另外一個再島上。”林景戰說道:
“不過我兒子那邊,或許也能玩出點花樣,所以我還挺期待的。”
“中衛旅的人,都去執行任務了,他一個人在中海,估計也蹦躂不起來。”宋金民說道:
“用不用我過去幫他一把。”
“開完笑,我林景戰的兒子,還需要彆人幫忙?”林景戰說道:
“咱們看戲就行了。”
“嘖嘖嘖,你還是不了解他。”
“為啥這麼說?”
“你兒子比你當年還衝呢。”宋金民說道:
“一不小心把事情鬨大了,世界的局勢都得發生動蕩。”
聽了宋金民的話,林景戰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
“去年發生在巴拿馬的事,你也知道,他要是狠起來,可是個連命都不要主,如果真出事了,你確定能過嫂子那關?”
“如果不是為了救他戰友,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他可能不救麼?”宋金民說道:
“如果他不救,他就不是林逸了,也不配做你兒子。”
踩滅了手上的煙頭,宋金民又繼續說道:
“現在,全世界的眼睛,都在盯著他們,這不僅僅是兩個大國的博弈,更是勝利者和群狼的博弈,想要處理好,難上加難。”
“我也想到這點了。”林景戰說道:
“盯著點那邊的情況,和老美的單打獨鬥我可以不管,但群毆可不行。”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又是半個月過了。
前前後後,從事發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計劃的所有步驟,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至今沒有出現任何狀況。
之所以拖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林逸故意為之,以免露出破綻。
而紀傾顏和梁若虛,也已經六個多月了,小腹隆起,孕味十足。
同時,因為孕後期的緣故,兩人都相繼出現了孕期反應。
工作的事情,基本都放下了。
繼兩人碰麵之後,林逸和紀傾顏的關係,始終都是若即若離,但轉折點發生在了前一天的晚上。
肚子裡的孩子,踢了她一下。
這使得紀傾顏激動的尖叫起來,慌亂到不知所措,下意識的把林逸叫了過來。
憑借這樣的契機,兩人有了親密的接觸,彼此傳遞著喜悅。
也正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舉動,使兩人的關係,發生了緩和,出現了破冰的跡象。
“你過去看看吧。”
一晚上吃完飯,兩人回到了樓上,紀傾顏對著林逸說。
“看什麼?”林逸不解。
“看她。”
林逸恍然,紀傾顏說的梁若虛。
“看她乾什麼,在家陪你。”
紀傾顏深呼了一口氣。
“我不想做個自私的人,無論怎麼樣,孩子都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