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在說什麼,我們來這裡是裝貨的,準備送到特殊學校去。”短發司機說道。
萊特不信邪,又派人在駕駛室裡,全麵檢查了一遍,依舊什麼都沒發現。
事已至此,萊特冷靜下來。
眼前這些人的身份都很特殊,如果再繼續下去,可能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便帶著人撤離了。
“組長,難道他們沒藏在車裡,真是去倉庫裝貨的?”
“不太可能。”
萊特陰沉著臉,他本想靠這次的機會升職加薪。
但現在,人沒有抓到,升職的機會就泡湯了。
“去查附近的監控錄像,越快越好。”
“是!”
開車的副手,給其他同事發去了消息。
十幾分鐘後,附近的監控視頻,就發了過來。
看著手機上的視頻,萊特目不轉睛,一動不動,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車開進來後,大約停了兩分鐘,然後倉庫的工作人員走了出來,緊接著自己就出現了。
至於後麵的內容,就不用看了。
“看來真的不在車上,或許真是來裝貨的也說不定。”
萊特點點頭,也認同了這樣的觀點。
畢竟監控都拍下來了,證據確鑿,他們確實不在車上。
“問問其他組的情況,既然不在這幾輛車上,那就是在其他地方了。”
“知道了。”
……
此時的坎貝爾,在抽著煙,在一處林間釣魚。
周圍是一望無際的湖泊,風景優美。
對他而言,抓捕中衛旅的事情,已經沒有懸念了,由紮克利負責,就足夠用了。
其次,那個叫林逸的人已經死了,餘下的問題,就不算什麼了。
“呦,來大魚了!”
看到浮漂猛然下沉,坎貝爾急忙忙的收杆,心情大好。
鈴鈴鈴——
這時,坎貝爾的手機響了,偏頭看了眼,發現是紮克利打來的電話。
但他沒有接,專心侍弄著上鉤的大魚。
直到電話掛斷,都沒有著急。
將釣上來的大魚處理好後,放在旁邊的手機再次響起。
“車上沒有人,根據調查的結果顯示,他們是去倉庫是裝貨的。”
“沒人?裝貨?”
坎貝爾倍感意外,“你確定沒有遺漏?”
“沒有,全程都找到了監控視頻證明,車上確實沒有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應該還躲在裡麵,沒有出來。”坎貝爾的臉色並不好看,說:
“那具屍體送到了哪裡了?”
“送到機場了,上了他們的私人航班,回到了華夏。”紮克利說道:
“路上的時候,我們準備例行檢查,但他們沒同意,我們怕發生交火,就沒有攔截,接下來該怎麼做?”
“既然他死了,咱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坎貝爾說道:
“但還要繼續盯著,如果能抓到中衛旅的其他人,也是有好處的。”
“明白!”
掛了紮克利的電話,坎貝爾掛上了魚餌,又繼續釣魚。
雖然計劃沒能成功,沒有抓到自己想抓的人,但坎貝爾一點都不慌。
在整個計劃裡,隻要那個叫林逸的人死了,就算是成功了。
對其他人的抓捕,隻是錦上添花而已。
隻不過現在,有兩個問題,擺在了自己麵前。
林逸死了,他是林景戰的兒子,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儘管這件事是傑拉德做的,也難保他不會把怒火,遷怒到彆人的身上。
那麼首當其中的,就是島上的風暴小隊。
其次就是雕像,那兩樣東西,有很重要的研究價值,現在落到了華夏的人手上。
如果不能將其拿回來,自己的位子,恐怕就坐不穩了。
還要著力解決一下。
鈴鈴鈴——
坎貝爾的手機再次響起,看到上麵的號碼,當即放下了魚竿。
來電話的不是彆人,正是風暴小隊的隊長,肖恩。
“Poker的人,最近有點反常,好像要行動了。”
聽到這話,坎貝爾臉色一片,急忙說:
“暫停所有行動,帶著人撤退,到安全區域,不要和他們發生任何衝突!”
“嗯?”
肖恩的語調提了起來,“他是衝著風暴來的?”
“他的兒子死了,我猜他是得到了消息,要采取報複行了。”坎貝爾說道:
“你們都在島上,肯定是他第一個打擊的目標,現在停掉所有的行動,觀察島上的情況,如果情況緊急,就立刻回國!”
“明白了。”
掛了電話,坎貝爾的表略顯嚴肅。
這個消息來的很及時,按照蒂利亞島的國際公約,隻要退回到安全區域,就不能再動手了。
暫時來看,他們的安全,應該是能得到保證的。
畢竟風暴小隊的人死不起,和幽靈小隊是不一樣的。
一下午的時間,坎貝爾都在釣魚,但除了那一條大魚之外,就沒再釣到其他的。
因為他的心思,已經飄到九霄雲外了。
一直在思考,怎麼樣才能把雕像拿回來。
但始終沒有找到個完美的辦法。
“實在不行,就得再次用一次這樣的辦法了……”
似是感覺到了疲憊,坎貝爾收拾東西回家了。
因為妻子在三年前就死了,坎貝爾晚年是一個人生活。
到家後,坎貝爾回到了書房,並打開了電腦。
電腦的郵箱裡麵,有十幾封新的郵件。
裡邊的內容是監控視頻。
所有車輛的行進畫麵,都在監控之中。
坎貝爾點了一根煙,靜靜的看著。
發現裡麵的內容,和紮克利說的一樣,全程沒有人下車。
通過檢查後,車上空無一物。
這也就說明他們沒有離開,還在裡麵呆著,是自己想錯了。
坎貝爾靠在椅背上,思考新的抓捕方案。
但就在這時,敏銳的他,察覺到了書房外麵有腳步聲。
臉上的皺紋,瞬間凝聚到了一起。
在沒有經過允許,或是提前預約的情況下,是不可能有人來自己家的。
但他並沒有異樣的舉動,在他看來,眼前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有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但是!
當外麵的人,站在書房門口的時候,坎貝爾的臉色狂變,冷汗從額頭上滲了下來,就像見鬼了一樣。
“你居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