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連這些都知道了。”施勞德麵色陰沉的說道:
“關於你的事情,我也聽過很多,很早就想和你交手了。”
這一次動手的人,隻有施勞德。
儘管他的身形巨大,但速度卻非常快。
一拳砸過來,就連林逸都退了兩步。
這樣的畫麵,讓一組的人都有些緊張。
在他們的印象裡,能逼退林哥的人,身手都不弱。
但對林逸來說,這種程度的攻擊,還不能給他造成傷害。
林逸很快調整了身形,在施勞德攻過來的時候,一記鞭腿踢了過去!
勢大力沉的一腳落到了施勞德的身上。
儘管在這之前,他對林逸的水平,已經早有耳聞。
但在真正麵對林逸的時候,卻發現他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強。
也恰恰是因為林逸這一腳,改變了他的攻擊軌跡,也給林逸留下了些許的機會。
當他剛剛調整完身形的時候,林逸的攻擊,已經接踵而來。
在獲得c級格鬥技巧之後,林逸的攻擊方式,變的更加多種多樣,而且變化莫測,讓施勞德防不勝防。
而正在被動防守的施勞德,心中驚訝無比。
明明後背中槍,傷情嚴重,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能出現在這裡已經是個奇跡了。
而他竟然,還能有如此高超的水平,如果是全盛時期,他得強成什麼樣子?
呼通!
林逸找準機會,一腳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施勞德連退數步,才將身子站穩,還不等獲得喘息的機會,就發現林逸已經衝了過來。
隻見施勞德握緊了拳頭,砸向了林逸的腳掌,巨大的力量對衝到一起,依然是林逸占據了上風。
施勞德的手腕,以詭異的方式扭曲著,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慘叫。
看到這一幕,他身邊的隊員都已經傻了。
雖然這個隊伍成立的時間不久,但施勞德的水平,是有目共睹的。
他們原本以為,就算對上了一組的組長,也能夠輕鬆取勝,卻沒想到最後,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餘下的六個人都衝了上來,擋住了林逸的追擊。
也恰恰在這個時候,一組的人迎麵而上,很快就將他們壓製下去。
“快,撤退!”
施勞德也知道,再這麼打下去,自己也會搭在裡麵,當即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工元會的人,紛紛拿出了催淚瓦斯和煙霧彈,然後朝著原路返回。
而在追擊的過程中,又有兩個人被追上,死在了林逸的手上。
這個新組建起來的隊伍,也在和林逸的第一次碰麵中,折戟沉沙!
“沒抓到施勞德,太可惜了。”隋強說道。
“不能隻看表麵,從其他的角度來看,這樣的結局,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最好的選擇?”
“中衛旅和工元會之間的仇怨,已經沒辦法算清了,因為我也殺了他們不少人,所以陳哥那筆賬,是很難算的。”林逸說道:
“我殺了他們的人,更多是源於我和陳哥的私人關係,現如今,他們敢對我動手,就足以說明,仇怨已經到了不顧一切的程度,要是再這麼下去,咱們兩邊就什麼都不用乾了,天天打來打去的,便宜都讓彆人占了。”
一組的人,都在細細思考著林逸的話。
他們都很清楚,蒂利亞島能夠留存至今,並不是這裡難以入侵,而是因為各大勢力的互相掣肘。
大家相互製約,誰敢率先一步行動,就會成為全民公敵,所以才製約了行進的速度。
如果中衛旅和工元會,一直因為私人原因打打殺殺,必然會影響探索的進度。
同時,也給彆人留下了機會。
而自己代表的,是一個國家的意誌,和工元會不一樣。
儘管從個人的情感上,他們都想和工元會來一場大決戰。
但從國家利益上,這樣做並不合適。
“林哥,還是你想的周到,如果換做是我們,肯定跟他們死磕到底。”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但沒辦法,咱們的肩上,都扛著徽章呢,還要以大局為重。”
“明白!”
“走吧,剛才耽誤了不少時間,抓點緊,要是在半路醒過來就麻煩了。”
“是!”
一組的人加快了腳步,在兩個多小時後,拖著那隻巨型黑猩猩回到了駐地。
而這一幕,也被安全區的不少人看到了,但卻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
“怎麼搞的,一個個怎麼還掛彩了?”
看到一組的人受傷了,邵劍鋒迎上來問道,陳知意也跟在他的身邊。
“這,狗東西,應該沒這麼猛吧?”
“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工元會的人,我們打了一架。”趙雲虎說道。
“戰況咋樣?”
“殺了四個人,老大把施勞德的胳膊打斷了,算是大獲全勝。”
“老大牛逼。”
“先彆喊口號了,先把它關到籠子裡,否則一會就要醒了。”
說完,羅琦拉著林逸,“林哥,我看看你身後的傷。”
林逸把衣服脫了,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
剛剛開始結巴的傷口,因為劇烈的打鬥又滲出了血。
羅琦又重新為他清理了傷口,並換了藥,忙到晚上七點多才算結束。
眾人的晚餐是速食罐頭,味道談不上多好吃,但在這樣的地方,能吃到這些東西,也算是不錯了。
“實驗什麼時候開始?”飯後,林逸問道。
“現在就開吧,咱們的時間有限,耽誤不得。”
“都需要我做什麼?”
“開胸手術。”陳知意說道:
“然後通過分離機,把它體內的血液抽出來,再循環到體內,我要觀察血液指標的變化。”
“你多少是有點看得起我了。”
“啊?很難操作嗎?”
“如果是人的話倒是不難,但我小的時候,連動物世界都沒看過幾集,對它的身體構造完全不了解,手術的時候,可能會失誤。”
“我相信你。”
“我都不相信我自己,你相信我有什麼用。”
林逸抻了個懶腰,說:
“試試吧,但也彆抱太大希望,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陳知意瞄了眼林逸,“男人不能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