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亡命之徒,如果怕這些,就不會來島上了。”
恩佐盯著陶城,聳了聳肩說:
“你是組長,對我們更了解,這個時候說這些,就像是廢話一樣。”
陶城沒再說話,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炎龍的行動路線,他也不是非常清楚,隻知道大概的位置。
但這是中衛旅的機密,就算是死,也不能說的。
“看來你還是沒有想說的意思。”恩佐說道:
“那就繼續好了,反正我時間有的是,陪你們慢慢玩。”
“繼續吧,再把那個斷腿的放下來,活著也是殘廢,打死算了。”
“是!”
接到命令後,哈爾克遊騎兵的人,繼續撕扯那名女隊員的衣服
沒有多久,全身上下就一絲不掛,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這樣的行為,沒有讓她感到羞恥,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和殺氣。
另一邊,被打斷腿的孫磊,被哈爾克遊騎兵的人放了下來。
因為腿受傷了,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隻能不停的喘著粗氣。
他很清楚,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但中衛旅的榮耀,卻讓他的眼神堅定,毫無動搖。
“剩下的另一條腿,我們幫你廢了,這樣才對稱。”
話音落下,一個大胡子男人揮舞著鐵棍,朝著孫磊的另一條腿砸了過去。
慘叫聲和骨裂聲同時傳來。
在眾人聽來尤為刺耳!
陶城閉著眼睛咬著牙,不敢看這一幕。
孫磊的雙目猩紅,巨大的疼痛,險些讓他昏死過去。
“骨頭還挺硬的,哈哈……”
哈爾克遊騎兵的人,一個個就像冷血的惡魔,圍著孫磊大笑起來。
身上的棍棒,不停的朝他招呼著。
沒多久全身是血,沒有知覺的昏死過去。
甚至連是死是活都分辨不清。
“他還挺抗揍的,堅持了這麼長時間。”恩佐笑嗬嗬的說道:
“再放下來一個。”
“好嘞。”
說話的時候,又一個人被放了下來。
啊——
就在這時,一聲慘叫,讓四組的人都看了過去。
而那名女隊員,狀態也不是很好。
一些蛇蟲鼠蟻,就像聞見了味道一樣,朝著她移動過來。
隻見一隻巴掌大的黑色蟲子,煽動著翅膀,飛到了女隊員的身上。
找到落腳之地,黑色蟲子在她的身上移動起來。
眾人甚至能看到,嘴裡和觸手上尖尖的鋸齒,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啊……
又是一聲慘叫!
眾人看到,黑色蟲子在女隊員的身上咬了一口。
留下了一排孔洞,鮮血也流淌下來,甚至變成了黑褐色。
緊隨其後的,又有好幾隻蟲子,落到了她的身上。
雖然不像黑色蟲子那麼大,但也有乒乓球大小。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叢林中響徹。
女隊員的表情,也因為痛苦而變的扭曲起來。
如同地獄般的恐懼,在女隊員的臉上蔓延。
眾人看到,那隻巴掌大的黑色蟲子,在她的身上,撕扯下來一塊血肉。
身上血淋淋的傷口,也變成了黑褐色,慘不忍睹。
“哈哈……”恩佐大笑起來,看著陶城說道:
“這樣的畫麵你滿意嗎?還有更精彩的呢。”
說完,恩佐看著手下說道:
“兄弟們,咱們得加快點速度了,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腦漿崩裂。”
“知道了隊長。”
哈哈大笑了一聲,哈爾克遊騎兵的人,拿著鐵棍,朝著另外一人的腦袋砸了過去!
啊——
慘叫與痛苦,無法抑製。
第二名隊員,被打的頭破血流,眼神都變的迷離起來。
“居然還沒死,命真是夠大。”恩佐說道:
“那就把他的肋骨打斷,看看能堅持多長時間。”
“這個主意不錯。”
那名拿著鐵棍的人,站到了四組成員的身邊。
但他似乎沒有動手的打算,而是拿著鐵棍,瞄準了他的心臟。
“你們的組長不想救你,所以到了上帝麵前前,可不要說我們的壞話,哈哈……”
哈爾克遊騎兵的人,態度囂張而狂妄,眼中充滿了狂熱。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刺激到他們的敏感神經,才能讓他們感受到樂趣。
“哈哈,大家彆著急,我現在就動手!”
在一片大笑聲中,那名拿著鐵棍的人,朝著四組隊員的心臟,狠狠的刺了下去。
但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
銀色的手術刀,直挺挺的刺進了他的後腦,使得他的動作戛然而止。
也恰恰是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並沒有人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是林組長!”
四組的人一聲驚呼,看到一個人,正在朝著自己這邊奔襲過來。
也恰恰在這時,黑色匕首從眾人的頭頂上飛過,砍斷了陶城手上的繩子。
“你先救人,這裡的事情交給我!”
“好!”
看到林逸,恩佐變了臉色。
他做夢都沒想到,林逸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快點動手,把他攔住!”
聽到恩佐的命令,先前對陶城動手的人,第一時間站在了林逸的必經路線上。
但林逸的速度卻絲毫不減,如推土機一樣,來到了他的麵前。
“早就聽說你很厲害了,今天就讓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
在臨近三米多遠的時候,林逸淩空跳起,後者雙手護在胸前,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擋下林逸的攻擊。
砰!
猛烈的撞擊聲傳來!
戴著頭巾的男人瞪著眼睛,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的意識,都變的不清醒了。
林逸的速度更快,大手探出,抓住了他的脖子,硬生生的將其扭斷!
看到這一幕,哈爾克遊騎兵的人都傻了。
在這支隊伍裡,隻有他和隊長是B級,現在麵對中衛旅的功勳組長,他們才知道彼此的差距有多大。
解決掉一個之後,林逸將目光瞄向了恩佐。
“你們哈爾克遊騎兵的人,膽子真是不小,居然敢在暗中來這套。”
一步步的,林逸朝著恩佐走了過去,眼中的殺意漸濃。
而後者則麵露恐懼。
身份從獵人到獵物的轉換,讓他失去了原有的冷靜。
他還沒有做好準備,麵對這樣一個,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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