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這麼說,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馬安晨笑嗬嗬的說:
“最近這幾期節目,想怎麼做怎麼做,按照你們的想法來,不用想那麼多。”
“那豈不是能隨便做了。”欄目組的其他人說。
“當然了,總之想做什麼節目,你們自己決定好了。”馬安晨逍遙自在的說,而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感覺咱們欄目組,現在變成了這樣,都跟那個叫林逸的人有關。”主持人周倩說道:
“如果他不暴光藥廠的事,也不會這樣。”
“我也覺得台裡有點小題大做了,明明就是環保問題,和藥品沒有半點關係,居然還這樣處理,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事,都無所謂了。”馬安晨笑嗬嗬的說:
“都不用替我打抱不平,我已經看的很開了,根本不在乎這種事。”
“晨哥,雖然你降職了,但絕對不能撂挑子啊,你要是不帶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做節目了。”
馬安晨笑笑,“你們這些人也真是的,都在台裡工作那麼多年了,我一下來,怎麼就不知道怎麼做節目了。”
“平時都聽你的指揮,現在你不指揮我們,就有點不習慣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現在,也到你們獨當一麵的時候了,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弄吧,不要有負擔。”
“暫時就隻能這樣了,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找領導說情,讓你再回來當製片。”
“這樣做就沒意思了,我得讓台裡的領導主動來找我,否則我在台裡的名聲就不用要了。”
“還是晨哥想的周到,就這麼乾。”
欄目組的人各忙各的,神態輕鬆,在他們的身上,看不到一點壓力。
馬安晨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表情悠哉。
自己不當製片人了,欄目組的人就各自為戰,節目質量自然沒有從前好。
台裡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但放眼整個電視台,沒人有能力勝任這份工作,到時候就得把自己扶上來。
“嗬嗬……”
馬安晨在心裡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慢慢玩吧,反正我一點都不著急。”
“來來來,都把手上的工作放一放。”
這時,孫國富的聲音傳來,眾人都朝著門口看了過去,表情瞬間凝固了。
因為林逸和張慶餘也來了!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馬安晨,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不知道他們倆,把林逸帶來是什麼意思。
“我和張台過來呢,主要是想和大家說個事,從今天開始,就由林逸,暫代《早間新聞》欄目的製片人。”
沒有任何掌聲,欄目組內鴉雀無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識的看向了馬安晨。
後者更是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來吧,大家鼓掌歡迎。”
孫國富笑嗬嗬的帶頭鼓掌,其他人也隻能機械式的跟上。
幾秒鐘後,掌聲平息,張慶餘站了出來。
“從今以後呢,林逸就是《早間新聞》的製片人了,希望你們能在工作中擦出火花,讓這個節目更上一層樓。”
眾人都尷尬的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