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兩人開著車漸行漸遠。
「你說他真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咱們嗎。」說話的是那位外國人。
此時此刻,他的心情極為忐忑,仿佛心臟都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隻能說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有可能真的把咱們放了,也有可能會在某個地方動手,但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話是這樣說,但他也很緊張,畢竟沒人想死。
之前在境外流傳著一句話,炎國就是境外組織的地獄,敢在這裡鬨事,就彆想活著回去。
從前他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嗤之以鼻。
認為這句話,都是說給那些小組織聽的。
自己可是來自盎格魯的人,以自己的作戰經驗,隻要小心一點,又怎麼可能被他們抓到呢。
但這一次,兩人都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有多膚淺。
這裡真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地方。
否則就會落到現在這個局麵,緊張到讓人生不如死。
「老大是怎麼說的?讓咱們去哪。」
「先去鎮上,那裡有人跟咱們彙合,然後等待新的任務。」
「嗯。」
兩人都沒再說話,緊張的情緒在車內蔓延。
麵對這種情況,兩人也不知道接下的,按照原計劃進行。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兩人把車開回到了東平鎮。
滋滋滋——
這時那名外國成員的通訊器響了。
「我看到你們了,在車裡不要動。」
「我們已經完成任務了,為什麼要讓我們呆在這裡?」白人男子語氣不悅的說。
「這是老大的意思,你們在這裡等著就是了,彆著急。」
白人男子沒再說話,而是把對講機扔到了一邊,靜靜的等待著下一步指示。
度假村呢,陳文東已經知道了兩人回來的消息,但為了保險起見,沒有叫他們回來,而是在四周查看起來。
如果他們在回來的路上被人盯上了,自己這邊也能有所防備。
但陳文東也已經想好了。
基德的話還是要聽一些的,鄭東元的死,就是因為當初沒有聽他的勸告。
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一點總是沒錯的。
而在這時,一名手下走了過來。
「陳先生,周圍都已經排查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陳文東閉目養神,單手揉著太陽穴。
「通知下麵的人離開,讓他們在後麵跟著,保持一定的距離。」
「知道了。」
手下離開了,陳文東站起了身,拿起手機,也不知道給誰打了過去。
「醫院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兩個人都死了,你們目的的達成了,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彆緊張我的朋友,這隻是一個小小的交易而已。」陳文東不緊不慢的說。
「那個兩個人,怎麼處理了,中衛旅的人去哪了。」
「什麼中衛旅,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就是負責看守那兩個人的警衛,他們現在去哪裡了。」
「出了事情後,他們先是安排人搶救,但人已經死了,他們就把屍體帶走了。」
「好,一個小時後,我會讓你見到你的家人。」
掛了電話,陳文東站起了身。
確定了這個消息,對陳文東來說是非常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