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消息是真的,其中一個人沒死,那麼另外三個人,可能也沒死。”羅琦說。
“我想到一種可能,這件事可能和黑牙蟲有關,雖然有點扯,但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暢所欲言,說吧。”
組織了一下語言,羅琦說:
“林哥,之前你和趙院士溝通的時候不是說,在黑牙蟲的身體裡,有一種能影響神經中樞的病毒麼,我懷疑,他們在進到哀牢山之後,受到了黑牙蟲的襲擊,他們的神經中樞,被渴血病毒入侵了,所以他們就像瘋了一樣襲擊村子裡的人,就像是當年,從研究所裡跑出來的實驗體一樣。”
這個猜測,在林逸和肖冰看來,是完全有可能的,也能邏輯自洽,隻是概率比較低。
但因為有前車之鑒,那麼這件事,就是可能實現的。
“我在想,如果是這樣,就會是悖論了。”肖冰說:
“就算他們的神經中樞被汙染了,但在生物學上,他們還是完整的人,而他們又進入到了哀牢山,如果那裡真是不可觀測,他們的存在,就沒辦法解釋了,形成了悖論。”
“不是的。”林逸說: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還是主觀的把人和動物區分開了,實際上,在大自然麵前,或者說在那種無形的意識形態麵前,大家都是一樣的,他們也好,咱們也罷,都和豬狗沒有區彆,你隻要把他們當做是當年的實驗體就行。”
想了想,林逸繼續說:
“在他們進入到哀牢山後,由於不可觀測的狀態,他們遭到了黑牙蟲的襲擊,但在他們被襲擊後,在某種程度上,就變成了哀牢山的守衛,被同化成同類,和生活在裡麵的蛇蟲鼠蟻,沒有任何區彆。”
兩人都沉默了,剛才確實是他們先入為主了。
在大自然麵前,人類和蛇蟲鼠蟻之間,確實沒有多大的差彆。
“我還有一個想法。”
羅琦看著林逸說:
“林哥,按照你說的,如果他們被同化了,成了哀牢山的守衛,他們就擁有了進入哀牢山的資格,如果咱們用現代的醫療手段,把人給治好,那麼算不算是擁有了通往哀牢山鑰匙?”
林逸和肖冰的眼前一亮,這或許是可行的一條路。
“還真是這樣,但問題是,怎麼才能遇到上他們,這些人可不是輕易就能碰到的。”
林逸點點點,思考著這件事。
羅琦說的,確實是個辦法,最起碼有非常大的可行性。
“林哥,你怎麼不說話了?”肖冰問。
活動了一下,林逸說:
“這件事真正詭異的地方,並不是失蹤的人,又以另外一種方式回來了,而是這件事和當年的蟲疫非常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我在想,蟲疫至今已經過去20多年了,在這期間,也有很多人進入到了哀牢山沒有出來,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間節點上,出現了類似的事情。”
兩女看著林逸,說:
“這應該就是巧合吧,林哥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這不是敏感的事,因為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就是自保機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