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一百一十六章 架構(1 / 1)

神話版三國 墳土荒草 2058 字 2個月前

五代屯騎在阿努利努斯率領馬其頓戰線拚死招架住之後,被菲利波的西徐亞弓手錘爆,五千多人規模,活下來的不到一千。

菲利波的箭術延伸,所帶來的超大威力,單發就跟坦克炮一樣,屯騎核心天賦組成隻有意誌,麵對這種真實物理傷害,硬是被打爆了。

眭元進的射聲營和西徐亞直接兌子,一開始雙方戰損基本是一比一,西徐亞乾掉幾個五代屯騎,射聲營能乾掉幾個西徐亞士卒,差不多就是如此,但是菲利波站在原地頂著眭元進的壓製,重創了張任率領的屯騎,馬其頓士卒全力推進戰線,射聲營被迫隻能後撤。

張任拚死反攻,大天命出手,差點就撕碎馬其頓戰線,複刻曾經所有的勝利了,結果菲利波直覺鎖定,直接命中了眭元進。

射聲營的組織力當場就動蕩了,如果張任當時趁著菲利波來不及管五代屯騎,能迅速鎮壓馬其頓戰線,給射聲營創造重組戰線的機會,這事還有希望。

然而問題就出在這裡了,阿努利努斯是個狠人,親率本部死戰不退,當初打近乎流星狀態的屯騎,阿努利努斯都能死扛,要不是蠻子禁衛軍避戰,當時張任都不可能獲勝。

更何況這種玩命的時候,阿努利努斯直接率領馬其頓重步兵和張任打對攻,無畏馬其頓最強的一麵當場展現了出來,給菲利波爭取了最重要的時間,然後張任全軍潰敗。

這點真要說確實是不能怪張任,對於第四鷹旗軍團來說,隻要馬其頓重步兵無法被人越過,那對手就算是與天同高,那也能硬乾。

西徐亞射手的攻擊力本身就是爆炸性的高,之前每次被張任按著打,隻能說馬其頓重步兵沒有一次成功頂住張任的狂攻,導致西徐亞弓箭手根本沒辦法好好輸出,而這一次,馬其頓重步兵招架住了足夠多的時間,西徐亞射手直接錘爆了屯騎。

一萬兩千的損失,之中有四千多來自於張任,三千多來自於射聲營,紀靈率領的六代中壘,眼見情況不妙,直接撤退,損失在兩千左右,剩下的三千多損失,有不到一千來自於超重步,其他的全部來自於營地裡麵的後備軍。

可以說,要不是有審配活著的時候在營地裡麵留下的最後防禦措施,袁家的損失估計能突破一萬五千,至少營地裡麵的後備軍團絕對跑不了,甚至連超重步都不好跑。

好在引燃整個營地的火光,引起了幾十裡外的皇甫嵩的注意,而佩倫尼斯順勢發動了一波攻擊,讓皇甫嵩心生不妙,讓淳於瓊和蔣奇先行回撤,才使得事情沒變的更為糟糕。

不過饒是如此,對於袁家而言也造成了極大的損失,畢竟這次損失的人手,全都是精銳,更重要的是,基本都是漢室本部兵馬。

然而就算是如此,在隨後佩倫尼斯送信前來的時候,皇甫嵩思慮了良久之後,還是同意停戰。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事皇甫嵩看的很清楚,佩倫尼斯無論如何都要贏一場,哪怕他皇甫嵩親自出手,對方也肯定要贏一場才行。

為了避免更大的損失,這個時候最好還是認賭服輸比較好,否則再繼續打下去,就袁家這個基本盤,羅馬要不是給漢室麵子,手撕了袁家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至少這一次出手,皇甫嵩算是看出來了,羅馬略微認真了起來。

之前死來死去的,但主要戰死的其實是蠻子,而且羅馬輸輸贏贏也都是主戰場的常規表現,打不過對手屬於正常的情況,第十騎士有時候都會遇到不太想啃的對手,但是帝國的顏麵沒丟啥。

可上次那群公民居然給演了一個戰場避戰,佩倫尼斯掐死人的心都有了,將那些公民處置之後,佩倫尼斯反手就和張任進行清算,畢竟從進場到現在張任殺的羅馬精銳並不少。

所以調整完畢之後,羅馬軍團執行裁判官命令,直接將張任打廢,既然已經丟人了,而且也沒辦法掩飾,那麼最簡單的方式就搞出一個更大的事情,讓其他人的注意力彆放在這上麵。

比方說將袁家在東歐這邊建立了數年,幾乎已經相當於半永固性的城防營地直接打掉,將張任打成重傷,麾下士卒打光,這個大新聞足夠讓所有人都沒心思再關注之前的事情。

甚至就連皇甫嵩也認清了某一事實,那就是羅馬帝國的高層其實自身也知道自家軍團的短板,隻是之前一直不改,寄希望於新一代的年輕人,能走出不同於以往的道路。

現在被漢軍錘了兩下,丟了點人之後,果斷走回原本成熟的路線上,哪怕因為天變沒有辦法恢複到頂峰,但成熟路線帶來的戰鬥力,確實是非常強大,至少能強行扼住五代屯騎爆發式突刺戰術的第四幸運者,已經足夠強行按住大多數不具備強悍突破能力的三天賦了。

至於第六凱旋沒啥說的,壓路機路線要的就是身體素質,道路非常明確,往前走就是了,鷹徽綻放的方式沒問題,結合自身的信念意誌形成特殊的第三天賦就可以了。

最多是這樣形成的第三天賦對於身體素質有著極高的要求,但凡是有點不合格,就有可能在戰鬥時,因為無法扛起天賦的加持,而直接崩塌,傷敵不成,反傷自身。

“損失這麼誇張嗎?”司馬懿聽完袁譚的話,麵色凝重。

紀靈他了解的不多,但作為從虎牢關時代活到現在猛將,而且還是袁術手下的頭號猛男,至少也該算得上是中流砥柱級彆了。

至於張任和高覽,那就更不用說了,張任錄的各種亂七八糟的兵陰陽視頻,簡直就是教程,戰鬥力爆裂的典型之一,鎮西將軍的稱號那可不是靠關係和資曆熬出來的,那全都是戰績。

高覽那可是河北四庭柱之一,雖說這個團體已經崩塌了,但這個團體的大名,都基本達到了世界級。

死掉的顏良文醜和鞠義,前兩者有關羽的大名保證,後者那軍魂軍團,活著的張頜和高覽又都有驚人的表現,就沒有弱的。

尤其是高覽的超重步,司馬懿當初在北貴地區的時候,和高覽共事過,超重步的複活實在是太逆天了,就這居然都能被羅馬打崩,這是遇到了什麼級彆的對手了,光是想想,司馬懿就隱約有些凝重。

“損失很大,但還是能接受的。”袁譚吐了口氣說道,“羅馬不是易與之輩,仲達現在能感受到羅馬帝國的壓力了吧。”

司馬懿點了點頭,如此恐怖的實力,袁譚還能如此平靜,司馬懿不得不對於袁譚的心態表示佩服,光是這種恐怖的壓力,就足夠壓垮大多數的君主了,袁譚居然還能負重前行。

“超重步是出了什麼問題嗎?”司馬懿沉吟了片刻,還是將問題問了出來,按說有超重步在,不應該會有這麼大的損失。

“天變之後,高將軍改了超重步的天賦。”袁譚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司馬懿聞言表示理解,超重步不出問題的話,就算打不過,跑的慢的超重步殿後就是了,至於說跑得慢被追殺,也要能砍死啊。

“改成什麼天賦?”司馬懿不解的詢問道,“之前的信念貫通不是挺好的嗎?我還專門找人了解過,這個天賦應該是稀有的意誌類型本質,以素質顯化的天賦,屬於非常稀有的天賦。”

鞠義靠著二十多種天賦兼收並蓄,最後確實是給捏出來一個靠譜的玩意兒,意誌天賦顯化素質,代表著不吃意誌攻擊,自身身體素質也會很強,再算上自帶的特殊效果,站定原地,防禦力極大加強,這玩意兒妥妥就是城牆兵種。

“因為天變之後,削了一部分,而且這個天賦真實的防禦其實達不到盾衛的水平。”袁譚歎了口氣說道,“所以改成了自適應,當時元伯還來打過報告,我思考了很久之後,同意了。”

司馬懿點了點頭,自適應盾衛毫無疑問是最佳選擇,而且自適應盾衛是能承受意誌打擊的,未來的上限比現在更高。

要知道當時的超重步穿的重甲和盾衛的重甲是兩碼事,能在防禦上趕上盾衛,是因為站定之後,防禦力極大提升,可終究有前置要求站定,所以綜合考慮之後,變更天賦為自適應是合理的。

“剛好在空檔期啊。”司馬懿歎了口氣說道。

“不過經曆了兩次殘酷的戰爭,活下來的超重步,已經具備了對於意誌傷害的抗性,也對於各種打擊有了足夠高的抗性。”袁譚帶著幾分唏噓對著司馬懿開口說道,他也能理解高覽。

之前的超重步隻能承擔防禦任務,現在的超重步好了不少,能承擔不少的其他戰爭任務,複活能力配合自適應天賦帶來的進化效果,讓超重步的士卒迅速的擁有了對於各種傷害的抵抗能力。

現在高覽率領的那不到三千的超重步,就算是不穿鎧甲,身上的皮膜也相當於一層抗各種打擊的隔熱服。

這種程度,放在曾經已經算是大成了,但是高覽麾下士卒因為能複活的緣故,還能繼續冒險硬接各種傷害,進一步獲得提升,按照高覽的估計,這種提升可以達到士卒裸裝相當於穿一身鱗甲的程度。

皮膚肌肉強度達到這種程度,可比鎧甲帶來的提升可怕的多,從某種程度上講,超重步,確實是走上了正確的道路。

“不過我們既然和羅馬談和了,那接下來,羅馬是要修生養息嗎?”司馬懿帶著些許的疑惑詢問道。

“並不是,羅馬願意談和,更多是因為羅馬發現了新的開拓方向。”就在這個時候西普裡安風塵仆仆的趕了進來,他也被通知來開會,但是收到消息的時候,西普裡安有彆的事情,給推掉了,現在才趕過來,不得不說,這人是真的很強。

當然也得說一句,西普裡安現在能進入袁家的高層,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袁譚真的是什麼人都敢用,隻要你有能力,我袁家不怕你是間諜,我能給你信任,給你地位,讓你實現夢想。

故而西普裡安雖說是個毒舌,還是被張任綁架回來的,但是在袁家這邊乾了一段時間之後,也覺得還算舒心,也就不跑了。

更可怕的是,跟著高柔學習漢語文字,高柔說自己要覺醒精神天賦,西普裡安了解了一下精神天賦是啥之後,很快自己就覺醒了……

作為一個直接影響了世界史進程,對於天主教和東正教的運營架構有著近乎完全影響力的人物,精神天賦這種頂級智者入門券,這不是跟玩一樣,反正高柔還在積累,西普裡安已經覺醒成功了。

如此強橫的表現,讓袁譚認識到,張任這家夥帶回來的家夥不是一般的強,於是果斷給出了足夠高的待遇。

加之西普裡安這個人是真的很擅長組織架構,建立完備的運營製度,然後用製度管理整個體係框架,很快就幫袁譚梳理清楚了東歐仲國的製度缺陷,然後結合羅馬製度和漢室內朝製度,儘可能的建立扁平化的管理機製,極大的提高了運行效率。

實際上正史這一時期的天主教和後期的東正教之所以能起來,就在於西普裡安的組織架構,袁家從某種程度上確實是撿了一個大便宜,隻是因為沒有時間的對比,袁譚很難認識到這人有多強。

不過饒是如此,袁譚依舊非常倚重西普裡安,畢竟是個精神天賦擁有者,而且年紀和司馬懿相當,這意味著好好保養還能再用幾十年。

“羅馬開拓新世界這個,我這邊也才剛剛收到準確消息,隻是沒有外傳,你是怎麼知道的?”袁譚看著西普裡安,指了指位置讓他坐下,然後隨口詢問了兩句,“你終於將之前斷掉的情報網又重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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