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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藥剛想從床上下來,結果一陣酸痛感從身上傳來,尤其是下半身,一抬腿,簡直就如撕裂般的劇痛。
“小姐,你怎麼了,哪裡疼啊?”小茶看著芍藥臉色雖然紅潤,但是神情又極其痛苦一般,忙問道。
“小茶,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芍藥坐在床沿,揉著太陽穴,疑惑地問道。
“小姐,你昨晚打算將趙公子和鄭公子灌醉的,但是不曾想最後自己喝醉了,還一路發酒瘋,所以趙公子就將您先帶回酒樓了。”小茶一五一十的說著。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身上這麼痛,原來是發酒瘋的原因。”芍藥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那,我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芍藥小心翼翼的問著。
“昨晚在大街上雖然舉止有些過分,但是畢竟您當時是男兒身,所以也無大礙,但是~”小茶說道這裡忽然停頓了一下。
“但是怎麼?”芍藥見小茶說到一半又突然不說話了,連忙問道。
“昨晚,是趙公子陪您在房間休息的,所以後麵您有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我也不得而知了。”小茶慢慢的低下了頭。
“什麼?他在我房間?”芍藥一聽,整個人直接跳起來。
“啊,我的肚子?”剛跳起來,下體的撕裂感又迫使芍藥坐下身去。
“小姐,我昨日是想伺候您來著,但是趙公子堅持跟您住一間房,要不,您等他來了,再親自問問他昨日的事情。”小茶怯怯的說道。
“當然要問,他人現在在哪裡?”芍藥捏著拳頭氣呼呼的說著。
“不就是喝醉酒了嗎?難道是將自己打了一頓,不然自己身上為何這麼疼。”芍藥心裡自顧自的想著。
“木公子,您要找我?”話音剛落,隻見趙明風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邊說著,邊將托盤裡的粥和鹹菜擺放在桌子上。
“小茶兄弟,廚房裡還有一份醒酒湯,是專門熬給我兄弟的,勞煩您給他端了過去。”趙明風放好粥菜,轉過身來對著小茶禮貌的說道。
“額,好吧!”小茶看了芍藥一眼,得到允許後,雖不情願,還是退出了房間。
“怎麼,不是有話要問我麼?”趙明風見小茶走後,慢悠悠的走到床邊,挨著芍藥坐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她。
“咳咳咳,那個趙兄,我昨晚,喝醉之後勞煩您照顧了。”芍藥咳了幾下,打算先禮後兵。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趙明風微微一笑,禮貌的回應著。
“嗯,昨晚回房間後,我又沒有做什麼冒犯到您的事呢?”接著,芍藥終於說出了想說的。
“冒犯到談不上,不過,您昨晚確實做了一些事。”趙明風嘴角劃過一絲狡黠。
“我,我對您做了一些事情?”芍藥一聽,眼睛瞬間睜大。
“您昨晚非要騎馬,還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鬨騰了好久才入睡,看來木兄對騎馬甚是熱愛啊!”趙明風輕笑了兩下,指著房間內一個木馬椅,慢悠悠的說道。
“騎馬?原來如此,真是給您添麻煩了,趙兄。”芍藥看了眼牆角的木馬,羞愧的低下了頭,怪不得身上這麼疼,還以為是被他給揍了一頓呢。
“您不必這麼客氣的,昨晚折騰了一晚,還是先把這碗粥喝了,醒醒酒。”趙明風說著還貼心的將粥端來遞到她手邊。
“多謝。”芍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我之間,不必客氣。”趙明風炙熱的眼神直盯著芍藥,意味深長的說道。
房間的另一端,鄭雷還在酣睡。
朦朦朧朧,忽然聞到一股奇異的花香,鄭雷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雪白色的帳幔,頭頂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
動了動身體,腳下是冰冷光滑的大理石。
鼻邊不時飄來一陣紫檀香,幽靜美好。
榻邊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質。
鄭雷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給驚醒,他很清楚的記得自己和大哥他們是在酒樓歇息的,怎麼一下子到了這麼個如仙境般的地方。
眼前另有一扇門通向第二個房間,裡麵似乎被照耀得富麗堂皇。
鄭雷起身,慢慢向裡走去。
隻見房內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
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極儘奢華。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
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池清水,池中一女子正背對著他在洗澡。
晶瑩剔透的水珠滾落在雪白無暇的肌膚上,纖細的腰肢宛如柳條一般,隨著水波而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