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3章 卷末-陳圓圓篇(二合一)(1 / 1)

第2003章卷末-陳圓圓篇(二合一)

好嘛。

馬田為了維護朱煒嬌睜眼說瞎話,陳圓圓為了維護林躍也豁出去了。

換句話說,她的說法等於變相承認自己願意被他親。

馬田的臉色很不好看。

“那……那他也不應該推朱煒嬌。”

林躍冷笑道:“她可以拉扯我,我不可以推開她?什麼道理?”

朱煒嬌呆呆地看著陳圓圓:“陳圓圓,你居然為了他,好多年的朋友都背叛咯。”

“誰跟你是朋友嗦。”

陳圓圓也豁出去了:“你自己跟他打賭輸咯,不要拉我做墊背得,好難看喲。”

“夠了!”

潘肖一拍桌子:“有完沒完?有完沒完!伱們幾個,全都給我寫一份檢查交上來。”

塗俊陰陽怪氣地說道:“憑什麼,又不關我的事?”

潘肖怒道:“不交是不是?不交明天讓你爸來辦退學,你不參加高考,興許學校的升學率還能高點。”

塗俊一下子慫了。

他倒不是怕不參加高考,反正以他的水平,考也考不上。他是害怕讓屠夫來學校,本來攪了張淑英和屠夫的好事,屠夫一直心情不佳,再被老師叫到學校辦退學,那是要被氣死的。

“交嘛,交嘛,不就是一份檢查嘛。”

“交是吧?現在給我回座位,老老實實上課。”潘肖又望向林躍,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你跟我來一下。”

“上課吧。”

他拍拍陳圓圓的手,又跟楊嬌對視幾秒,與潘肖離開教室。

……

“你說你,剛回來學校就給我捅出這麼大簍子,放學的時候,沒有路燈的地方,哪兒不能親……這個嘴,非要當著同學們的麵這麼搞,我想幫你都難。”

“我故意的。”

“你故意的?什麼意思?”

“之前一天給了我兩個處分,這是不是你乾的?”

“……”

潘肖臉頰的肉不斷地往後扯,心說這家夥也太記仇了吧?都過去那麼久了還不依不饒的?何況當時他也被氣得不輕,還損失了500塊錢呢。

林躍繼續說道:“念在你今天的表現上,以往恩怨……就算扯平了。”

潘肖很想揍他一頓,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嘴欠的家夥呢?

“校長要見你。”

“我知道。”

“你知道?”

“代表學校參加市裡的文藝彙演嘛,以後有重要場合,感謝感謝母校嘛,爭取高考的時候再拿個全市狀元,這樣學校就可以大肆宣傳一番,你們這些當老師的也能在那些重點高中的老師麵前揚眉吐氣了。”

“咳……”潘肖很尷尬:“你以後說話……能不能彆這麼直,老師們也是要麵子的。”

“要麵子你彆求我幫你們做事啊。”

剛說了他不要這麼耿直,結果成了耳旁風,下一句話又噎死人。

對於林大明星,他是又愛又恨,難受的很。

“對了,那檢查,我是不會寫的。”

“可是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你這……你不寫,那我以後還怎麼做這個教導主任?”

“那就是你的事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潘肖快被他逼瘋了:“我那也是在幫你化解矛盾。”

林躍並不領情:“我求你幫我化解矛盾了?”

“林躍,林同學,林大明星,求求你,好歹在人前給我留一點臉成不成?”

“我不會寫,你可以幫我寫嘛。”

“……”

潘肖尋思這確實是個辦法,不過作為教導主任,平時都是收學生檢討的人,現在居然被逼著幫學生寫檢討,窩心啊,太窩心了。

“潘主任,你平時應該收了不少檢討書吧,老話講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寫這玩意兒當是你的強項才對,那麼……拜托了,記得一定要文采斐然,辭趣翩翩,這樣才符合我的身份,你說是不是?”

潘肖看著走廊儘頭的承重柱,真想一頭撞死在上麵。

……

晚自習上一半,陳圓圓找了個借口溜出學校,上了對街潼關肉夾饃門口停的奧迪車。

“你……要帶我去哪裡?”

她用手摩挲著校服的衣角,扭扭捏捏說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林躍掛好檔位,一腳油門下去,車子衝出停車位,駛入前方主路。

“你……你會開車嗎?你慢點噻。”

陳圓圓嚇了一跳。

“這已經很慢了好不好。”

林躍衝她笑笑,不僅沒有減速,反而加了不少。

陳圓圓隻能抓緊副駕駛上麵的扶手,一臉緊張地看著外麵的街景,盤算著這條路通往哪裡,那條路通往哪裡。

奧迪車越往前開,她感覺越熟悉。

當車子在一個停車場內停住,她看著對麵戴亮披彩的招牌說道:“你怎麼來這了?”

林躍說道:“不喜歡嗎?”

“喜歡。”

她當然喜歡,滑冰場嘛,算是她最愛的運動了,單寒假期間就來過三次,不過都沒玩兒痛快,因為過年期間人很多,還有一幫人因為瑣事打了起來,最後把警察都驚動了。

“你會滑這個嗎?”

林躍搖搖頭:“不會。”

陳圓圓麵露不解:“不會你還帶我來這裡?”

“我不會,你教我就是了。”

“也是。”

她沒有多想,跟在林躍身後進了滑冰場。

跟過年比較有些冷清,換鞋的地方就他們兩個,陳圓圓穿好冰刀鞋,輕車熟路地往裡麵走去,林躍像個初學者一樣扶著牆往前挪。

她在前麵看得哈哈大笑。

“李斯林說你是全才,書讀得好,歌唱得棒,打架一個頂倆,原來也有你不會的啊。”

林躍說道:“原來她這麼仰慕我。”

陳圓圓的嘴角抽了抽,看他的眼神有些飄。

“怎麼?吃醋了?”

“哪有,你彆亂說……”

她低著頭,一副想多解釋,又覺得這種事情越解釋越說不清的樣子。

“沒有那走啊。”

“哦。”

她帶著一些微妙情緒向前走,當二人透過玻璃牆看到滑冰場裡麵的情況後,她愣住了。

“咦,啷個沒有人呢?”

滑冰場裡一個人都沒有。

年過了,學開了,這裡的熱度是會減少很多,但是一個顧客都沒有什麼的,就太過分了。

林躍說道:“當然沒人了,因為我把整個場子包了。”

“啊?你把整個場子包了?為撒子?”

“我又不會滑冰,你覺得讓那些人看大明星出醜,這摔一跤,那摔一下,合適嗎?”

“哈哈哈,說得也是。”

陳圓圓覺得是這麼回事,林躍又上春晚,又發專輯,儼然成為樂壇最具潛力和爆發力的創作型歌手,萬一給來滑冰場滑冰的人認出來,看到他狼狽的樣子,那樂子就大了。

另一方麵,她又覺得這很欣慰,因為他讓她教滑冰,敢於在她麵前顯露笨拙,說明非常信任她。

噠,噠,噠

冰刀撞擊著場地,倆人走去滑冰場。

……

“這樣,來,過來……慢一點哈。”

“……”

“你鬆手,彆扶牆,扶著牆滑你永遠學不會,還容易摔倒噻。”

“……”

“拉著我的手,對,一點一點用力。”

“……”

“哈哈哈哈,看你笨的,我真該把你的樣子拍下來。”

“……”

“你沒事吧,摔疼沒有?”

可能是場地裡就他們兩個,也可能是對於滑雪場很熟悉,有安全感,再加上林躍學滑冰的舉止實在笨拙,這一會兒就摔了三跤,跟他在班裡的強硬完全不同,起碼在這一刻,她對自己是有信心的。

“不學了,不學了,這也太難了。”林躍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一副我撂挑子,不乾了的樣子。

“耐心點嘛,我第一次學也摔了很多跤的。”陳圓圓說道:“你得把腳打開,掌握好平衡,知道自己的重心在哪裡……來嘛,再試一次噻。”

她把他拉起來,原地打轉,往後退了幾步,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林躍拍拍手,深吸一口氣,按照她說的兩腳打開,把身子一沉,腳後跟往後一點,人一下子竄出去。

陳圓圓沒想到他這次十分用力,速度比以往快很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他實實在在撞了一下,倒在地上。

“哎呀。”

“你沒事吧?撞哪兒了?”林躍第一時間爬過去檢查她的情況。

陳圓圓捂著額頭說道:“撞我頭了。”

“你把手拿開,給我看看。”

她順從地把手拿開。

林躍抽掉手套,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紅,疼嗎?”

他的手好熱,像個小暖爐似得,陳圓圓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趕緊搖頭回答:“有……有點。”

林躍把頭探過去,跟哄小孩子似得往她額頭吹了兩口氣:“現在呢?還疼嗎?”

這種感覺,癢癢的,酥酥的。

陳圓圓的臉有些發燙,心裡想說你哄小孩子呢,可是話到嘴邊,變了成“不疼”。

“那就好。”林躍鬆了一口氣,把注意力投到她的臉上。

視線相交,陳圓圓感覺臉更燙了,一股難為情湧上心頭,剛要從地上爬起來緩解尷尬,沒成想他往前一湊,直接親了過來。

唔……

她下意識用手拍了他的肩膀兩下,不過這一點效果都沒有。

想想上午的事情,她嘗試說服自己,滑冰場裡有沒彆人,既然無法反抗,那就隻剩一個選擇了。

……

兩天後。

嘉陵江邊。

羅申喜下了公交車辨認一下方向,朝著魁星樓跑去。

“羅申喜。”

在路過一家咖啡館的時候,有人喊他的名字,急轉頭看處,發現櫥窗前麵站著一個紅發女子。

“可可。”

他停住腳步,朝著那個女人走去。

是,上次在金源飯店看到了她跟一個老男人……那個。

不過他沒砸門,所以可可並不知道他看到了那個。

昨天晚上她在QQ上邀請他來這邊見麵,他答應了,並非常準時地來到這裡。

就像林躍說的,這種行為很蠢,很賤,可他管不住自己啊。

“你倒是挺準時哈。”女人看了一眼腕表說道。

“其實……我想早來一會兒的,不過路上堵車嚴重,公交車開得很慢。”

“行了,行了,彆解釋了,我又沒怪罪你,進去吧。”

羅申喜往前走了兩步發現她站在原地沒動:“你怎麼不走噻。”

可可漫不經心地道:“是有人找你,不是我。”

“不是你?”

“讓你進去你就進去,哪兒那麼多話。”

羅申喜像個受氣包般“哦”了一聲,推開咖啡館的門走進去。

他穿著校服,看著很紮眼,一些顧客紛紛抬頭打量。

這時右手邊一張咖啡桌上的人輕輕地咳了一聲,他扭臉一瞧,表情微變。

“啷個又是你噻。”

“坐。”

林躍指著對麵的椅子說道。

這時羅申喜才發現還有一個人,穿著黑西裝黑西褲黑皮鞋,白襯衣搭配藍領帶,再戴上一副無框眼鏡,顯得很專業。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林躍說道:“我跟你也沒什麼好說的。”

“那你約我來這裡乾什麼?”

“不是我約你,是他約你。”

“他?”

羅申喜看向穿西裝的男子:“你找我有撒子事?”

“你好,我是金源飯店聘請的律師。”

一聽對方是律師,羅申喜心裡咯噔一下,慌了神:“你……你找我……做……做撒子?”

他一個剛剛成年的高中生突然被律師找談話,能HOLD住就怪了。

“是這樣的,兩天前金源飯店的服務人員發現酒店3012房間的電視機被砸壞了,找林躍先生詢問,他說不是他砸的,是你砸的,我想找你確認一下,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是……不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

“不……不是。”羅申喜用力搖頭。

林躍說道:“羅申喜,你確定要在這件事上撒謊?”

“我……我沒有。”

當時在金源飯店,他的精神都放在可可取悅老男人這件事上,整個人處於崩潰邊緣,哪裡會想太多,拎起電水壺就把電視機砸了,事後回到家裡睡了一覺,第二天反應過來才記起那台電視機的款式,似乎挺值錢的。

所以這兩天他一直惴惴不安,生怕林躍找他賠,沒想到躲來躲去還是沒能躲過,如今也隻能硬著頭皮不承認了,畢竟誰也不知道當時房間裡發生了什麼,隻要一口咬死不是自己乾的,沒有證據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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