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好想再被寧拙公子蹂躪啊(1 / 1)

仙工開物 蠱真人 1649 字 15天前

第391章好想再被寧拙公子蹂躪啊

這卻不能讓花咕子繼續吃下去了!

寧拙操控機關拳腳,全部暴射過去,再次掀起一波強大攻勢。

花咕子神海動蕩,難以操控木行法術進行交鋒,拚儘全力,施展了一個香花迷蹤術。

機關拳腳撲了個空,但很快又攆上了花咕子。

花咕子尖叫:“姑奶奶我也略懂一些拳腳!”

真的就略懂。

砰砰砰!

啊啊啊!

觀戰者們就看到二十個機關拳腳,團團圍住一個少女,不斷毆打。

拳腳宛若暴風驟雨,打得花咕子慘叫連連。

最終,寧拙主動停下手來。

花咕子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整個腦袋大了一圈,宛如豬頭。

她的眼睛已經腫得隻剩下一條縫,伸出滿是青紫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指向寧拙。

寧拙微微一笑,利用機關拳腳,拿捏著她,將她抬出了演武場。

相關修士立即大聲宣布,此次獲勝之人乃是寧拙。

寧拙麵帶微笑,向四周觀眾拱手致謝,又走到花咕子的麵前,當眾為她施展了治療法術。

十幾個呼吸之後,花咕子重現舊貌,但手腳冰寒,凍得瑟瑟發抖。

寧拙又取出了一杯暖秋酒,遞給花咕子。

花咕子瞳孔猛縮,察覺到這竟是金丹級彆的藥酒。但她強自支撐,牙齒打顫:“不、我不要。姑奶奶我……”

寧拙微微揚眉。

他冷哼一聲,直接俯身上前,捏住花咕子的稚嫩臉頰,微微用力,逼得她張開了櫻桃小嘴。

然後,他就粗暴強硬地,將杯中暖秋酒直接倒在了花咕子的口中。

花咕子身心劇震,被寧拙如此強硬的姿態,打得猝不及防。

下意識,她喉嚨一滾,將暖秋酒吞咽下去。

“運功,消化。”下一刻,寧拙淡漠的命令聲傳達下來。

花咕子身心再震,猛地一個激靈,不知為什麼,竟主動配合寧拙的話,當場盤坐下來,開始運功療傷。

寧拙不由心生詫異。

他沒有給花咕子種下人命懸絲,一般來講,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會這樣做。防止有什麼人,能看出人命懸絲來。

沒有了人命懸絲溝通,寧拙也就無法通過我佛心魔印,來感應到花咕子的心底情緒。

沒想到花咕子乖乖聽話,這麼配合!

“這女修剛剛還抵死不認輸,現在卻又能屈能伸,有點古怪。”寧拙心裡犯嘀咕。

他畢竟隻有十六歲,饒是他十四年來一直都在揣摩人心,也沒有遇到過花咕子這種類型。

贏了!

寧拙和花咕子這一戰,算是大贏特贏。

他通過這一戰震懾住了小爭峰上的修士們,即便是賴無影、鄭星塵之流,也承認了寧拙的戰力。

寧拙在這一戰中,確認了自己木行戰力的定位,也在實戰中檢驗了機關拳腳的威能。

最後,他主動救治花咕子,不惜動用金丹級藥酒,更是撈到了一波好名望。

就算有人腹誹他裝腔作勢,但用了金丹級的物資,也絕對是下了血本的!這很難讓人置喙。

一時間,小爭峰上都是圍繞著寧拙的探討。

“沒想到寧拙公子的機關術,比五行法術還要強大。”

“真乃天縱奇才。”

“初看起來,平平無奇,沒想到他是有內秀。”

“要我是寧拙,恨不得在第一戰就直接動用機關術,碾壓所有。但他卻藏著掖著,很不爽利啊。”

“什麼叫藏著掖著?這叫低調,這叫謙遜。這就是修真家族出身的子弟。這就是風範。”

實打實的戰績擺在那裡,大把的修士開始為寧拙吹噓。

“哼,這些家族子弟,明明可以依憑家族過活,卻要和我等散修來萬藥門討食。”

“這話不妥,至少放在寧拙公子身上是不妥當的。你沒聽說嗎?這隻是他外出遊曆的一站而已,等到時機成熟,他會離開的。”

寧拙、孫靈瞳都是散布流言的好手。

尤其是寧拙,出於自信,他提前在孫靈瞳的幫助下,提前散布了流言。

現在,這些流言正為他,產生積極有效的作用。

當眾人意識到:寧拙隻是一條過江龍,而不是地頭蛇後,他所占據的洞府,將來會空出來。

眾人心底對他的反感,就少了很多。

“那他什麼時候走?”

“這就不清楚了。”

“我覺得他在這小爭峰上,其實挺好。”

“他人長得好看,每次看他戰鬥,簡直賞心悅目!”

“他真的很溫柔,風度翩翩。他在擊敗了花咕子後,還給她喂了金丹級的藥酒。這誰做過?”

眾人也因此得知,寧拙之所以在和寒洲一戰之後,這麼快痊愈的緣由。

次日,演武場。

寒洲再次在二十多個機關拳腳的圍毆下,節節敗退,主動喊停。寧拙卻沒有之前那般意猶未儘了。

他感到這樣訓練,所得到的感觸靈光,比之前減少了很多,連三成都不夠。

他心中暗暗思量:“主要是之前,和花咕子一戰,讓我充分實戰,領會到了很多優缺之處。”

“再和寒洲這般切磋,雙方都動不了真格的,也就難以刺激到我了。”

寧拙越發感到,小爭峰乃是自己的福地。

皆因,他在這裡充分實戰,極大地填充了自身的不足之處。在很多方麵,都有了長足進步。

“從寒洲身上的收益,雖然還是有,但不夠多了。”

“或許,我該換一個人進行切磋。”

“寒洲方麵保持關係,多多獲取一些苦水來喝吧。”

寧拙思索著。

這場切磋結束,他和寒洲並肩走出演武場。

寒洲道:“寧拙道友,何必在戰後救治花咕子呢?依我看,白白耗用了金丹級的藥酒,殊為不值啊。”

寒洲頗有些怨念。

皆因之前,寧拙找到他,讓他給機關拳腳灌輸苦寒氣,他是十分歡迎的。

一方麵,他對其他人遭受機關拳腳的淩虐,早有期待。另一方麵,他更想要借助寧拙之手,將苦寒氣侵蝕給其他人,爭取更多的渡化他人的機會。

結果,寧拙卻在戰後,直接把人給救了,驅除了苦寒氣。

寧拙微微一笑,向寒洲解釋,自己不想過於強勢,欺負一個弱女子。他並不想真正和花咕子樹敵,一直以來都是切磋。

他送出一杯暖秋酒,隻是想和花咕子結一個善緣,不想將自己和身邊人的關係弄得太緊張。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絕對好過多一個敵人嘛。

寒洲不由感歎:“寧拙公子確有大族風範的。隻是你恐怕不太清楚,那花咕子曆來嬌狂,心性古怪,睚眥必報。畢竟是半人半妖的出身,天然身具一股妖性!”

“你如此對待她,她不會認你的好,反而會變本加厲的仇恨你,將來報複你!”

寧拙微微一愣,旋即麵露疑惑之色。

他正要詢問,忽然從不遠處,飛來一個“燈籠”。

仔細一看,卻是身著寬大衣裙,飄飛著前行的花咕子。

花咕子徑直衝到寧拙麵前,目光死死地鎖住後者。

寒洲、寧拙頓時嚴陣以待!

“寧拙公子,還請收下這個!!!”結果,花咕子奔到寧拙麵前後,猛然停住,深深鞠躬,雙手奉上了一盤水餃。

寧拙、寒洲:?!

兩人一臉錯愕,不知道花咕子在弄什麼妖。

寧拙心中警惕起來,神識籠罩這些水餃和花咕子,心中第一時間自然猜想——這些水餃該不會是被下了毒的吧?

下一刻,寧拙就覺得這個猜想不靠譜。

因為就算是下毒,也不至於當麵這樣下毒。

所以,這個花咕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拙隻當,花咕子遇到什麼難處,想要求自己幫忙。

他當即道:“花道友,我們去其他地方談吧。”

哪知花咕子仍舊保持著鞠躬的姿態,臉麵對準地麵,一點都不退讓:“還請寧拙公子收下我的心意吧!”

寧拙:??

他神識擴散,籠罩四周,發覺四下人跡較少,當即動用底牌。

神通——人命懸絲。

法寶——我佛心魔印!

下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花咕子的許多情緒。

花咕子不敢抬頭直麵寧拙,她和地麵平行的臉麵上,一片通紅!

她在心中咆哮。

“啊啊啊!”

“為什麼啊,為什麼!”

“姑奶奶我終究還是這麼乾了!!”

“花咕子,你在乾什麼啊?”

“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你居然這樣對待一個男人,你怎麼做出如此輕賤自己的舉止來的?”

“但,但是……”

“好、好有感覺啊。”

“這樣近距離地接觸他,空氣中好像都是他的體香。好好聞!”

“寧拙公子,真是花一般的男子呢。”

“好想再被他打一頓啊,被他操控的機關拳腳圍毆,然後被他捏著嘴,灌暖洋洋的藥酒。”

寧拙:?!!

他雖然感受不到花咕子的清晰的想法,但能察覺到她洶湧澎湃的,扭曲的情緒。

寧拙下意識地後退了一小步。

他心中感到一股寒意,俯視著花咕子小巧玲瓏的腰背:“這個女人,究竟怎麼回事?!”

一時間,寧拙摸不準花咕子什麼套路。

穩妥起見,他直接拒絕:“沒有這個必要,花道友,我們隻是切磋,並不存在你欠我什麼東西。就算是那暖秋酒,也是我主動付出,從未想過你要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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